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奥藏山。
山顶的石桌旁,留云借风真君正和削月,理水一同品茗闲谈,旁边还有一架奇异的机关正在不停地运作,机关内部正散发着阵阵香气。
如果御城看见这个机关这一定会惊呼:卧槽!提瓦特竟然有高压锅!
“留云,说起来,我的徒弟申鹤呢?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七星中的凝光说是要重建群玉阁,想必需要仙家符箓,本仙便让申鹤下山给凝光送仙家符箓去了,也算是还了她的人情,去了这么多时日,想来也应该回来了。”
“吾来此之前已经算了一卦,申鹤今日会回奥藏山,不然你以为吾与理水怎会一同来此与你叙旧。”
“哼!原来是这样,吾还以为你们两位早就丢下本仙去璃月港偷溜玩耍去了。”
“这...吾这也是为了进一步了解璃月港,不得不说,璃月港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与帝君初建时的模样早已有了天壤之别。”
“这就是你们两个抛下本仙的理由吗?”
“你不是一直看不惯人类吗?吾也不想扰人兴致。”
“你......哼!”
就在这个时候,申鹤的身影出现在奥藏山的山顶之上,她看见自己的三位师父此时正围坐在石桌前闲谈,不由得有些诧异,但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压力油然而生。
申鹤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而后睁开双眼,大大方方地朝着三位师父走去。
三位仙人都第一时间看见了自己的爱徒,留云率先招呼起申鹤:“阿鹤回来啦,正好,本仙刚刚研制了一种【烹饪神机】,只需要将食材装入其中,就可以自动做出美味的料理,你今后也不用跟我们一样,只能吃些花花草草了。”
“多谢师父。”
申鹤答谢之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在场的三位仙人们有些奇怪,问道:“阿鹤,此次下山是有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尽管告知师父,吾等会为你出手的。”
“我...我...”
“难道凝光那女人故意刁难你了吗?真是不识好歹,本仙去找她算账去。”
“不不,不关凝光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如果你说的是融入璃月港之事,切勿急躁,你身上的红绳缚魂之法刚解除没多久,虽说已无凶煞之气威胁,但性格这东西,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事,你看看你的留云师父,这都几千年了,性格一直没变过。”
“哼!本仙怎么了?你不服是不是?”
“并不是这个问题,是...是我有意中人了。”
“原来是这样......嗯?你刚刚说什么?”三位仙人顿时瞪大了双眼,其中的理水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是哪个王八蛋竟然把我徒弟的心给拐走了?吾要将他关入琥珀之中封印个几百年。”
“好你个理水在这作什么妖,本仙的徒弟天生丽质,下凡期间找到自己的幸福又何不可?申鹤,跟为师说说,你看上了谁啊?”
“是...是...御...御城...”
“什么?!竟然是那小子?不行!绝对不行!本仙不同意,当初本仙第一次见到那小子,就看出那小子一副对申鹤图谋不轨的样子,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成了祸害,那小子在哪?本仙要去找他算账。”
“额...御城几天前已经离开了璃月,前往了稻妻。”
“什么?竟然提前跑路了?算这小子识相。”
“留云你也先别激动,御城小友本身就是稻妻人,吾倒是觉得他们两位倒是一副郎才女貌的样子,为师先给你们算上一卦,看看你们的未来。”
三位仙人中最沉稳的削月本着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原则,好不容易先稳住了留云和理水,开始为御城和申鹤卜卦,结果,没一会,原本淡定的削月也开始吹胡子瞪眼起来。
“这个小兔崽子,天生命犯桃花,有了吾的徒儿之后竟还敢到处拈花惹草!看吾非得收拾他一顿,去了稻妻?他不回来就算了,要是他回来,吾非要他好看,阿鹤,你千万不要答应,就当没有这个人。”
“可是,师父,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我下山之后的第二天。”
“这...这么久了?阿鹤,你有没有吃什么亏?”
被自己的师父问这种事情,饶是以申鹤清冷的性子,也不免羞红了脸颊,低着头默默不语。
三位仙人都是活了几千年的人精,看见申鹤这副扭捏的姿态,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下彻底破防了,气愤的留云当场就叫嚣着:“不行!我要去一趟稻妻,把那小子抓回来。”
“稻妻是那位雷神的国度,那是追求永恒的神明,我们这些仙人要是强行前往,估计会被她当场斩杀,还是等御城那小子回来再找他算账吧。
我和理水就在璃月港口守着他,要是他回来第一时间就把他抓回来,留云,这段时间你做做阿鹤的思想工作,让她不要再执迷不悟,继续错下去。”
说完,申鹤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削月师父和理水师父腾空而起,朝着璃月港的方向飞去,气势汹汹,颇有一副要毁灭璃月港的气势。
看来不管是仙人还是凡人,对父亲和师父来说,自己辛辛苦苦养育十几二十余年的白菜被猪拱走了,心情都是一样的复杂且痛心。
至于留云嘛,虽说她跟申鹤同为女性,按理说丈母娘看女婿应该是越看越顺眼的,但由于留云既当爹又当妈,再加上自己由于某些原因,终身未嫁,导致她对于婚姻和感情一事有些嗤之以鼻。
因此,她对于申鹤找男朋友一事非常不能理解,而且,她的大徒弟甘雨,不也是几千年来没嫁人吗?不行,自己得找个机会,把甘雨那妮子也叫回来,一起劝劝申鹤,趁着那小子前往稻妻,离开申鹤的这段时间,争取让申鹤把那小子彻底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