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豪见此,只得无奈地收下支票。
菜上齐后,楚云天对赵瑞吩咐道:“你可以退下了,我们用餐的时候,不希望有外人打扰。”
“是,楚少!我就在包厢外候着,楚少若是有什么需要,喊我一声就行。”赵瑞恭敬地说道。
楚云天点了点头。
待赵瑞走出包厢,魏家豪忍不住问道:“云天,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南云省二线豪门的家主如此巴结你?”
在他眼中,身家过十亿的赵瑞已经是难以企及的大佬了,就算南云省一线豪门的家主,也无法让赵瑞如此卑躬屈膝。
一旁的叶萱充满敬畏地回答道:“楚少已经站在了龙国权势的巅峰。”
魏家豪闻言,嘴巴大张,露出惊骇之色。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去猜测楚云天的身份,但打死他也猜不到,楚云天的身份竟然如此惊人。
回过神儿的魏家豪感慨道:“怪不得你说你不缺钱。”
对于站在龙国权势巅峰的楚云天来说,钱不过是一串数字罢了。
“所以说,那六块毛料的收益你全都拿走,不用给我分成。”楚云天笑着说道。
魏家豪摇头道:“不管你缺不缺钱,这都是你应得的。你要是不收,那六块毛料你就拿走。”
楚云天闻言,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兴奋的魏家豪自恃酒量不错,主动找楚云天拼酒。结果自己喝的烂醉如泥,楚云天却一点事都没有。
吃完饭后,楚云天直接让赵瑞在瑞庭国际酒店开了三间豪华套房,并让赵瑞派人照顾烂醉如泥的魏家豪。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魏家豪揉着太阳穴,满脸痛苦地来到楚云天的房间。
“要是知道你的酒量这么大,昨天晚上我就应该喊几个能喝的朋友,来招呼你。”魏家豪道。
楚云天笑了笑,以他身体的解酒能力,就算魏家豪找一百个朋友来,依旧喝不过他。
楚云天扔给魏家豪一颗丹药:“这是我昨天晚上随手炼制的醒酒丹,你把它吃了就不难受了。”
魏家豪扬起脖子,一口将丹药吞下。随着药效发作,他的身体立刻就不难受。
“云天,你给我的丹药也太神奇了吧。”魏家豪惊奇道。
“既然不难受了,那就出发去你公司,把剩下的五块毛料解了。”楚云天道。
不一会儿,楚云天四人便离开瑞庭国际酒店。
半个小时后,楚云天四人驾车来到一家名为惜缘珠宝的公司,这便是魏家豪的珠宝公司。
南云省作为翡翠之省,省城内的珠宝公司数不胜数。魏家豪所开的惜缘珠宝,在众多珠宝公司中只能勉强算是二流。
楚云天四人带着五块毛料和解出来的高冰种翡翠,走进公司时,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公司内除了员工外,还有一名西装革履的青年,优哉游哉地坐在转椅上。
青年的身后站着两名魁梧的中年男子,一名修为达到了化劲初期,另一名的修为达到了化劲中期。两人身上皆散发着骇人的煞气,惜缘珠宝公司的员工们全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青年看到楚云天四人走进公司,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满脸倨傲地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闫志杰,是来购买那块高冰种翡翠和另外五块毛料的。”
“南云省一线豪门闫家的少家主!”魏家豪脸色微微一变。
闫家乃是南云省赫赫有名的豪门,家族产业遍布各行各业,财力雄厚、势力强横。
有着南云省第一安保公司之称的铁甲安保公司,便是闫家的产业。
昨天的翡翠展销会上,有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楚云天四人离去。
那道目光便来自于闫志杰。
他看出楚云天购买的毛料不凡,所以便调查了魏家豪的身份。一大早便带着家族的两大供奉,赶来惜缘珠宝公司。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直接交易吧。”闫志杰掏出一张银行卡扔给魏家豪,“这张银行卡里有两千万,购买那块高冰种翡翠和五块毛料,有问题么?”
很显然,闫志杰打算以势压人、强买强卖。
在闫志杰眼中,魏家豪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罢了,任由他宰割。他愿意掏两千万,已经是大发慈悲了,魏家豪应该感恩戴德。
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却是残酷的。
楚云天看了闫志杰一眼,冷漠地吐出一个字:“滚!”
区区一个南云省一线豪门的少家主,也敢在他面前玩强买强卖这一套,简直不知死活。
闫志杰眼中凶芒爆闪,寒声道:“大供奉,给他废了他的双腿!”
“是!”
大供奉听到闫志杰的命令,右脚猛地一跺地面,宛若一枚人型炮弹,朝着楚云天砸去。
但他来得快,去得更快。
叶萱瞬间出现在楚云天身前,满脸煞气地拍出一掌,直接将大供奉拍飞。
二供奉见此,脸色陡然一变,连忙出手。与此同时,被拍飞的大供奉再次暴冲而来,想要与二供奉联手拿下叶萱。
但他们想的太简单了。
叶萱的修为可是达到了化劲巅峰,而且作为南境一线武者宗门,灵武阁的少阁主。她的战力远超普通的化劲巅峰大宗师,全力爆发之下,就算是半神境强者也能过上几招。
怒气汹涌的叶萱,三下五除二就将大供奉、二供奉重创,直接昏死过去。
“怎么可能!”闫志杰失声大喊。
昨天的翡翠展销会上,他虽然见识过叶萱一招打翻周德良,但他以为那是周德良的实力太垃圾,叶萱充其量就是化劲初期宗师的水平。
所以他今天特意带来了化劲中期的大供奉和化劲初期的二供奉,以为可以万无一失。但没想到,叶萱三两下就把大供奉、二供奉解决了。
下一秒,叶萱宛若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闫志杰身后,直接踹出两脚,将他的双腿踹断。
“啊!”
闫志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