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远文,咱早去早回。”
一大早薛老爷子就叫着薛远文。
父子两人洗漱好就和沐齐声三人走向城内。
明味酒楼里田掌柜正忙着记菜名就看见三人走来。
“薛师傅今天是要去买砖头吗?”
“是的,这不今天大早就赶到你这儿来了。”
田掌柜笑着喊向一位小二。
“富林,快把这三位爷带去城西街的茂源砖坊,就跟老李说一下这三位爷是我的好友专门来买砖头的。”
富林点头就向着薛远文几人走来。
“多谢田掌柜相助,他日你有啥问题咱们也会帮忙。”
等田掌柜点完头几人就跟着富林去往砖坊。
茂源砖坊在西街几人都没在西街逛过,梁州城挺大的他们一行人从来到这里都只待在中街。
“这西街好像以前的建材市场,看,还有泥沙坊,木材坊,铸铁坊……”
“咱们等下多看看,”
薛爸挺惊讶的。
富林见坊门口没就朝里面喊道:
“李东家,在吗?”
“诶,在的在的。”
就见门内走出一壮实男人,虎背熊腰,估计一拳头能打下两个自己,薛远文暗暗想着。
“富林啊,咋的,你们东家有事?”
富林笑道:“东家的好友找你们砖坊买砖头,叫我把几位爷领你这儿来瞧瞧。”
“好,兄弟的好友也是我武壮的好友,快快随我进坊内。”
“那行!三位爷,武东家我就回酒楼里,马上该忙起来了。”
“好!”
“好!慢走。”
富林作缉就向西街返回。
薛远文几人跟着莽汉东家进入坊内,进门是有几副椅子摆着看来这是谈话见客的地方。
再领着几人进去就是一间大房里面摆着几种砖块,大小不一,长的方的,还有不规则的。
“不知几位兄弟怎么称呼?”
壮汉厚实的声音在三人耳畔响起。
“我叫薛远文,这是我爹薛景鸿,这是我同村的一个弟弟。”
“听薛兄的口音好像不是梁城一带的人。”
“哈哈,东家好耳力,一点点区别也能听出来!”
“我们确实不是这里的人,是从东边永安郡下的村里逃荒到南边来的。”
“带着几家老小落户在梁州左边对岸。”薛爸苦笑着对武壮解释。
“那武某还挺佩服薛兄几人的好胆识,这南下可有千里的路程,不说路上有多少艰险,就光是没水就令人心焦发愁。”
“再听人传言,草木皆食而尽,井泉多渴,人渴乏,疫死者众。”
“所以武某当真是佩服尔等。”
壮汉两眼的崇拜不作假的看向三人。
“哈哈,多谢东家的美言,咱们几户人也是被逼没法,老的老小的小只能走南边才能讨活路。”薛爸谦虚的回答。
“诶!天灾害人。”
“薛伯,薛兄,沐兄你们看看,砖头的样式都在这里想要多少我给你们最低的银钱,砖头两文钱一块,地板四文钱一块。”
“什么时候要我就什么时候差人给你们送去。”武壮挠挠头对几人说道。
“好,我们看看。”
薛远文看了下就选订比现代红砖块稍微大一点的青砖块对武壮说:
“就这样的青砖吧,咱们要建五栋房子,两层楼,不建院子。”
“地板就选长半尺款半尺的。”
薛爸自己心里评估了一下180平的房子算这古代的砖块大概得要三万多块砖头,地板什么的自家只铺一楼二楼铺木地板就不算上,这么算下来一栋房子就得要八九十两还不算别的木材钱啥的肯定不够。
薛爸面色一囧兜里钱不够。
“武壮兄实在不好意思,咱们刚逃难过来身上银钱不够只能在等赚够银钱再来买砖头地板。”
武壮一听原来是身上银钱不够,如果只建一家自己还能赊可这有五家自己不敢冒这风险只能如实相告。
“没关系,远文兄,啥时候要砖就过来,本来我也想赊给你的,可你这要建五栋两层楼房,要得数量可不小,且砖房还有令一东家,武某只能作罢。”
拜别武壮三人有点丧气的走向明味酒楼那条街。
田掌柜看见三人过来以为已经买好砖块正想恭喜几人可以开工了,薛老爷子丧气道。
“没买成哦,银钱还差得多,还得再等等。”
“你们要建几栋啊,跟我说说。”
“咱们五户人,得建五栋,还有地板啥的,还请人的工钱,这算下来得要几百两银子。”
薛老爷子能不丧气嘛!
“是挺多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们说个法子。”
薛远文几人这才有点精神的看向田掌柜。
“你们可以让衙门的人去对岸丈量你们的宅地基和土地然后批出房挈和地契 ,再去别地方或者钱庄抵押。”
“对啊,我自己怎么没想起来,贷款啊。”
薛远文敲敲自己的头,随即感谢着田掌柜。
“多谢田掌柜指点。”
田掌柜淡笑着摇头摸着自己的胡子,这群人可一点也不差,也不是偷奸耍滑小人,交好才是良人。
“如果你们房契,地契下来了可以拿来我这里,我抵押银子给你们。”
“你们那天送的营销手段令我的酒楼利润大长,带来了长久的效益,我挺感激的。”田掌柜看着几人说道。
三人闻言大喜,这是什么神仙好人啊。给自己支了一条明路。
薛远文几人又赶往上次落户的衙门,表明来意后官爷就派了四人跟着去对岸测量。
就五户宅基地和山脚下的几处田地,量好后几位官兵就拿着单子回衙门并叫薛远文明天去拿房契和地契。
一众人送到桥头才回到房子那边。
“总于等着盖房子啦,多亏了田掌柜出的注意。”
程丽说道:
“咱们刚到这里脑子都还没转过来,那想着还可以用房产证抵押。”
“对,对,对,娘子说的对。”
程丽瞪了自家老公一眼。
“贫嘴”
薛甜甜肉麻的抖抖小身子。
“甜甜,你冷吗?干嘛抖,是想小解憋不住了?”
“要不要我抱你过去。”
袁多梨不解的问着甜甜。
“…………”这是什么不解风情的少将,我只是只是…………
薛砚礼忍着笑意这是木头人吗!
薛奶奶嘴皮子一松“她这是鸡皮疙瘩掉一地,有点痒,抖身子解痒。”
“…………”
这是什么破解释。
袁多梨还一本正经的掀着衣服帮挠痒。
薛甜甜一脸尴尬的把衣服捂紧说道
“谢谢多梨姐,不痒,奶开玩笑。”
笑死自己都多久没认真洗澡了,等下挠一手的泥那可丢人丢到姥姥家。
薛家人都忍着笑意抖着肩看着这俩傻闺女,傻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