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
男人捂着眼睛,香水的刺激让他眼泪直流。
颜初夏:还没完呢!
“啊!”
男人又是发出了一声哀嚎。
难道这就是东方功夫?
剩下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注意到颜初夏看向他们之后,不停地往后躲。
为首的男人,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双手抱头,做出了求饶的姿势。
弗洛里克听到声音,刚刚准备解救颜初夏,便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女英雄……”男人小声地呢喃着。
颜初夏抬头,便瞧见不远处那个双温柔的眼睛,泛着温煦的春光,声音温润而泽:“有没有受伤?”
被打成青蛙眼的人:“老板,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颜初夏:略略略,没人帮你吧。
幸亏她之前的时候,拍过一个武打戏,为此,还考了散打九级的段位证书。
“这件事情就此为止,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上班时间出去喝酒聚餐,就自动离职吧。AW公司也有足够的能力,让你们在互联网行业,无法生存。”
一群人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能闷着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刚才被打的男人,现在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组长,对不起,我们不应该上班时间聚餐。”
颜初夏摆摆手,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宿主,你刚才真的是震惊我一整年。】
颜初夏:……
别迷恋姐,姐只是一个传说。
【不过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当什么散打教练?又有颜值,又有能力,肯能会有不少人买你的课!】
颜初夏:那我为什么不能当一个又会散打,又有颜值,还从事互联网的多边形战士?
【宿主,我竟无言以对。】
工作终于结束,颜初夏看着时间,正准备催一催自己手下的组员,便看到他们已经将今日的任务全部完成,发到了群里。
“呵。”颜初夏冷笑一声。
这些人,真的是柿子挑软的捏啊。
……
“听说今天公司里发生了恶性伤人事件?”
高不见顶的城堡内,一个女人坐在上座,沉声问着周围的人。
弗洛里克坐在离她最远的位置,嘴角带着笑意:“是我手下的。”
女人倒是有些好奇:“哦?你这么温柔?怎么会允许部门里出现这种事情。”
她是最清楚自己的这个小儿子的,做事平和,但是最守原则。
当初她给他安排了副总的位置,可是却被否定,只愿意从最基层做起。
这么多年以来,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集团的幼子。
“打人的两方是一组的员工,因为职场潜规则,刚入职的女性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我便想要插手这件事情,可她竟然在一晚上的时间,便完成了六个人的任务,甚至没有一处错误。”
“弟弟一定是觉得这个人更有能力吧。”一边的姐姐笑出了声。
弗洛里克做事十分的有原则,可是,正是因为这样,他对人有专门的评判标准。
除了小时候,养的那只小毛毛虫,这还是第一次,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
“妈妈,你说弟弟不会是喜欢那位小姐吧。”她的话语中带着调戏的意味。
“敢在这种场合打人?我倒是觉得她是活的不耐烦了。”女人转动着自己的绿宝石戒指,声音冷淡。
弗洛里克并没有将两人的话放在心中:“你们要是真的见过她就知道了,真的是一个奇女子。”
“短短两天的时间,便能将手下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恐怕全公司都找不出第二个。”
“阿嚏!”颜初夏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她刚才出来的太急,没有带雨伞,想不到去艺术培训中心的路上便下了大雨。
“你来了。”中年女人优雅地坐在高脚凳上,看到来人,起身迎接,“我还以为这么大的雨,你会请假呢。”
颜初夏笑笑,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毛巾:“您要是觉得我不回来,便不会在这里等着了。”
中年女人叫安娜,她曾经在电影圈内崭露头角,一年的时间便拿到了影后的称谓,可是却突然退圈,之后便没有了消息。
颜初夏多次学习过那部影片,可是没有想到,几年之后,竟然会在这里遇到早就已经没有踪影的安娜。
“毕竟我收了钱。”
颜初夏笑笑,她给的那点培训费,还不够她当初一部电影赚到的九牛一毛。
女人的声色平静,等到颜初夏收拾妥当之后,便带着她上了楼。
“这个地方好漂亮!”颜初夏震惊了。
想不到安娜竟然在自己的家中直接准备了一个影视城!
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道具,旁边的衣柜中,临列着各式各样的服装。
“这是我亲自建造的,只是可惜,这么多年以来,只有你一个人来找我学习演技。”
颜初夏笑笑,两人距离挨得极近,她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脸上留下的岁月的痕迹。
美人在骨不在皮。
她没有用名贵的保养品堆叠,维持自己的美貌,而是自然地让其衰老。
到底是多么的不在乎,才能做到。
“您要是把你影后的招牌打出去,不出二十四小时,马上学员爆满。”
女人挑眉,嫣然含笑:“你竟然能认得我?”
颜初夏本来便没有打算隐瞒:“其实您参演过的那一部电影,我反复看过无数次——”
“不要说了。”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冷漠起来,眼睛里的情绪幽深,让人看不到底。
“理解。”颜初夏点点头,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场景上。
安娜的眉目深邃,像是难以站立一样,右手隐隐地撑着旁边的墙壁,好像只要走一步,便能倒在地上。
缓了许久,她似乎想到什么,看向了身边的人。
“你的演技很好。”安娜说道,“不然你也不会这么轻松地便通过我的考验。”
女人的声音带着磁性,让颜初夏的心底也泛起了涟漪。
对于之前的那些遭遇,颜初夏从来没有想过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