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熹光微露,为地面铺上了一层细碎的柔光。
隐蔽的洞穴里,身材魁梧庞大的雪狼趴在地上,一脸餍足的将脑袋靠在女人手上,女人则疲倦的躺在柔软的狼毛上。
一身雪肤,玫瑰遍布。
不多时,雪狼幽幽转醒,极具攻击性的狼眸猛的眯起,占有欲般护着怀中的人儿。
它微微昂首,琥珀色的眸子闪过狩猎猎物的凶光。
洞口处,两道人影愈走愈近,地上的雪狼也愈发的警惕,直到人影终于走了进来。
它凶猛的呲着狼牙,警告着他们不要进入自己的领地。
季川延和季盛淮脚下一顿,风流绮丽的狐狸眼精准无误的攫住雪狼身上的人儿。
顿时拳头紧握,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生出几分咬牙切齿。
看这模样,应当是这蠢狼敏感期到了,才会把囡囡带到这种地方来。
季盛淮向来性子冲动,当即就想把容烬暴打一顿,却被季川延给阻止了。
“狼族有很强的领地意识,而且在敏感期后会对雌性有着极强的占有欲,我们要是再上前一步,它会毫不犹豫的攻击我们。”
“等到他恢复稳定后,我们再进来。”
季川延冷冷的扫了不远处的雪狼一眼,妖孽般的面容藏着几分冰冷,硬拉着季盛淮走了出去。
这蠢狼就知道祸害他们的囡囡!
非得把他们囡囡给带到野外来,真TMD的行!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洞穴里的雪狼才变回人形。
容烬凝眸盯着怀中一脸疲惫的季白沅,昨日的情形一点点在脑海里浮现。
他托着女人的腰,掌心顺着她雪腻的肌肤滑过,他的宝宝汗涔涔的靠在他怀里,娇躯承受不住般的轻颤。
眸中的水意如雾般丝丝缠绕,涌入他的四肢百骸,叫他暗欲难消。
想到这,男人喉结又是不自觉上下滚动了几下,心底贪婪的野兽抑制不住的想要破笼而出。
但最后,容烬还是忍住了。
他俯身亲了亲女人的唇角,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才抱着她走出了洞穴。
听到声响的两人顿时抬头望去,只见男人的喉结处红红的。
像是被**|口|**(最)、出来的
一枚泛红的的玫瑰印。
惹眼又旖旎。
而那劲瘦的腰身更是遍布划痕。
尤其是怀中的人,昏昏沉沉的靠在男人肩上,露出的一小节手臂到处都是玫瑰印。
饶是季川延再好的脾气,见到这副情景,也差点绷不住,恨不得上前直接给他几拳。
“把囡囡给我。”
季盛淮眸中淬着冷意,伸出了手。
容烬只是勾唇浅笑:“宝宝是我的人,自然也应该由我来抱。”
“再说,虽然你是宝宝的哥哥,但是不方便。”
季盛淮还想说些什么,季川延却阻止了他:“老二,他说的对。”
囡囡这副样子,他们的确不适合抱她。
然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冷声道:“老二,给他穿好衣服。”
等会回去的时候,肯定要见到小小,他可不想让小小见到这蠢狼这副样子。
季盛淮轻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给男人遮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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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回来的时候,一只小糯米团子正乖巧的坐在门前,怀里抱着一个缩小版奶瓶,红通通的眼眸蓄满了雾气,边哭边嘬奶。
在看清远处的人后,小垂耳兔眼眸一亮,软蓬蓬的耳朵欣喜的立了起来,连手中的奶瓶都顾不得,飞奔着跑向自己的麻麻。
等小垂耳兔跑到容烬的脚下后,他兴奋的伸出小爪子扯着男人的裤脚,却冷不丁与男人冷戾的视线对上。
小垂耳兔被吓了一大跳,一屁股跌在地上,粉白粉白的小耳朵微微发颤,有些恐惧盯着眼前的男人。
季盛淮脸色一变,上前急忙将小小抱起来,温柔的护着小垂耳兔:“容烬,你吓到小小了!”
吓到?
容烬略微一斜眼,就看见躲在季盛淮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垂耳兔,那糯米团子似的就和以前的宝宝一样。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容烬眸底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
噗,这小东西竟然长的和他的宝宝挺像。
只可惜,他只喜欢他和宝宝的崽子。
想到这两天他和这小垂耳兔争宠的模样,还有小兔子奶声奶气喊宝宝麻麻的情景,容烬眼底的冷意更深了。
要是他和宝宝的幼崽像这只垂耳兔一样和他争宠,他非得把他回炉重造。
容烬没说话,抱着季白沅就消失在三人的视线。
小小可怜巴巴的望着容烬离去的背影,奶声奶气的声音沾着哭腔,可怜极了。
“舅舅,他,他怎么变得那么可怕了?”
“他是不是打我麻麻了?”
“麻麻身上都是伤,肯定就是那个坏蛋干的!”
他刚才都看见了,麻麻脖子上都是红红的,像被什么啃的一样。
小垂耳兔虽然心里对容烬犯怵,但是为了自己的麻麻,他还是很勇敢很勇敢的握紧了自己的小爪子,一副要保护麻麻的模样。
季川延和季盛淮默不作声,有些尴尬的偏过头去。
“小小,他没有打你妈妈……”
这该让他们怎么解释呢,容烬那顶多算是欺负。
不过这也不是小孩子该知道的。
季川延将手抵在唇上,不自在的咳了咳。
“小小,相信舅舅,你妈妈没事。”
小垂耳兔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他都看清楚了,麻麻身上都红红的,看起来很吓人很吓人。
那人肯定欺负麻麻了!
小垂耳兔暗自捏紧了拳头,他要为麻麻报仇!
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睡的昏昏沉沉的季白沅依旧没有苏醒。
她黑长的卷发凌乱的披散在大床上,红唇娇艳欲滴,衬的那张小脸更加的娇媚动人。
容烬没忍住,低头在唇上细细厮磨,濡湿那干涩的红唇。
嘬了好大一会,直到红唇上泛着一层莹莹的水光,容烬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动作。
他转身走向浴室,将柔软的毛巾打湿,事无巨细的替自家宝宝清理着身体。
直到一股凶巴巴的视线聚集在了他身上,容烬这才饶有兴致的低下头。
入目,便是叉着腰,一脸胆怯但仍装作胆大模样和他对峙的小垂耳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