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御城这样的富裕之家而言,人丁兴旺起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这种时候就要批评某位宇智波族人了,如果真像他那般,就剩自己一个独苗了,还只娶一个媳妇,只生一个女儿,这种慢吞吞的进度复兴宇智波家族得花多少年?
御城的情况自然比佐助好得多,短短七年的时间,提瓦特的宇智波家族就有了一种欣欣向荣的姿态了。
御城作为家主,而正式进了门的媳妇按顺序排名依次为申鹤,裟罗,优菈,绫华,甘雨,夜兰,影,神子。
当然,这个排名只是按照进门先后顺序排的,并不是真正的地位排名,毕竟真要是算起来,难道申鹤敢公然让影和神子向自己低头认小吗?这也不现实。
因此,事实上,大家在家中,基本都是各自称呼各自的,也省得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没错,四年前,甘雨和夜兰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御城的魔爪,双双‘落马’。
就因为此事,留云削月理水这三位仙人专门从璃月赶到稻妻,将御城骂得体无完肤,御城也只得老老实实的接受他们的批判,没办法,拐走他们的一个徒儿他们还能咬牙接受,可现在,师姐妹共侍一夫,好家伙,这能忍?
在一阵口诛笔伐,拳打脚踢之后,御城不得不让自己和申鹤的大儿子和大女儿出面安抚,这才让三位师公气顺一些,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当年申鹤怀孕,顺利诞下一对龙凤兄妹,这也意味着宇智波家族同时有了嫡长子和嫡长女,这种情况,让御城,申鹤,以及其他人,在高兴之余,都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对于一个家族而言,拥有嫡子嫡女的主母,地位上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也能保证家族的稳定。
最后,御城和留云他们达成了一个协议,那就是让自己和申鹤的一双儿女,每年的七八月份,都要前往璃月的绝云间避暑,这就不是让孩子暑假去外公外婆家玩一样吗?
对于这种事情,御城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这俩孩子也已经到了人嫌狗厌的年纪了,让留云削月理水三位仙人带孩子,既不用担心危险,又能跟申鹤享受难得的清净,这种好事上哪找去?
不得不说,隔辈亲这种事情,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都是存在的。
如果说,影和神子的加入是她们自己把自己搭进去的,那甘雨和夜兰的加入,那纯粹是因为申鹤的撮合和怂恿,毕竟,要是申鹤再不出手的话,甘雨和夜兰这两位璃月驻稻妻的外交正副使,就要返回璃月述职了。
这些年来,申鹤与甘雨夜兰的感情逐渐日浓,要是她们俩真的离开稻妻了,那自己肯定会觉得孤单的。
况且,申鹤作为御城的枕边人,自然知晓御城对于她们两位,其实也有一定好感,毕竟她们两位,不管是身材还是性格都长在了御城的XP上。
而申鹤作为甘雨夜兰的闺蜜,自然也能察觉到,甘雨对于御城的感情已经溢于言表了,只不过碍于自己和申鹤的身份,自己作为申鹤的师姐,总不能跟自己的师妹抢男人吧?
至于夜兰,虽说感情隐藏得很好,但平日里与御城的玩笑打趣也逐渐增多起来,看似熟络的表现,实际上已经芳心暗投。
就这样,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七年的时间,如今的御城,已然有了九个孩子,分别是申鹤的长子和长女,裟罗的次子,优菈的三子和三女,绫华的次女和五女,甘雨的四子,夜兰的四女,至于神子和影,则是还没有动静。
也就是说,御城的那一个终极魔神任务目标,仅仅只差一个了,而剩下的时间还有足足两年,已经是手拿把攥的事情了。
屋内,一番云雨之后的御城正处于贤者模式,躺在床上思索着什么,要是有烟的话那种画面感就更清晰了,而身旁的影正一脸满足地躺在御城身边感受着残余的温存。
良久,回味过来的影终于开口道:“御城,怎么了,我总觉得你有什么心事?”
御城叹了一口气道:“刚刚我得到消息,至冬那边终于得到了最后一枚火神之心,如今,七枚神之心终于集齐,想必至冬的那位冰之女皇和愚人众统括官,已经按捺不住要搞事情了吧?”
影有些惊讶道:“神之心?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总算收集全了,只不过,我也曾经研究过我那枚雷神之心,其中除了蕴含海量的能量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也不知道那位冰神,花这么大的时间和精力究竟为了什么?”
御城:“关于这件事,我也曾经问过纳西妲,她也觉得神之心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钟离和温迪这两位最古老的七神可能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他们俩总是想当什么谜语人,一个装作不知道,另一个知道但不说。
既然这样的话,冰神大费周章收集神之心的原因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神之心的特殊之处必须要集齐七枚才可显现。”
影也沉声道:“你的意思是,量变可能会引起某些质变吗?”
御城:“纳西妲曾告诉我,天理已经沉寂了五百年了,摧毁神之心或许会引来天理的目光,而至冬方面对于这一点非常忌惮。
温迪曾说,自从五百年前的那次灾变之后,冰神就像换了一个人,在坎瑞亚的宫廷法师,丑角皮耶罗入主至冬宫,在他的指挥下,大肆招揽提瓦特上的强者,而且整个至冬都陷入了穷兵黩武的状态,国力远超其余六国。
如此大费周章的发展军事,应该是为了对付什么,如今的提瓦特,究竟有什么目标值得至冬为此准备数百年呢?是想要扫平六国的神明和巨龙,一统提瓦特吗?还是说,想要向那位已经沉寂数百年的天理讨要一个说法呢?”
影听到这番回答,眼神不自觉地看向西北方,她的眼神似乎洞穿了一层层的阻碍,看见了那一座悬于高天之上的那座岛屿,眼神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