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顾烟一顿骚操作,天界和花界都有了动作。
天界尤其是天帝开始打压鸟族,天后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无可奈何,毕竟顾烟已经闹到这份上了。
就算是天后想保也保不住。
天帝唯有一点庆幸的是,天后没了鸟族的支持,他要对付她就更简单了。
因为这件事,天帝甚至可以光明正大打压天后和鸟族。
尤其是顾烟的那番话,更是让天帝颜面扫地,那天有那么多仙家在场,天帝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众仙了。
于是找了借口罢朝三日。
天后来找天帝狡辩,如此关头,自然是把责任全推给别人。
“陛下,穗禾的话……”刚开头,天后就哭了起来:“穗禾是存心要害我,所以才在殿中说那些话污蔑我,陛下明查。”
天帝冷眼看着天后,并不满意天后的说法:“本座不是傻子。”
“陛下您怎么不明白呢,穗禾那是在报复我啊!那些话就是为了报复我才说的,目的就是离间我们帝后情分,好让她坐享渔翁之利。”
天帝反驳道:“你是天后,她只是一个鸟族族长,她能害你什么?报复你什么?”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天后只能加大抹黑顾烟的坏话。
“实话跟陛下说吧,穗禾倾慕旭凤已久,可旭凤只喜欢那个……那个锦觅。她曾来求我做主,把她指婚给旭凤,我想着这种事情应该要旭凤自己做主,便回绝了她,没想到她就这样心存报复,在大殿上说出那样污蔑我的话。”
天后抽泣说着:“我自认为对鸟族尽到了义务,对穗禾也是尽心培养,没想到却把她养成这般,还发过来污蔑我,我真是寒心呐。”
“其实她在殿上说的那些话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我要是对陛下真的有疑心,又怎会一心一意支持陛下,陪在陛下身边?想当初陛下亲征,我把我们凤凰最珍贵的寰谛凤翎都送给了陛下,难道陛下还不能明白我的心吗?”
说起往事,天帝动了恻隐之心,看向天后的眼神也没有那么恨了。
“此事实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穗禾就是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陛下若是信了,那才是着了她的道。”
“我看她的样子是不把我们天界放在眼里了,到时候鸟族壮大起来,我们才是束手无策,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提防穗禾。”
“魔界已经和穗禾建立了关系,新魔尊鎏英还是穗禾一手提拔起来的,看来魔界以后也只会是穗禾马首是瞻。鸟族、魔界尽在穗禾手上,花界与我们又不睦,到头来恐怕我们天界要单打独斗,此时不是计较前尘往事的时候,而是要想着怎么对付穗禾要紧,陛下,您千万要三思啊。”
天帝想了想觉得天后说的很对,现在确实不是和天后算账的时候,说实话他现在并不相信天后说的话,但有句话天后说的对,那就是现在应该全力对付顾烟。
只要他表现出对天后的话深信不疑的样子,那天后就还能为他所用,在天界与鸟族对抗中再出一份力。
天后好歹也是鸟族的人,在鸟族也还有些人脉,与其硬碰硬,不如先把天后推出去挡挡。
想到这,天帝装装样子,表示天后说的话很有道理,二人只有齐心协力才能对付顾烟。
天帝有自己的谋划,天后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反正现在这个结果两人都很满意。
花界。
水神和风神来问长芳主当年的情况,并要求见锦觅。
自从上次顾烟告诉了长芳主一些事情之后,长芳主就把锦觅严加看管在水境之内。
不过长芳主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毕竟这件事闹的这么大,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锦觅是先花神和水神的女儿了。
“牡丹,锦觅真的是我女儿?”
长芳主不想说,毕竟她们可是在先花神面前发过誓的。
可是水神又追问的紧,无奈,是老胡把事情说了出来。
水神终于得知当年的真相,一来感慨,二来痛心,三来愤恨。
锦觅被长芳主叫人请了出来,在这时锦觅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激动之余是欣喜和开心,她小葡萄终于有爹爹了。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水神。
水神先是探查了锦觅的身体情况,发现她体内有股力量,追问之下长芳主才说是陨丹。
这一切都和顾烟说的对得上,水神不得不感慨,顾烟太厉害了,怎么什么都知道?水神带锦觅去找了斗姆元君,解了身上的珈蓝印,真身霜花显现,之后的修为更是一日千里。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自从顾烟在天界闹了一场,很多人都悄悄变了小心思,比如旭凤和润玉。
某日,旭凤魂不守舍的走到璇玑宫,不经意看到润玉和邝露站在一起,那身影真像是一对璧人。
邝露说道:“殿下,其实您生得很好看,而且龙乃是高贵血统,咱们天帝陛下的真身就是龙,殿下您是陛下的血脉,和陛下一脉相承,自然也是高贵的。”
润玉很纳闷,怎么邝露最近一直在夸他?起先他还有点不适应,可这段时间听下来,竟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不由笑了笑,邝露的到来,给这寂静寒冷的璇玑宫增添了一抹生趣。润玉觉得,这日子也好过些了。
“邝露,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邝露的喜事就是遇到了殿下,能在殿下身边做事,所以对邝露来说,日日都有喜事。”
这话把润玉哄的心花怒放,听了这么多好听的话,他真的不知道有一天如果他离开了邝露会怎么样?
旭凤出言打断二人,邝露退了下去,留下兄弟二人聊天说事。
润玉给旭凤递了一杯茶,道:“二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旭凤回道:“这几天心情烦闷得很,不知不觉就走来了你这里,许是你这里空气好,地方好吧。”
润玉笑了笑,又给旭凤添了些茶:“看来二殿最近很是烦恼。对了,穗禾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