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宝捂嘴偷笑:傻大个太好玩了,我刚才好像看到腹肌,没想到他身材还不错嘛~
受不了注视,忙转移话题:“姐,你带那么多行李做什么?”
躺在上铺休息的林以晴不见人,只听懒洋洋的一声:“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都是有用的,你得给我看住。”
完全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
同车厢的小姑娘疑惑的瞅了一眼他们。
什么?刚才她看爬到上铺的小女孩,也就十多岁,最多二十出头。
被一个大络腮胡子,可以当她爸爸的壮汉,叫姐?
这长得也太着急了吧,小姑娘向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张真:......
他其实是个小白脸,很嫩的,信不信?
也就是因为脸太显小,怕在小弟中没有威严。
特意留起胡子,每天健身。
终于把自己弄成糙汉的模样,震慑效果非常好,显老也是真的。
带着妹妹和老大出去,不认识他们的,还以为自己是两女孩的老父亲。
威严是有了,年纪一去不复返。
真是造孽啊!
他们没看到的是,车厢里有一大姐眼珠子转动,似乎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
金宝宝托关系买了同一车厢的硬卧。
里面一共有四行的床。
林以晴选在金宝宝的上铺,张真睡在他们的对面。
小姑娘独自占了一上下铺,自己睡在下铺,上铺放着行李。
一看就是卖了两张票。
大姐睡在另一个下铺。
其他还有两个床位没有人。
相比硬座那里人满为患,嘈杂,硬卧会好很多。
两者之间相差的价格,让会过日子的百姓删去这项出行选择。
所以火车硬卧票时常卖不完,有许多床位空着。
元市到港市可是要坐三天的火车呢,要是坐硬卧的话,屁股都得坐烂。
嘿嘿,这次可是借着出差的名头,走公账报销。
怎么能亏待自己呢。
想到去行政部走出差流程的时候,周部长诧异的眼神。
林以晴不由笑出声来。
【你乐啥?还不是花自己的钱?】
林十三不懂宿主的操作,现在厂子所有的花销都是从她手里拿出来。
走公账,走私账,不都是她的钱吗?
只是从左口袋,到右口袋拿的区别。
“你不懂,这是心理慰藉~”
“呜~”火车启动,床好似摇篮,摇摇晃晃,让林以晴产生困意。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在说话。
“小妹,你一个人坐火车啊。”
红衣大姐觉得无聊,便扯着另一个下铺的小姑娘交谈了起来。
她披着一头黑发,带着蓝色发箍,一看就是家里有点经济条件的学生。
发箍姑娘犹豫,不想回答。
但是大姐真的太热情了,不由分说抓了一把瓜子塞到她手里。
“是要去港市吧,我儿子也在港市工作,一个月可挣不少钱嘞,足足有这个数。”
张开手掌,大大的比了一个五,脸上全是骄傲。
“五百是挺多的。”小姑娘觉得普通人能有一个月五百是蛮多的。
“是五十。”见牛没有吹上,还破了,大姐似乎有些尴尬。
“啊,不好意思。”发箍姑娘脸皮薄不知所措,害怕伤到大姐的自尊心。
她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坐火车,家里也嘱咐过,不要跟陌生人交谈。
本来大姐来问话的时候,心生警惕,想要敷衍几句算了。
但是刚才闹了一个乌龙,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大姐。
况且大姐也是去港市的,老老实实的模样,让她放松了警惕。
两人越聊越欢,到最后一口一个妹妹的叫起来。
说话间,大姐有意无意的瞥向另外两床的小姑娘。
但看到跟她们一同上来的男人,混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便收回目光。
一心与发箍姑娘唠家常。
突然大姐捂着肚子,一副隐忍的表情。
“大姐,你怎么了?”
“妹子,我那个来了,先去上个厕所,你帮我看着点东西。”
同样身为女子,小姑娘听到隐晦的字词,看大姐的神态动作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白净的小脸,红得滴血,乖巧的点头。
车厢也恢复了平静。
林以晴在床上躺得骨头疼,手扒在床边,弯腰,探头看向下铺:“宝宝要不来点刺激的!”
一下子吸引住另外三人的目光。
金宝宝:刺激!我喜欢!
发箍姑娘:我是不是该回避!
张真:......
于是林以晴在惊恐,期盼的眼神中拿出了一副...一副棋盘。
“来玩五子棋吧,在火车上太无聊了。”说着打开棋盘,摆在下铺的桌子上。
“就这?”金宝宝语气含着失望。
下一秒头上挨了一个栗子:“你还以为是什么,我们可是在车上哎。”
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想做些什么。
唔!姐妹下手可真不留情。
金宝宝感受到额头上的痛意,脑子也清醒了。
对哦,这可不是在家里。
“让我们来场刺激的厮杀吧。”
“真幼稚。”虽然嘴里很嫌弃,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下过。
先拿起棋子占据了有利的中间位置。
目睹全过程的张真收回空洞的眼神:就知道会是这样。
又见林以晴手里忙活个不停,在行李包里摸来摸去。
果脯、牛肉干、水果罐头、瓜子、鱿鱼条......
最后抓了一把奶糖,桌子上满满都是小零食。
“这才是正题。”拍拍手,满意自己的杰作。
张真见此,背过行李包的肩膀隐隐作痛。
老大是把家一起装进包里了吗?
好奇林以晴到底带了多少东西,拿过她刚才翻找过的包。
起初只是随意往里面一瞟,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再看一眼。
包里好像有个奇异空间,吸引着他把头钻进去一探究竟。
只是里面太严丝合缝,每一个角落都被林以晴利用充分,无头容纳之地。
就算已经拿出来很多零食,里面丝毫看不出少什么。
一个又一个的厚实的铁罐子,玻璃罐头,整整齐齐的躺在里面,缝隙中塞着一个个密封袋。
佩服的看着老大,很难想象当时她是怎么把全部的东西装进行李包。
林以晴随意挥手,仿佛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
只管往里塞,包里的空间就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是有的,只要你能拉上拉链,就说明它能承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