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算任务。”文玥感受着四面八方涌进身体的力量,舒服的眯了眯眼。
【本世界奖励积分100
回元丹-10
脱发符-15
恒温水晶棺-150
身份伪造-20
总积分96959】
【 愿力收集1400/10000】
“走。下一个。”话音落下,转眼就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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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你怎么了?”顶着一头狮子毛的青年推了推身旁突然呆滞的朋友。
文玥进入世界,看到的便是眼前的外国男人,似乎在跟她交谈,流利的英文印证着男人的身份。
“怎么了?我没事。”文玥同样回以英文,浑厚的嗓音从自己口中传出,文玥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居然变成男人了?但很快调整好情绪对着青年笑了笑“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
“哦,没问题,我的朋友。”青年点头,拥抱了一下文玥就拿起手中的外籍书翻看起来。
文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个欧式风格的图书馆,四处都是外国人,偶尔看到几个东方人。
敛了敛心神,拿起书假装看着,实在是正在接收剧情。
这个世界大概和她那个世界的民国时期差不多,原主是种花国南召城的一个富家少爷,在15岁时出国学习,剪掉辫子,成为新时代的青年。
在国外十年,接受国外思想教育,等学成归国,却发现一切物是人非。
原主的故乡亡了,南召城再无一人,满大街都是残肢断臂,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城池,原主回到家,只有烧焦的房屋,再无一人。跑到未婚妻家里,也是同样的景象。
原主跑到隔壁城打听,却听到不久前倭军进犯,屠杀了南召城三十多万人,南召城的幸存者不足一千。剩下的都死了。
原主心如死灰,放弃了自己的教书梦,他想过参加军阀,可他看到的是什么呢?是南召城那些军阀活的好好的在别的城市和倭军一起纸醉金迷,甚至于南召城惨遭屠杀就是军阀献给倭军的一场游戏。
仇恨燃烧着他的理智,偷了枪就要杀了这些军阀,可他只是一个柔弱书生,不仅没有成功还身受重伤。
后来被地下党员救走,加入了他们,只因为这些人是大义之人,心中有国有人民,目标就是把倭军赶出种花国。
跟着这些人慢慢练枪,拼命杀那些倭军,在突击歼灭了一个倭军营地后,在所谓的慰安所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妻。
看到未婚妻被折磨成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再无当初大小姐的模样,抱起未婚妻 听她讲述这些畜牲的恶行,家人的死状在他脑海里扎根。
最后在未婚妻绝望的哀求下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而他,也在一场战争中失去了生命,他没有看到曙光的到来,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原主以灵魂献祭,想要阻止这一场屠杀,保护好南召城的百姓,守护好未婚妻不再落入那些畜牲手里,把这些畜牲赶出国家,亲眼看到曙光的到来。】宜柳在文玥接收完记忆后就把原主的诉求转述给她。
“这个世界,没有男女主?”文玥沉默片刻,她记得任务是改变被男女主利用炮灰的人的结局,原主记忆里似乎没有关于其他人的。
【有,只是跟我们关系不大,这个任务比较特殊,30万的冤魂,需要平复,阿月你就当兼职一下啦,我相信你可以的。】宜柳没敢说是这个任务根本没有人敢接,它故意接来的,只想借机会磨练磨练文玥。
“那男女主的职责是什么?”文玥皱眉,这些事不应该是男女主的使命吗?
【男女主在虐恋情深。没办法,只能我们上了。】宜柳无奈开口,男女主的故事根本不会描写到一个不相关的城。
“军阀爱情?”文玥咬牙,该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是的没错。】宜柳点头。
“去特么的,军阀手里有兵不保家卫国,整天情情爱爱?”愤怒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手中的书直接被捏坏。
看到身旁的金毛看过来,勉强笑了笑,跟青年告别,直接匆匆出了图书馆。
现在原主已经出国九年,距离大屠杀还有半年时间,不能再耽搁了。上个屁的学,再不回去什么都来不及了。
文玥出了学校,拦下一辆车,到码头乘坐前往种花国的轮船。尽管文玥很着急,轮船还是耗时了半个月才到中国。
在海城买了一辆车,正想开着车连夜回南召城,却看到一男一女正在你追我赶,一个身穿旗袍,一个身着军装。看起来唯美又浪漫…个屁。
“宜柳,那是男女主?”文玥挑眉,她有一个好想法。
【是,居然碰到了。】宜柳有些惊奇,阿月这什么体质,随随便便就碰到男女主。明明这次任务与男女主无关。
“把男主的军火位置告诉我,有武器不保家卫国,那就别要了。”文玥冷笑一声,有多大能力就要做多大的事,在其位谋其职。穿着一身军装谈情说爱,不顾家国存亡,枉为军人。
【好嘞,坐标已准备,出发。】宜柳听着文玥的主意,眼前一亮,阿月说的没毛病,他不用,那就给需要的人用。
把车开到军火库附近,直接买了一张两个小时的隐身符,跳进了重兵把守的军火库,手中银光乍现,门口的守卫一个个软倒下来。
上前一把捏碎门锁,把军火库收了个干干净净,至于男主没了这些东西会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更好的帮助了他多一些时间谈情说爱,她这么善良,男主会感谢她的吧?
收完东西,开着车一路向南,一天一夜的路程,终于回到了南召城,放心的趴在车上,睡了过去。
等一觉醒来,已经天黑了,周围静悄悄的,偏偏一颗子弹擦着文玥的头发飞入座椅,留下一个冒着烟的窟窿。
“擦,什么玩意?”文玥连忙低下头,打开车门掩护,一个男人捂住受伤的手臂靠在车边,那些人的目标似乎就是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