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自然也看到了这条消息。
他刚喝的水差点吐出来。
一定是最近日子太舒坦了,这才让他产生了世界末日到来的错觉。
他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刚把机要文件全都锁好,一条腿还没迈出去,就碰到了上来的嗲妹。
“小金哥哥~好久不见呀,有没有想我。”
她跳出了电梯,金色的大波浪,长发及腰,一套jk上,装饰了无数闪瞎眼的大钻石。
嗲妹不愧是嗲妹。
小金在心中默默腹诽。
他脸蛋僵硬,终于挤出一个惨笑:“好久不见啊,欧阳小姐。”
“哎呀,你就别跟我客气啦,跟我的助理拿一个见面礼叭,霆云哥哥还在办公室嘛——”
“他,他是在。”
女孩又蹦蹦跳跳的走远了。
小金接过欧阳的助理递来的东西,打开竟然是价值百万的宝石!
呜呜呜——
跟错主子了啊。
于此同时,八卦群内也是一阵欢呼。
“我爱嗲妹!”
“我爱嗲妹!”
“我爱嗲妹!”
罗大锤这次不接话了,只是不停地刷屏问谁是嗲妹。
目睹一切的小金:哎,嗲妹,高攀不上的。
“嗲妹的下午茶好贵的,呜呜呜,我平时都不敢吃。”
“是啊,这比我一天的工资还要贵。”
“嗲妹,饿饿,软饭!”
-
“霆云哥哥!”
宁霆云忍不住打了一个蹴趔。
就这短短四个字,硬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被眼前这个人念出了山路十八弯的feel。
他咳嗽一声:“回来也不告诉我。”
欧阳爱爱瘪嘴,轻车熟路地就要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宁霆云眉头一皱,赶紧滑出了十万八千里。
她直接坐在了书桌上,一脸怨言:“提前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就是不待见我!”
“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欧阳爱爱嘴巴长成了o形:“那我长成大孩子的时候,你就会答应我们的事情了吗?”
宁霆云脑门一抽,不发一言。
这件事情,都是自己的爷爷惹下来的。
当初欧阳家与宁家交好,爷爷们更是世交。
便在儿子们结婚的时候,定下了以后若是一家是男孩,一家是女孩,便结为亲家。
可是谁知道,那欧阳爸爸原本是一个丁克,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
这才在十五年之后生下了欧阳爱爱。
岁数差这么大,两家的人,便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可是,谁曾想?
欧阳爱爱竟然在宁霆云与颜初夏结婚的时候,对他一见钟情。
更听了母亲的玩笑话,知道两人娃娃亲的事情,那便闹得一发不可开交。
整日来宁霆云的公司玩闹,父母老来得女,对唯一的孩子疼爱的厉害。
“小孩子嘛,闹闹就过去了。”
宁霆云便忍了一段时间。
正好,欧阳爱爱小学结束,前往A国读书,这才逐渐平息。
现在好了,不知道是谁让欧阳爱爱得知了他已经离婚的消息。
她吵闹着要回国。
抢先学完A国初中三年的课程,这才终于成功回来。
“我这里还有工作要忙,你还是去别的地方玩玩吧。”宁霆云想到什么,赶紧说道,“让小金领你去公司的娱乐空间玩玩,那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游戏机,等我五点半一起下班好吗?”
“唔——”欧阳爱爱似乎真的是在认真思考。
毕竟为了能够赶紧修完学业,她可是半年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学习就是学习,这才门门功课全优。
游戏机——
好久没有玩过了。
妈妈说,不能打扰别人工作。
欧阳爱爱点点头,这就答应了。
“那我一会儿来接你下班哟。mua——”
宁霆云勉强维持笑容,看着手中的文件装作自己真的很忙的样子。
“快去吧,快去吧。”
欧阳爱爱蹦蹦跳跳前脚刚刚出去,后脚宁霆云便逃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坐在车上,心有余悸。
太可怕了。
想到什么,他赶紧拨通了导演的电话。
“喂,导演,明天是不是有电视剧宣传的活动啊。对对对,我要参加。嗯嗯好,十五天全国巡,我明白了。”
终于挂断电话,宁霆云长松了一口气。
“哔哔——”
喇叭声响起,宁霆云一抬头,就看到了罗晓开着一辆张扬的黄色跑车,停在自己旁边的车位上。
“上班时间你怎么在这里?”罗晓一脸疑惑。
他正想看看谁是嗲妹呢,竟然看到了正主?
宁霆云咳嗽一声:“正要去参加活动。”
罗晓突然神经兮兮的挤进了他的车里:“你说——谁是嗲妹啊。”
宁霆云:……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这才十分钟不到,罗晓真的是罗氏集团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内奸吧。
“欧阳爱爱。”
罗晓一声爆笑:“欧阳爱爱?!”
哈哈哈哈哈!
堂堂二十七岁的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屁孩追逃到了这个地方?
哈哈哈哈哈!
这事我能笑一辈子!
宁霆云更是一脸无语:“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见过的人少,就自然觉得我不错,等以后啊,估计有她哭的。”
罗晓摆摆手:“这事可不一般,你想啊,你们两人之间可是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的。”
宁霆云:我真的谢谢。
“哎唷,难搞啊。”
罗晓笑着推开车门,走上了自己的车。
之后,便扬长而去。
他可得跑快点,不然让老爸知道他为了吃一个瓜,弄清楚谁是嗲妹就风风火火,从会议室出来跑到了宁氏集团,非得一顿破骂。
-
“霆云哥哥!”
嗲妹看着时间,五点一刻就赶紧从娱乐空间出来了。
只是这门怎么推不开。
一定是打开方式有问题。
她深信不疑,再次喊出了山路十八弯的一声:“霆云哥哥——”
敲,还是推不开。
“小姐,门好像是锁上了。”
“宁霆云!”
嗲妹一声河东狮子吼。
嗲妹:温柔只是我的表象。
小金在路上一直在向老板哭诉自己刚才受到了什么样的虐/待:“呜呜呜,我可太惨了,我的耳膜可是受伤了,老板,这得算工伤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