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城可谓是把嘴皮子说破了天,再加上有申鹤居中解释,才终于让三位仙人看在申鹤肚中孩子的面子上,决定放过他一马,但好脸色是不可能了,多了三位岳父岳母的存在,御城在自家的地位又得往后靠。
可以说,在外,御城依旧是那位睥睨天下的稻妻摄政,可到了家中,他就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出气包。
面对留云等人的故意挖苦,御城也只得笑脸相迎,这一幕反而让细心的申鹤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于是,申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次故意在自己师父面前,展现出了她身为摄政正宫夫人的威望和权势,即便是裟罗,优菈以及绫华三人,都对申鹤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
看着整个摄政府后院之内,都以申鹤的号令为尊,再加上他们前去寻找了甘雨询问情况,留云等人这才终于意识到,御城那小子确实所言非虚,申鹤在稻妻确实没受什么委屈,反而极受恩宠,是不折不扣的主母地位。
见此情景,留云等人对于御城终于有了一些好脸色。
对于三位仙人态度的转变,御城在惊讶之余,不由得多看了申鹤一眼,心里暖暖的,而申鹤也回以淡淡的微笑。
当天晚上,御城就与申鹤同寝,当然,是素的!
由于申鹤还处于孕早期,这段时间的御城谨遵阿忍的医嘱,并没有和申鹤同房,而申鹤也体谅御城的辛苦,让他晚上可以去其他人的屋里休息。
裟罗,绫华和优菈在见证了申鹤的幸福之后,对于怀孕也有了一种执念,于是这段时间的晚上极其疯狂,御城也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但是在见到申鹤如此体贴的一面之后,御城觉得自己也应该对申鹤多一些关心。
于是,御城放弃了前往其他人的屋内,选择坚持和申鹤同住一屋,这种平淡的温馨画面,反而给了御城一种治愈的感觉,一手搂着申鹤的肩膀,另一只手抚摸着申鹤的小腹,御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随着婚期将近,稻妻也逐渐开始热闹起来,离岛的码头之上每天都有几十艘大船入港,带来大量的游客。
其中,有一支规模巨大的璃月船队格外引人注目,因为,那是北斗的南十字船队,而船队的主力舰死兆星号上,乘坐着许多御城的朋友。
云堇:“哇,这就是稻妻吗?好热闹啊,感觉不比璃月港差多少了嘛!”
辛焱:“云堇,我既没有收到那位摄政大人的请柬,也不与他们相识,真的可以跟你们一起吗?”
云堇:“这件事你一路上都说了五回了,放心吧,申鹤女士和御城先生不会在意的,你要是实在介意,到时候在他们的婚宴上,给他们表演一曲如何?”
辛焱的眼神一亮道:“好主意,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向摄政大人引荐哦。”
云堇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也想为申鹤女士再唱一曲神女劈观。”
香菱:“终于有机会来稻妻了,虽然是参加御城哥和申鹤姐的婚礼,希望能在稻妻遇到一些好的食材,到时候在婚宴上为他们做一桌好菜。”
北斗感慨万分地说道:“是啊,没想到御城这家伙,治理国家还挺有一手的嘛,以前的离岛港口可不是这样的,萧条得很,比我们的璃月港差远了。”
北斗是在场的众人中唯一知晓以前离岛样貌的人,对于眼前的变化更是深有感触,想当初自己刚认识御城的时候,他还只是个有点实力的平民罢了。
可没想到,世事无常,御城再去了一趟稻妻之后,不仅实力大增,而且一跃成为了稻妻的摄政,跟自己的好友凝光一样,总揽一国大权,并且看稻妻现在的模样,貌似还当得有模有样的。
有实力,有能力,容貌也好,还救过自己和自己的弟兄们,这样的人物,让一向豪爽的北斗大姐头对于御城,都会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感觉。
在死兆星上的一角,行秋正不停地轻拍着重云的后背,重云则是一脸虚弱的表情。
行秋:“好了好了,振作起来,马上就能靠岸了,你身为驱邪方士,怎么能畏惧风浪?你这个样子,要如何对付海中的邪祟呢?””
重云:“额...呕...终于要到了,这一路上过来,我好几次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坐船原来是这么恐怖的事情,这和湖面泛舟完全不是一回事。”
行秋:“好了,马上就要见到你的那位小姨了,怎么样?紧张吗?说真的,我实在没想到,御城竟然成为了你的姨夫,这下子直接长我一辈了,真是不爽。”
重云:“关于小姨,我倒是不紧张,毕竟她曾经救过被魔物围攻的我,但那位姨夫,我确实有点紧张,那可是一国摄政,即便是在璃月,也是曾斩杀魔神的绝世狠人,这样的人物,会认可我们这些从未联系过的远亲吗?”
行秋:“放心吧,我与御城相交甚是投契,他是一位很好说话的人。”
重云:“那就好。”
行秋:“对了,听闻稻妻的温泉风靡提瓦特,是旅者消除疲劳的最好办法,不如我们前去泡个温泉试试?”
重云立刻拉下脸来,无奈地说道:“你要是想害我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
甲板之上,七七看着不同于璃月的景色,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眼神之中满是好奇。
白术走上前来说道:“七七,到稻妻了哦,你马上能见到御城了。”
七七:“御...城?哦,我有印象,是七七的好朋友,我记在笔记里了。”
说罢,七七就从兜里掏出了她的那本笔记,一页一页地小心翻看,终于看见了御城的名字以及所对应记载的事情,七七的脑海中仿佛出现了一连串的记忆片段。
白术肩膀上的白蛇看着离岛上热闹的码头,也是感慨道:“想不到,当初被七七背回来的无名人士,竟然成为了稻妻的摄政,白术,这应该算是你救治的病人中,地位变化最大的人吧?”
白术乐呵地笑道:“呵呵,医者仁心,无论地位高低,在我眼中,都只是一律平等的病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