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这个窝怎么样?”
容烬兴奋的向小垂耳兔展示自己搭建的窝,一脸骄傲。
小垂耳兔探头看了一眼,立马嫌弃的扭过了头:“不好看。”
他搭的窝哪有自己搭的好看。
崽崽都喜欢毛绒绒,软乎乎,颜值又高的小窝。
不行,他搭的太丑了。
“你乖乖的,不要乱动,我薅你的毛发重新给崽崽搭窝。”
于是,小垂耳兔哼哧哼哧的咬着雪狼身上的毛发,全神贯注的筑着巢。
而容烬则乖乖的趴在地上任由小兔子薅着毛发,时不时嗷呜几声,来获得小兔子的关注。
另一边。
黎薇颤抖的握紧了右手腕,急促的呼吸让她不免觉得天旋地转,却又觉得如坠冰窟。
真,真像。
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凤眸,就连鼻梁的那颗小痣都一模一样。
只不过那个人温柔和煦,而眼前这个人眉目间尽显桀骜恣意。
“喂?”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宋温肆皱了皱眉。
黎薇反应过来,收拾好失魂落魄的表情,面露歉意:“对,对不起,是我误会你和容烬了。”
他留着一头长发,从背影看真的很像一个女人。
“小姐,下次麻烦搞清楚,不然误会人了就不好了。”
宋温肆不欲多言,刚准备离开突然被女人叫住了。
“等等,我,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宋温肆抵了抵上颚,眉间溢出一抹烦躁,人类真麻烦。
“名字就不留了,小爷还有急事,恕不奉陪。”
黎薇怔怔的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泪珠忍不住从眼角划过,没入衣襟飞快消失不见。
阿时,他真的好像你啊……
时间悄然过去几天,小兔子的假孕症状却有些严重,每天恹恹不乐,食欲也不佳,脾气愈发的暴躁。
容烬的脸上隐隐还能看见几道抓痕。
“沅沅,老公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他打电话询问过季蔺和顾吱吱,垂耳兔处在假孕症状期需要保持愉悦的心情。
为了不刺激到季白沅,他想尽办法试图让她知晓自己只是假孕,但是都没有效果,反而让她情绪更加紧绷了。
每天护着肚子不让人碰,还不停的哭诉着他搞大了她的肚肚。
容烬只能耐心的一遍一遍哄着。
听到出去玩,小兔子忍不住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一脸期待:“崽崽,麻麻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容烬,崽崽们同意了,那我们就出去玩吧。”
看着小兔子的动作,容烬眼眸暗了下来,藏着一抹担忧。
他必须加快速度了。
-
季川延和季盛淮站在保温箱前,目光紧紧盯着熟睡的小垂耳兔。
原本红通通的小垂耳兔如今浑身上下已经长满了细细的绒毛,小了吧唧的兔耳也长大了不少,时不时动着。
就像一个糯米团子一样,可爱的不得了。
“大哥,你不觉得最近小小长大了很多吗?”
季盛淮仔细观察后出声道。
上次他们妖力消耗太多,便一直在这里休养,只是从那天以后,他们就发现小小身子似乎不那么虚弱了。
甚至还在不停的成长。
实验室里的人也发现不出什么异常。
“小小的确长大了许多。”
季川延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点了点熟睡中的垂耳兔,风流的面容勾着一抹温柔的笑。
他们的妹妹刚刚出生也是这般模样,只不过要比小小好看多了。
“哎,小小出生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囡囡。”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再等等吧,小小的身子还是太虚弱了。”
他们当初耗费了大量的妖力才救活了小小,现在的他依旧只能呆在这实验室里。
两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小小和囡囡见面的日子还早着呢。
出门后,季白沅就迫不及待的告诉容烬自己想要去给未出生的崽崽买东西。
“容烬,你说崽崽们喜欢什么呢?”
小兔子趴在车窗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苦恼着该给崽崽们买什么东西好。
“沅沅,我们先去做检查好不好?”
“我们要先确定崽崽健不健康,再买东西。”
闻言,季白沅顿时竖起了耳朵,警惕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我的崽崽都很健康。”
容烬怕刺激到季白沅,急忙点头附和。
“沅沅,崽崽们当然都很健康,但是我们还是先做个检查更好。”
小垂耳兔头顶的耳朵顿时焉了吧唧的垂了下来,小声开口:“我不想去医院。”
医院总给她一种恐惧感。
“沅沅,为了崽崽们和你的身体健康,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老公会一直陪在沅沅身边的。”
小兔子纠结了好大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容烬则加快速度去医院。
医院里有容烬的人,再加上提前安排过,季白沅很快就做好了检查。
“容先生,夫人的身体很健康,只是有些焦虑。”
“如果将她假孕的消息告诉她,她能接受的了吗?”
容烬满目担忧。
现在沅沅的敏感期快过去了,他必须尽快告诉她假孕的真相。
“夫人的身体状况还是很不错的,可以接受这个消息。”
“之后夫人可能会现几天躁郁期,还需要先生细心安抚。”
容烬点头示意知晓,随后将单子收了起来,转身去寻季白沅。
医院大厅里,季白沅无聊的盯着地板,忍不住嘀咕容烬怎么还不回来。
下一秒,一道人影突然停在她面前。
季白沅欣喜的抬起头来,一张陌生的脸却映入眼帘。
也不算完全陌生。
上次她见过这个男人一面,容烬还说他是坏人。
虽然季白沅对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他周身散发的诡谲气息还是让她忍不住警惕起来。
“季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秦聿砚杵着一根黑金色拐杖,眉目和煦,上面奇特诡异的花纹却莫名让季白沅有些不舒服。
“你认识我?”
季白沅皱眉询问。
在她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秦聿砚轻笑一声,指尖轻搭在拐杖上,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笑的意味不明。
“季小姐是生病了吗?”
提到生病,季白沅皱了皱眉,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轻哼了一声。
“不关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