黎薇懒散的撑起身子,光滑的毯子顺着肩膀滑了下来,露出一小片白嫩的肌肤,在黑夜中白的发光。
宋温肆耳尖立马泛起了一阵薄红,慌乱的撇过脸。
嫩白莹润的足赤脚踩在地上,却像是踩在了男人的心上,让他禁不住的轻喘。
宋温肆抱着自己的尾巴尖尖,戒备盯着朝他走来的女人。
下一秒,那尾巴仿佛自己有意识似的,嗖的一下从他手中挣脱掉,碧蓝色薄纱般的尾鳍亲昵的贴着女人的小腿。
黏腻冰冷的触感让黎薇迟钝的垂下眸来。
她慢慢坐下身来,在宋温肆震惊的目光下,双手直接抓住了那薄如蝉翼的尾鳍。
歪着头,疑惑的盯着手中温度渐渐升高的鱼尾。
“鱼尾?”
男人的鱼尾顿时僵住,炽热的温度蒸腾着他体内的水分,灼烧的他喉咙有些干渴。
碧蓝色的瞳孔润着迷离的水光,痒意让他下意识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涌动的情、潮袭绕其中。
皎洁月光的映衬下,宋温肆清楚的将黎薇的表情尽收眼底。
她微睁着凤眸,眸中是还没消失的困顿,迷糊迷糊的小模样竟然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可爱。
宋温肆盯着女人葱白的手指,舔了舔嘴唇,生出点让她再摸了摸自己鱼尾的心思。
他抽出自己的尾鳍,试探性的缠绕在女人手腕上。
见她没有拒绝,他难受的哼唧了几声。
像是在求、偶。
“尾巴痒。”
女人反应很慢的盯着腕间很有力气的碧蓝色鱼尾,潮湿黏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迷迷糊糊小声嘟哝着:“沅儿,我竟然抓到了一条人鱼。”
说着,手指微用力,攥着那薄雾般的尾鳍。
宋温肆没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湿漉漉的鱼尾将女人的手掌完全收拢其中。
然后猛的将她扯到自己身边,依赖的伏下身子,薄唇吐出着几个字。
“帮我。”
……
次日。
黎薇浑浑噩噩的从床上坐起身来,觉得手腕异常的难受。
她低头一看,视线顿时滞住。
洁白的腕间一道通红的印子异常明显,就连指尖都有一种潮实**的感觉。
像是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给附着过一样。
黎薇收回视线,努力去回想昨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脑海却一片空白。
只有昨天的梦似乎奇怪了点。
她梦见自己置身于碧蓝色的大海,潮湿,咸淡的的海水涌入她的鼻腔,扼住她的呼吸……
黎薇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光怪陆离的梦给抛掉,又倒头睡去。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漆黑的床底下,几颗泛亮的小珍珠安静的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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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小垂耳兔愣是好几天没搭理容烬,每次容烬想和季白沅单独贴贴的时候,小家伙总是出来搞破坏,弄的容烬心情非常阴郁。
“好啦,为了补偿吃醋的某只狼,我们出去玩怎么样?”
季白沅被男人抱在怀里,仰头讨好似的亲了亲他的下巴。
某只狼吃醋了,她还是要哄哄才能好。
“那只有我和宝宝两个人。”
容烬可不想自己和宝宝的约会还要有人掺和。
“好好,今天就我们两个人。”
她已经问过了,今天二哥没事,可以待在家里照顾小小。
只是等到两人临出门之前,原本的两人行顿时变成了三人行。
季盛淮因为拍摄提前,只能将小小又托付给了季白沅。
“囡囡,小小只能跟着你们一起去了。”
容烬冷冷的掀起眼皮,轻哼了一声。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东西就是为了打搅他和宝宝的二人世界。
小垂耳兔的目的得逞了,悄悄朝男人吐了吐舌头,继续心安理得的窝在自家麻麻怀里。
无奈,原本定好的二人世界只能变成带崽出游。
由于小垂耳兔很少见过外面的世界,季白沅和容烬商量了一下,便一起来到了游乐场。
小垂耳兔安静的趴在季白沅怀里,只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兴奋的盯着四周。
“麻麻,好多人啊。”
小兔子用兔语和季白沅交流着。
季白沅温柔的摸了摸小垂耳兔的耳朵,笑道:“以后麻麻多带宝宝出来玩,好不好?”
小家伙高兴的顿时扬起了兔耳朵,表达着自己的欣喜。
游乐园的娱乐项目有很多,不过季白沅还是没敢带着小垂耳兔玩一些刺激的。
旋转木马上,小垂耳兔粉嫩嫩的兔耳软趴趴的趴在两边,有些害怕的凑近了自家麻麻。
随后将自己一整小只都埋在季白沅怀里,不敢抬头。
直到旋转木马启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害怕,小兔子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脑袋。
只是他一抬头,就看到容烬正在以一种嘲笑的姿态望着他。
小垂耳兔的表情一瞬间由呆萌变奶凶,自以为很凶的嗷呜了几声。
容烬淡淡的收回视线,只是唇角却轻轻扬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
嗯,不得不承认,小东西这个样子还是很蠢萌的。
但是他和宝宝的幼崽肯定比他更萌。
坐完了旋转木马,小家伙兴奋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在看到旁边摆来摆去的东西,眼眸亮了亮。
“麻麻,那个是什么啊?”
好奇的声音让季白沅顺着方向望了过去,脸色骤然一僵。
海盗船她可玩不来。
但是见小垂耳兔一脸期待的模样,季白沅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宝宝,让容叔叔陪你去玩好不好?麻麻有点害怕那个。”
小垂耳兔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迟钝的望向容烬。
“怎么,你不敢?”
“谁,谁不敢,我敢。”
虽然小家伙面上一副很敢的模样,只是那底气不足的小奶音听的着实有点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呵,你敢也不能让你去坐。”
游乐园可不能让只兔子去坐海盗船。
“麻麻,我敢坐的。”
似乎要证明自己敢坐海盗船,小家伙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好,我知道我们宝宝最棒了。”
小垂耳兔顿时心虚的垂下脑袋,用小爪子扒拉着粉白耳朵,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
呜,他说谎了,其实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