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郭恒连连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说,研制这种药物的人,他本意不一定是要害人,这种药应该是用来治病的,但治好病之后,却出现了某种后遗症。
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我估计在研发这种药物的人也很想弄清楚,所以我才说这只是实验阶段。”
宋沛森冷笑道:“看来这对你们科研所来说,这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了?打着治病救人的旗号?你们这是救人还是在害人?”
郭恒慌忙说道:“这肯定不是我们科研所研发的药物啊!谁敢啊!这有法律条文的,这么做肯定是违法的!任何一个合法的科研机构都不可能拿人命去冒险啊!”
“但这种事对你们来说,并不算是陌生了吧?”宋沛森又问了句。
“是!”郭恒叹了口气:“以前傅明康在我们科研所的时候,他的确有过这么一种疯狂的行为……但这只是他个人行为,和我们科研所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啊。”
朱队长低声问道:“这件事会不会和那个傅明康有关系?要这么说的话,真是挺像他会做的事。”
“我们也是有这么怀疑过。”郭恒说道:“那天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科研所那些人都还在讨论呢,说这该不会是某些人又在研究些什么药了吧?大家都觉得这很像是傅明康的是手法。”
“这事我们会继续调查的。”杜宇说:“那傅明康是不是还活着,可都不一定!这事或许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那倒也是。”郭恒点头:“毕竟他要活着现在也该有八十几了吧,都一大把年纪了不是?还折腾个啥呢?”
“那除了傅明康之外,你还有没有想到其他的嫌疑人呢?”杜宇问。
“那肯定就是他那些学生了。”郭恒说:“之前和傅明康一起走的那几个人里面,不是有几个是他的学生吗?其中有一个学生,听说是被傅明康收养的,他从小学到大学,所有生活费和学费都是傅明康赞助的。
那个小孩也是聪明,读书特别厉害,傅明康也是很看重他的,这要不是后来常丰大楼纵火案,我想他应该也会到咱们这里来吧?
我也是听以前那些老员工提过一些,那小孩跟傅明康来过科研所几次,大家对他印象都挺深刻的。”
宋沛森便说道:“如果真是傅明康的学生,那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出来,也真是一点儿都不奇怪。”
杜宇就对郭恒说道:“我会让医院那边把血液样本给你们送过来的。郭总,我还是希望你们科研所能帮帮忙,看能不能找到个解决的法子!
因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吃过这种药,又或者会不会有其他更严重的事发生。”
“唉!”郭恒无奈道:“若是还有他以前的那些研究资料就好了。”
“都过了这么多年,以前的研究资料,也未必能帮得了你们了吧?”宋沛森说:“有这种病症的病人也是最近才出现的,即便你们有以前的那些研究资料,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杜宇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宋沛森的话,并对郭恒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如果有什么研究发现,就请尽快通知我们警方吧。”
“好,我知道了!我们尽量吧。”郭恒看着手里几份化验报告,压力极大。
在科研所这边,是了解到了一些情况,虽然不敢说是有很大的进展,但也是有了不小的收获。
而且关于这些药物的某些见解和看法,也是他们之前没想过的。
从科研所出来,杜宇就问宋沛森:“小宋,你怎么回事,这么沉不住气?”
宋沛森摇头:“我只是想看下,那个郭恒对我们是不是还有所隐瞒。”
“他应该对我们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吧?毕竟这几件事跟他也毫无关系。”朱队长说。
“对了,老朱,之前傅明康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吧?”杜宇问朱队长。
“有!邢队上次来调查的时候就跟我们说过,我知道那个傅明康已经死了!”朱队长哼了声:“别说,这要不是他已经死了,我绝对会把他列为第一嫌疑人。”
杜宇淡淡地说道:“他是死了,但他那帮追随者,说不定还都活着,而且还在做同样的事呢。”
宋沛森就问杜宇:“老杜,如果常丰大楼的纵火案只是一个实验,那你觉得会不会红湾度假区的杀人案,也是同样的理由呢?”
“实验么?”杜宇陷入了沉思。
“对啊。”宋沛森说:“就好比郭恒刚才说的那个学生,他应该会是傅明康的疯狂支持者吧?所以他会做同样的事情,应该一点儿都不奇怪吧?”
朱队长倒吸一口冷气:“杀了这么多人,就只是一个实验?那些人都疯了吗?”
“不是疯了是什么?”宋沛森冷冷地说道:“难道现在这个直播节目,不也是吗?他们不仅疯,而且是越来越疯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杀了人,一次又一次的逍遥法外,自然也就会越来越嚣张,越来越疯狂了。
就像一些犯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一样,他们一开始可能都还小心谨慎,担心会露出破绽,可随着他们杀人次数变多,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如果警方还一直没办法侦破案件,抓不住他们的话,那些凶手也就会越来越放肆,甚至开始出现挑衅警方的行为。
你们信不信,如果这一次,我们还没办法让那帮人落网的话,那下一次,他们就会直接来挑衅我们警方了。”
朱队长咬牙切齿的:“简直岂有此理。”
杜宇拍了两下朱队长的肩膀,并问道:“上次让你帮忙找的那个人找到没有?”
“之前新泽市殡仪馆姓陈的那位老馆长是吗?”朱队长摇头:“查是查了,但现在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认识他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即便是有,那都几十年没见了,别人连他名字都不记得了,更不说其他的事了。
所以现在是没有人知道他的联系方式,更没有人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
但我说真的,这位老馆长年纪不是更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这人是死是活都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