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薇咬牙切齿,心中又无比懊恼。
早知道她就不该带着沅儿来酒吧,现在好了,又让那个容烬缠上她了。
而且昨天她甚至还因为那个和阿时长相相似的男人,把沅儿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就在这时候,黎薇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
之前,她和林郗分手的时候,正好看见容烬和那个男人谈话,该不会,是容烬和那个人早就串通好的吧?!
黎薇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沅儿,你还记得那天你和我说容烬让你怀孕的事情吗?”
季白沅有些心虚,那时候她假孕,没想那么多,直接委屈的向薇薇诉苦,好在总算用个蹩脚的理由给糊弄过去了。
难道薇薇发现了什么吗?
“薇薇,我不是解释过了吗,我那天发烧,说的胡话。”
“沅儿,我知道,重点不是这个。”
“那天我看见容烬和一个男人在谈话,昨天晚上,我又在那个酒吧看到了那个男人。”
“我觉得这不是巧合。”
黎薇面色有些凝重。
如果容烬有心接近沅儿,那么那个和阿时长的像的男人说不定也有什么阴谋。
季白沅呼吸一窒,心脏处传来闷闷的刺痛感。
她比薇薇清楚,容烬是狼族,他们之前又不认识,而他接近她肯定另有所图。
只是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容烬所图呢?
季白沅想不明白。
她对容烬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之前不认识他,而他接近他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季白沅垂眸,敏感期残留的依赖感又蠢蠢欲动,让她委屈的想哭。
容烬就是个坏蛋!
黎薇将季白沅送回了别墅,自己准备开车回去。
只是在临走之前,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左手腕处的红绳,然而那里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黎薇猛的看向自己的手腕,洁白的手腕间只有一道骇人的疤痕,那根她带了许久的红绳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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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繁星满缀。
季白沅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睡梦中呜咽的小声啜泣着。
粉嫩嫩的兔耳朵蜷缩成团儿,恹恹的耷拉在两侧,蓬松细软的雪白毛发都被晶莹剔透的泪珠给打湿了。
“呜呜呜,好疼。”
因为得不到伴侣的安抚,季白沅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委屈的心情达到了极点。
容烬出现在房间里,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不动声色的躲在暗处,将小垂耳兔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眸中闪烁着病态的暗芒,脑海中甚至一直在冒出一个恶劣的声音:哭吧,让她再哭的大声点,狠狠的让她哭……
容烬整个人都处在兴奋的颤栗中,鼻尖还能嗅到属于猎物的诱人香味,让他忍不住想要张开尖利的獠牙,一口咬住那滑腻雪白的脖颈……
容烬喉结滑动了几下,猛的回过神来,神色有些凝重。
算算日期,十五月圆之夜将至,最近他心神一直不稳,莫非是……
容烬心里莫名有一种不安。
他已经许久没有发作了,应该不会出意外。
容烬摒去内心的杂念,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垂耳兔,眸中透出怜惜。
昨天他的确狠了些。
容烬叹了口气,他还是不舍得让他的垂耳兔疼。
因为小兔子还在睡梦中,容烬不敢吵醒她,只是慢慢的借着月光替女人上药。
狼族的视力在黑夜中极好,看到那伤痕,容烬不免懊恼,暗道自己下手太重了,可又觉得该让他的小兔子长点记性,省得以后再不要他。
可最终心疼的终究是他。
当然,上药最苦的也是他,容烬强压下内心的燥热,才费力给女人上好了药。
或许药效起了作用,原本委屈巴巴皱着眉毛的季白沅总算舒展开来,只是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
容烬俯下身来,轻轻吮去那泪珠,又亲了亲女人眼角下的泪痣,呢喃道。
“沅沅,你何时才能重新爱上我?”
他要等不及了。
容烬敛眸,温凉的指腹缱绻的摩挲着季白沅的红唇,最终像泄愤似的轻轻咬了一口,不过咬完后又心疼的一遍一遍吻着。
不舍得让自己的小垂耳兔疼一下。
第二天。
季白沅醒来之后就感觉浑身上下的酸痛减轻了许多,她有些疑惑垂眸思考。
竟然好的那么快?
她身体有那么强吗,明明昨天还酸疼的要命……
意识到自己多想了,季白沅收回思绪,起身去洗手间洗漱。
收拾完后,季白沅急匆匆就回了公司。
因为今天她要见一个人。
季氏集团。
秦聿砚伸出修长的手,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季总,好久不见。”
季白沅抿唇,轻轻握了一下男人的手,又飞快离开。
“秦总,好久不见。”
季白沅内心有些复杂,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实在很危险,她不敢掉以轻心。
“季总,不知道合作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
秦聿砚收回自己的手,在桌面的遮挡下,他的另一只手不停的摩挲着被季白沅触碰到的地方,眸底疯狂翻涌。
季白沅陷入了沉默。
秦聿砚是四季集团背后的人,她不知道他为何主动来找她合作,但是天上绝对没有掉馅饼的好事,焉知有没有假?
况且依照季氏集团的实力,也并不需要和四季集团合作。
季白沅还是不敢完全相信秦聿砚。
“秦总,很抱歉,季氏集团现在并没有合作的打算。”
秦聿砚遮住眼底的阴鸷,面上依旧那副温和儒雅的模样。
“季总,我们合作只有利而无害。”
“秦总,您要想合作,不一定非得找我们季氏集团,我相信,肯定还有其他的公司争着抢着想要和您合作。”
季白沅微微一笑,意思已经显而易见。
秦聿砚轻笑一声,指尖攥紧檀色佛珠,意味不明。
“季总还真是不留情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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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棍来喽~( ˉ???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