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原本的三神同盟,最终只剩下了我一人,我将他们的子民统合起来,信仰之力剧增,实力也因此大涨,最终一举荡平了海中的奥赛尔,青墟浦的夜叉之主,轻策庄的螭等魔神。
放眼整个璃月,再也找不到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位魔神,于是,我成就了岩神神位。
如果那位盐之魔神赫乌利亚前来投靠我,可能她的结局也会如归终一样,被其余的魔神找机会先行消灭,或者是被封印,即便是最好的结局,也会如同锅巴一样,知性大减。”
御城:“钟离先生,您还没说奥赛尔的权柄有何作用呢,您觉得我该不该吸收它?”
钟离:“奥赛尔的权柄属于海洋权柄的一部分,吸收之后,可以如海兽一般在水中呼吸,在海面随意掀起汹涌的旋涡和海啸,甚至还可能会有操控海兽的能力。
至于该不该吸收,以普遍理性而言,我确实不知,以人类之躯吸收魔神的权能,我也是第一次听闻。
如果是寻常的人类,我不觉得以人类的体魄足以承受权能的力量,但你不同,你能以不足弱冠之龄,达到比肩魔神的战力,这一点,我也是未曾听闻。
再加上你如今身为稻妻的摄政,如果能成功掌控权柄的力量,你也可以从稻妻人民的信仰之力中获得力量,更重要的是,人类的寿命不再会束缚你,得享长生。”
!!!
御城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直了,实力啊,信仰之力啊,权能啊这些御城都不在乎,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身为人类的寿命问题,可现在,得享长生的机会就摆在自己眼前,怎么能让人不心动。
只不过,御城的欣喜只停顿了一秒,下一刻,御城就看向了自己眼前的申鹤,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长生了,申鹤怎么办?
申鹤虽说是仙家弟子,修行仙家法术,但做不到跟真正的仙人一样,得享长生。
难不成自己得眼睁睁看着申鹤一人孤独的老去?不!这绝对不行!
这个时候,心思敏感的申鹤也意识到了御城在思考什么,忍不住握紧了他的双手。
御城小心翼翼地问道:“帝君,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一个权柄给两个人平分着用?”
钟离听到这个问题都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确实有这样的先例,巴尔和巴尔泽布不就是一对双生魔神吗?你回稻妻的时候可以问问她,但她们俩的情况非常特殊,不具备普遍性,肯定不能适用于你和申鹤身上。”
御城叹了一口气,对着申鹤说道:“阿鹤,你听我说,奥赛尔的这个权柄,我会留给你,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
我,宇智波御城,17岁就拥有了比肩魔神的战力,我未来一定不会止步于此,我一定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获得长生。
但你不同,刚刚帝君也说了,如果没有权柄的力量支撑,你想修行到你师父的那个境界至少也要数千年,但你没有数千年的时间,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慢慢老去,我想跟你一起得享长生。”
申鹤此刻已经忍不住泪流满面,接连几次想拒绝都被御城阻止,只能跟御城紧紧相拥一起。
就在这时,御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着钟离问道:“钟离先生,请问赫乌利亚的权能还在地中之盐吗?”
钟离:“看来你知道的确实很多,赫乌利亚死后,她的权能化为了一柄盐盏和一把盐尺,既是如此,那我带你去一趟吧。”
御城:“多谢钟离先生。”
钟离摆了摆手:“不必客气,原本我是打算将赫乌利亚的权能用在奥赛尔身上,赫乌利亚的权能虽弱,但是对于海洋的魔神而已,却有着极大的克制作用。
只不过,如今的奥赛尔已经不足为虑,赫乌利亚的权能对我也就无用了,况且,你对璃月有着巨大的功劳,我身为璃月退休的岩神,也当做出一些表示。”
就这样,钟离带着御城和申鹤来到了地中之盐的遗迹之上,虽说遗迹之上有着牢固的封印,但在钟离这位活历史面前,解除封印只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小事了。
当三人真正踏入遗迹之时,申鹤立刻就被遗迹之中琳琅满目的雕像震惊了,这些雕像一个个栩栩如生,但是,所有的雕像都是呈现一个向后逃跑的状态,面部都是一脸惊恐的表情。
申鹤:“这些雕像是......”
钟离:“没错,他们之前是人,也是赫乌利亚庇佑的子民,只不过,再怎么弱小的魔神,死亡时流失的力量,也非凡人之躯所能承受,没能及时逃走的人,全都变成了这副模样。
而未遭此灾的盐神子民离开了她的领地,前往璃月,寻求我的庇护,只不过,盐神庇护的子民慢慢地在璃月八门中掌管盐业的银原厅汇聚,并开始流传出一些是我杀死赫乌利亚的传说。”
申鹤:“他们这些人怎么这样?真是死性不改,先是背叛了庇护他们的盐神,现在又想着抹黑庇护他们岩王帝君吗?就应该给他们一些教训。”
钟离:“呵呵,这点肚量我还是有的,况且,历史可以记录,但历史并不可靠,时间拥有强大的力量,历史会在岁月中扭曲。
我曾亲手终结了一个时代,我一直在想,如何记录那些被我终结的历史。
如今,赫乌利亚死亡的真相除我之外,已经没多少人知晓了。人们对于马克修斯的印象,也在渐渐变成我的描述。至于年代更为久远的归终,知晓的人就更少了。
之前的我,觉得刻石是一种良好的记录,但看似不变的磐石,看似不变的世界和我,也许都会在某一天消失。
也许,我应该找一个更好的记录方式。”
听到钟离的这番话,御城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了一位金发少女的模样,此时的她,应该在层岩巨渊和他们汇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