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两个人经常吃瓜到深夜,就算是宁霆云在一边多次的小声提醒,颜初夏还是不愿意放下手机。
只是宁霆云自然是知道罗云昨晚并没有和李小贝待在一起,所以一下子就看清楚了颜初夏是在掩饰。
“这次是我的问题,下回一定仔细交代清楚——”
话音刚落,身体便传来了一阵刺痛,像是在发出警告一样。
【警告警告,马上向颜初夏说明真正的离开的原因,不然就会血液倒流!】
“初夏,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去干什么了?”
宁霆云突然一反刚才的态度,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颜初夏,像是一只不停摇尾巴的大狼狗。
颜初夏:呵,昨天不告诉我就悄悄出去,现在我才不稀罕呢!
“不啊,老公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你的自由,嗯——哥哥既然不告诉我,一定是不想让我参与吧。”
“那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知道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颜初夏现在还在生气中,果断的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言论。
宁霆云坐在床前,急的直冒汗。
片刻的时间,整个人的后背就全都湿了。
不亚于一场赛跑。
眼看着现在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吸引到颜初夏,男人的心情就像是直线下降一样。
偏偏系统还规定了,不能直接告诉她。
必须要等着颜初夏询问才能说明缘由!
真是该死!
他的眼神充满了红血丝,手臂上的青筋膨胀,身体突然开始起痒无比,像是有一只老鼠在身体里爬一样。
宁霆云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打算一点点攻陷颜初夏。
“那想吃什么,我给你点餐。”
宁霆云趁着去拿手机的功夫,默不作声地在左手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又走到了病床前。
颜初夏一晚上都没有睡着,现在的肚子也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她心中虽然还在和宁霆云生气,但是不想要拿自己的肚子开玩笑。
“随便来一碗馄饨就好。”
宁霆云看到她的视线,随意的撸起了两边的袖子。
刚才被掐出来的一大片青紫,就这样闯入了颜初夏的视线中。
“胳膊怎么搞的?”
宁霆云一脸迷茫,像是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马上焦急地将自己的袖子放了下来。
装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一点纷乱:“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搞的。”
颜初夏不相信,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小心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
她只能朝着这个方向想了。
“不信,你把袖子撸起来,不然我就自己动手了。”
说话间,颜初夏的情绪已经被调动了起来。
她是真的紧张宁霆云的,生怕他出现一点的问题。
男人一脸的无奈,只好撸起两边的袖子,颜初夏从领口处往下看,确认是否还有其他的伤势。
刚才还在扮演病娇娇的宁霆云,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直接将颜初夏的身子扣进了自己的怀中。
“你——宁霆云!”
宁霆云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背部,想要让人安静下来。
“唔,我昨天晚上受伤了,真的很需要老婆的贴贴。”
“就像是被人用棍子打了一样,浑身疼。”
颜初夏一开始还以为是宁霆云故意在骗自己,但是推攘的时候,摸到了他整个后背都湿了,这才一点点卸下了力道,就这样乖乖地待在了他的怀中,不再去做太大的动作。
“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干什么了。”
宁霆云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声音虚弱的解释着:“那些毒贩去罗氏和宁氏两家公司找麻烦,我怕你牵扯到里面对受伤,所以才独自坐飞机到了盐城。”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描述,但是颜初夏却能够从其中体会到过程的艰难。
“这些毒贩,竟然在盐城也有自己的势力?”
宁霆云郑重的点头,神情严肃,目光锋利:“这次的发现,我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早就已经提前联系了警方,将那些人一网打尽了,全都被捕。我落地幕城,听说他们在那些人的手中搜查出一公斤的毒/品,绝对能够让他们进去了。”
“他们还带手枪了,幸好我跑的快——”
宁霆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怀中的颜初夏明显的肌肉僵硬,嘴巴紧抿着,一只手死抓着他的衣袖。
“初夏?”
宁霆云喊了一声,小声的安抚着颜初夏的情绪。
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夸张描写了一下,颜初夏的反应竟然有这么大:“抱歉,其实那些人没有带枪,都是我在逗你的——”
宁霆云的话还没有说完,胸口便挨了一记重锤。
颜初夏眼眶微微泛红,眼睛中似乎有晶莹的泪水在翻滚,看向宁霆云的眼神带着委屈和可怜。
宁霆云看着怀中的人,颜初夏玉面瞬间失了颜色,红了眼眶两滴泪珠挂在眼睫上降落未落,恰如芙蓉泣露,楚楚可怜,叫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捧在手心里呵护。
微风轻拂,颜初夏额间的碎发轻掠,他不动声色地替她收起发丝,两人紧紧相拥。
“别哭了,宝贝。”
“看着你哭比打我一拳还难受。”
宁霆云的眼睛微闭,将颜初夏搂得更紧了一些,心中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小金便已经找到了一家顶尖的保镖公司。
这家公司在业界拥有崇高的声誉,其中的许多保镖都曾参与过军事行动,他们的经验和实力无容置疑。
现在,这些专业的保镖们已经集结在病房的门口,严密地守护着这个空间。
保镖们的穿着整齐而严谨,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衣衫干净整洁,紧贴身体的剪裁展现出他们的健壮体魄。
他们的眼神专注而警惕,时刻扫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应对任何潜在的威胁。
他们站在门口,宛如钢铁之墙,将病房牢牢地封锁在内,不容任何人靠近。
风吹过,他们的领带微微飘动,但身体却毫不动摇,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自信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