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曦的这个问题,艳鬼整个人变得激动起来,“怎么没关系。”
安曦被她的突如其来的转变,一整个无语,有没有关系,你倒是说呀,干瞪眼看着我,激动个什么劲。
似是感受到了安曦的怨念,夜鬼又开始絮絮叨叨接着刚才的话说了起来,
“你知道吗?他是打哪儿来的钱给我的吗?”
安曦能在这里耐心的听她讲故事就已经够够的了,着实是不再想回答她的问题了,所以在她的这个问题问出来很长时间,那些都没有搭理她。
也不知道艳鬼是不是真的非要得到安曦的回答才会继续说下去,总之就是在这段时间里,艳鬼没有再继续讲她的故事,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安曦,无奈安曦只得配合她,
“按照你的说法,他没有出去工作,那必然是走捷径的,能把你迷的不管不顾的离家出走,想必这个人的还是有几分姿色的,那么只有一种职业适合他。”
听到安曦的回答,艳鬼露出一抹讥笑,“是的,你猜的没错,他出轨了,他背着我和其他有钱的女人眉来眼去,做那种事情,从那些女人手里赚钱,
你知道当我从他的手机上看到他和那些女人的聊天记录,跟着他看到他和那些女人卿卿我我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吗?”
“…”并不是很想知道。
“我觉得恶心,可笑至极,我许艳为了他,抛弃了我的父母和他,远走他乡,最后换来的只是这个结果,真是讽刺。”
对于许艳的疼,安曦无法感同身受,只觉得她是咎由自取,
“所以你还是没有说,为什么要缠上和老板?”
见自己说完这番话后,安曦的态度始终没有变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问了安曦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孩子怎么样了?还有我是怎么死的?说不定这些就和我缠着他有关呢。”
安曦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能容许你一直在这里说一堆有的没的的废话,你也不用再我面前装什么身世悲惨,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你曾经做了什么,我都是可以算到了,端看我想不想算了。”
听到安曦这么说,原本表现的痛苦,后悔的艳鬼,脸上的表情像翻书一样来了个大转折,露出一个略带妩媚的笑容,看着安曦说道:
“小大师,你可真冷血啊,人家磨破嘴皮子说了那些话,都没把你感动到唉,看来人家还有的练习啊!”
“难道你活着的时候没有听过一句话,鬼话连篇吗,你不是上过高中吗,应该懂得这词是什么意思,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放过你,那我就给你一句准话,就凭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去地狱接受你的惩罚是最好的结果。”
对于安曦的话,艳鬼没有露出多大的恐惧,反而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安曦开口说道:
“今天能死在你手下,那也是我的劫难,但若是有幸从你手底下逃离,那也够我吹的了。”
“…”
“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听我把我的故事说完,之后我随你处置。”
不费吹灰之力,她就会乖乖束手就擒,只需听个故事而已,安曦点了点头,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而后对着艳鬼开口说道:“说吧,我听着。”
原以为安曦会像他之前遇到的那些想要说服他的人一样,不会理会自己,没想到是这个答案,短暂的错愕了一下后,许艳开口说道:
“当时,我忍着恶心上前去质问他,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看到我时一点惊慌失措都没有,听完我说了这番话后,她让我回去,
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在争执间,我被他推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他搂着那个女人从我面前离开,感受孩子的离去,我发誓一定要报复这个毁掉我一生的男人,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还有脸回去家里,没了家人的支持,我一个毫无社会经验的女生拿什么去报复那个男人,
在疯魔一般想报复那个男人的想法下,我做出了另一个完全毁掉我未来,让我再也无言去面对我父母的决定,我做了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工作,只不过服务对象变成了男人,
足够幸运的是,第二个包养我的男人,就是当初那个被那个男人当着我的面搂着离开的女人的老公,是他们让我失去了孩子,虽然那个孩子在发生那样的事情后,我也不想要,不稀罕,但是他们两个让我认清了我做人有多失败,让我认识到了这个世界有多么的残酷,我恨他们,
在我的怂恿和算计下,包养了的那个男人,找人弄伤了他那张应以为傲,到处捏花惹草的脸,没了那张脸,她很快就被那个女人抛弃了,
没了那张脸,他也没了在女人堆里边左右逢源的资本,本就是一个软饭男,没了这些女人的大方付出,他的生活能好哪去,
重新走到落魄的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跟我说他爱我,让我重新回到他身边…哈哈哈哈…他在做什么白日梦,他配吗,这才是刚开始,
往后的日子里,他做什么,我就破坏什么,让他像条狗一样活着,这样才能抵消我被他毁掉的人生,
站在他面前羞辱他,成了每天想吃饭一样我必做的一件事,可是没想到他会想杀我,也就是在毫无准备下,被他得逞,我死了,但他也没落着好,就算是死我也要带着他,
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变成了鬼,而他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到这里安曦皱了皱眉,开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和老板的身边。”
“是替我收尸的那个人,将我的头发灰给了苟丽,苟丽混在水里给他喝了,我们便能在梦中相会。”
“那人是谁?”
“我不能说,他是我的恩人,如果不是他,我的尸体怕是就要被虫子蚕食了,是他让我入土为安,所以我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