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鲁晓夫虽然对马林科夫,此时的行为有些气愤,此时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那就耽误一会时间,完成表决就好了,省的以后有人拿违反中央程序,擅自处决中央领导这个把柄攻击自己。
看着赫鲁晓夫举起右手,莫托洛夫,米高扬,马林科夫,布尔加宁。一一举起右手。
见到几位大佬纷纷举起右手,会议室内一些政治局委员,再也不迟疑纷纷举起右手,同意就地处决贝利亚。
他喵的这个时候谁敢不同意,那估计立马就被划拉进,贝利亚阴谋团伙里。等着和贝利亚一起被处决吧。
“哈哈哈……,该死的贝利亚狗杂碎,看到没有,这就是人民对你的审判,”赫鲁晓夫趾高气昂的,对着被朱可夫用枪指着脑袋的贝利亚示威道。
“马林科夫同志,莫托洛夫同志,赫鲁晓夫同志,我认罪,我求你们一件事,你们可以杀死我,但一定要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们好好的活下去。”
贝利亚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魔,此时明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不得不舍弃尊严,恳求他的敌人,能够饶恕他的家人。
“好,我可以……”马林科夫刚准备答应这个曾经的盟友,要不是他的支持,自己根本成为不了苏联最高领导人。虽然他被贝利亚架空了,但是这个情他必须要领。
“马林科夫同志,我们有理由相信,贝利亚的家人也是阴谋集团的一份子,也应该得到人民的审判。”赫鲁晓夫对马林科夫的妇人之仁十分鄙视,大哥这是政变啊,不是你发善心的救护站,不知道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犯罪吗。
“你,赫鲁晓夫,你个杂碎,狗东西……”贝利亚此时对赫鲁晓夫的恨意,用言语无法形容,是自己轻视了这个混蛋,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这个混蛋策划的,还有朱可夫,以及国防部的那群,被自己忽视的将军们。要是再给自己一个机会,自己一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可夫元帅,还等什么?动手吧,”赫鲁晓夫,见贝利亚用那噬人的目光望着自己,不由的有点心慌,便催促道。
“啪啦,”朱可夫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就要扣动扳机。
这时门口突然被撞开,几个铁疙瘩冒着烟,滚进了会议室。
“小心,是手雷,快趴倒。”老奸巨猾的贝利亚,看到滚进来冒着白烟的手雷,知道这是克格勃的,特战小队来救自己了,便配合的喊了一句,扰乱众人的心智,因为这个外形的手雷,是贝利亚一周前才签字批准生产,并装备特战小队,进反恐行作战实验的“闪光”雷,利用手雷爆炸发出的强光,使人短暂的失明。
“嘭,嘭,嘭”几声轻响,会议室爆出几道光芒,众人顿时被强光发出的光芒,刺激的眼发酸,眼睛分泌出了大量泪水,眼睛陷入了黑暗,
“朱可夫元帅,开枪啊,一定要把贝利亚干掉,不然等他逃脱了,不知道会死多少人。”赫鲁晓夫不顾流泪的双眼,大声高呼着朱可夫处决贝利亚。
“嘭,嘭,”朱可夫此时也失去了视觉,对着贝利亚的位置扣动了扳机,一口气清空了弹匣。
此时的贝利亚,早已经在大家惊骇异常的时候,便往会议桌一旁扑倒了过去,并紧闭双眼。
朱可夫发出的子弹,贴着他的脑袋飞进了身后的墙壁里。有两颗子弹打进了他的大腿里。他忍着疼痛没有敢发出声音。
怕再招来朱可夫的子弹。
“哗啦啦,”一群脚步声随后冲进了会议室。
带头的青年摘下了钢盔,扫视了一眼,被克格勃特战队控制住的众人。便快步向贝利亚身边走去。
“来人,医药箱,”瓦西里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把贝利亚的腿上的衣物割开。检查了一下伤势,还好,被子弹打穿了小腿骨,贯穿伤,问题不大,只要止住血,养个几个月就好。
“廖佳,是你,”贝利亚望着给自己包扎的那个私生子,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喊着儿子的小名。
“父亲,没事,皮肉伤而已,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瓦西里把贝利亚,从地上搀扶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
“马林科夫同志,莫托洛夫同志,米高扬同志,朱可夫同志,当然还有我可敬的赫鲁晓夫同志,你们果然是我的亲密战友,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贝利亚终于恢复了他以往的冷静,露出了他那噬人的微笑。
“拉夫连季,你知道我的,我是被胁迫的,我原本是反对他们发起政变的,他们威胁我,如果不听从他们的,就会处决我,”马林科夫被突然的反转惊呆了,连忙连滚带爬的,奔到贝利亚身旁,拉住贝利亚的双手求饶道。
“马林科夫主席,您请坐,父亲知道您是,被赫鲁晓夫等人挟持的,这不是让克格勃的战士们,来解救您和众位委员了吗!”瓦西里露出亲热的笑容,把马林科夫扶起来,并扶他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贝利亚望着脚边地板上,那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马林科夫这个胆小鬼,竟然吓尿了。
他似乎刚才忘记了,自己也是吓得不轻,不比马林科夫强多少,杀别人是一回事,被别人杀又是另外一回事。
对于瓦西里,这个私生子,贝利亚第一次发现有点看不懂了,这还是那个只知道祸害女人,弄出事情要自己,替他擦屁股的儿子吗?
从他刚才表现出来的手段,三两句话就把马林科夫,由政变者发起者,变成了被害者。成功拉拢了马林科夫,这个胆小鬼。贝利亚也觉得这个时候,还不能动马林科夫,还可以扛着他的大旗,收拾赫鲁晓夫以及朱可夫等,参与针对自己的敌人。
贝利亚把目光投向了,这起政变真正的发起者赫鲁晓夫。
有时候局势就是这么善变,刚刚还占上风,咄咄逼人的赫鲁晓夫,此时脸色苍白,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