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皇宫告了假,萧剑带着小燕子出了远门,因为小燕子说想散散心,皇上心疼小燕子近期的遭遇,所以准了。
二人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小燕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自在。“哥,你说我们两个就这样是不是也挺好的?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没有那么多规矩和束缚,想哭的时候大声哭,想笑的时候能大声笑,不用管什么笑不露齿、这个规矩那个规矩。”
萧剑扯着马绳,赞同道:“确实是。不过小燕子你想清楚了吗,你真的要离开皇宫,离开永琪吗?”
“哥,我真的决定好了,或许我真的不适合皇宫,那里太窒息了,我喜欢像这样自由自在的活着。至于永琪,他有知画了。而且我也想清楚了,比起永琪,我更爱自由。”
萧剑举目望去皆是碧绿的草,自由的风,其实这样活着也挺好的。
“哥。”小燕子把萧剑的思绪拉回来:“你和晴儿是怎么回事?”
萧剑咧嘴一笑:“跟你一样,看开了。我喜欢晴儿,但我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喜欢一个人要放手,所以我成全她,也成全我自己,至于以后,我只希望她幸福。顾瑾确实比我更适合晴儿。”
小燕子揶揄:“哥,我们是不是就是大家口中说的‘难兄难妹’啊?”
萧剑长舒一口气:“大概是吧。不过好在我们有了自由不是吗?”
兄妹俩哈哈大笑,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
“小燕子,你真的要放弃永琪、放弃紫薇、放弃皇阿玛吗?”皇上叹了口气,他老了,最想要的就是儿女承欢膝下。“我都已经不追究往事了,你好歹叫了我这么多年的皇阿玛,皇阿玛是真的不舍得你。”
“皇阿玛,小燕子明白的。当初知画嫁进景阳宫,是您让知画尊我敬我,是您当着满宫的面给我撑腰,这些小燕子都是知道的,小燕子特别感谢皇阿玛。”
皇上点点头,看向小燕子的目光充满了赞许,他就是怕知画嫁进景阳宫后小燕子会受委屈,所以才在那天特地去“敲打”知画,这个傻孩子,记到现在。
“只是皇阿玛你也知道,我跟这个皇宫好像不是很合得来。”忆起往事,小燕子是又哭又笑,从前种种好像就在眼前,这一切都像是梦一般:“皇阿玛,我是小燕子啊,小燕子就该自由自在的飞翔,不该被困在一个地方。皇阿玛,你成全我吧。”
皇上老泪纵横,纵使以前有那么多的不好和生气,也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
“皇阿玛答应你。去吧,去找属于你的天地。”皇上摆摆手。
小燕子告别了皇上,又去找了皇后和容嬷嬷告别,最后一次走在这高高的围墙中,小燕子第一次觉得这么欢快。
庆云殿内,系统向顾烟报告小燕子的情况,最后感慨道:“其实对于小燕子来说,离开皇宫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顾烟赞同:“这皇宫看着威严大气,皇权象征,无数女人想进来,也有无数女人想要出去。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皇宫的,小燕子心思太单纯了,真的不适合皇宫。”
系统也道:“确实,今日不说是知画,就算没有知画,也会有如画、诗画进宫,小燕子又要怎么面对呢,老佛爷这么疼爱五阿哥,五阿哥的后宫一定是个是非地。”
“你说的是。”
学士府、会宾楼。
紫薇拉着小燕子依依不舍,眼睛都哭肿了。小燕子为紫薇拭泪:“紫薇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就不想走了。”
紫薇握住小燕子的手:“那你就留在京城好不好,大理,那个曾经我们都想要去的地方,那里太远了,小燕子,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我和萧剑都已经决定好了,一箫一剑走江湖。”小燕子摸了摸腰间的鞭子:“还有我小燕子的鞭子,要重出江湖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话毕,二人同时笑出声,紫薇点了点小燕子的额头:“你啊。”
……
小燕子离开后,顾烟、紫薇、晴儿三个人成为了好朋友,她们时常聚在一起,在宫里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晴儿能时常进宫看老佛爷,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极好的结果。
某天,老佛爷问道:“晴儿,你怪哀家吗?”
晴儿摇摇头:“晴儿到现在才明白,老佛爷都是为了晴儿好,晴儿想明白了,晴儿现在很幸福,这一切都要感谢老佛爷。”
老佛爷欣慰的摸了摸晴儿的头:“好晴儿。”
顾烟最后“生”下了一个男孩,那个男孩被永琪取名为绵亿。顾烟也不管这里面有什么深意,由着他去。
不管是老佛爷还是皇上,都对绵亿抱以重任,隐约有从小培养储君的意思。有了这个孩子,顾烟的身份地位也水涨船高,在宫里几乎可以横着走。毕竟老佛爷为她撑腰,皇上也为她撑腰,五阿哥更是把她当成心尖宠,还有了个孩子,可不是横着走嘛。
可是某天,五阿哥永琪染病的消息传来,惊呆了皇宫上下。
老佛爷和皇上匆匆来到景阳宫,可太医们都说大限已至,无力回天。顾烟知道,这是历史,改变不了的。
老佛爷望向泪涟涟的顾烟,心中充满了愧疚:“知画,哀家对不起你,永琪年纪轻轻就……”
顾烟很上道,当即表示她愿意守着永琪,好好抚养孩子长大,一生留在景阳宫。
老佛爷和皇上很满意顾烟的说法,都说永琪娶了个好福晋。
小燕子游荡在宫外,偶然听到永琪走了的消息,先是一顿,后面也释然了,至于以往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她不想去回想,也不愿去回想。
而顾烟呢,将景阳宫的人全都培养成了自己的心腹,还给她们下了“忠心咒”,绵亿在的时候她是好母亲,绵亿不在,顾烟就和丫鬟太监们推牌九、玩色子。
直到绵亿登基,顾烟果然成为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