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霜儿!”
听到霜秦说霜二爷不是好人, 霜秦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呵斥霜秦。
自家一直以来都很温柔的母亲,竟然第一次大声的呵斥了自己 ,霜秦愣住了,尽管有点委屈,依旧泪眼朦胧的坚持开口:“母亲你信我!在冰家就是二叔拿我的性命威胁我的朋友,逼他们束手就擒,如果不是我朋友,我们现在还被关在地牢里呢!”
霜母看着一直在流泪的女儿,终究还是心软了,伸出手摸了摸霜秦的头顶,轻叹一口气:“霜儿乖,母亲没有不信你,只是怕外面还有你二叔的眼线,对我们不利啊!”
“所以母亲你知道二叔不是好人?那父亲呢?父亲知道吗?!”霜秦瞪大了双眼,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母亲竟然已经知道了。
“放心,你父亲不会有事,他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自从上次你传讯来找冰家女儿,我和你父亲就去调查了一番,他们的阴谋,我们都知道了。”
“那就好……那就好……”霜秦开心的拿袖子擦掉了眼泪,既然父亲知道了二叔是个坏人,那他肯定有所准备了,凭自己父亲的修为,一定会没事。
霜母眼中全是愧疚:
“唉,你这傻丫头,也都怪我们,这些年将你保护得太好了,总觉得有我们在肯定能护住你,却忘了你长大了,也该自己学会飞翔了,所以才将你教的这般不谙世事,幸好你没事,不然我和你父亲定然后悔终生。”
“没事的母亲,我已经长大了,以后我会慢慢学为世之道,但是现在要紧的是父亲那边,二叔他们帮手众多,我怕父亲他……”
“不碍事,我们也布置了许多人,我们没想到你们会过来雾城,以防万一,现在你们三个小辈快离开霜家!到时打起来,我们恐怕顾及不到你们。”
霜母说着,走到霜秦房间的床旁,聚集灵力往床边的一个图案上一点,床前的地板下传来一阵机括的响动,很快,一个地道就出现在众人跟前。
“你们快走,这里的事由我们大人来做!”
“不!母亲!我不走!不管怎样,我只想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霜儿不要与你们分开!”
“霜儿!你听不听母亲的话!”
霜母一下严肃起来,但霜秦依旧不愿走,倔强的站在原地,与霜母无声的对抗起来。
越卿看着这一幕也十分的无奈:“伯母,不用担心我们,有我在我能护住他们的,就让我们留下吧!”
雪落也乘机开口劝道:“我们既然能从冰家逃出来,必是有我们的依仗,眼下更重要的是,守住霜家。”
“母亲!越卿姐姐很厉害的!我们真的可以帮忙!”霜秦见有人帮忙,连忙附和。
霜母看了看越卿,这个越家新家主,她自然也是知道的,早在霜秦之前说新交了朋友后他们夫妻两就去调查过,从毫无修为,短短时间内突破金丹,这都是他们眼见着的,她相信这是个有大造化的。
自家女儿也是个倔脾气,但自己还是不想冒险。
越卿看出了霜母的犹疑:
“伯母,此次各家二叔们联手作乱,恐怕并不简单,我家二叔联合了一个老怪,手段招数都十分古怪,连化神修为都无从下手,只有我的攻击才对他有效,若是还有这样的人,我们留下来才能帮忙,我身边还有位化神,霜儿的安慰您可以不用担忧。”
越卿一席话说完,霜母神色才松动了不少:“好,你们留下来吧,切记,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们三个小辈先离开,不用管我们。”
“那我们现在去找父亲吧!”
见霜母松口,霜儿十分高兴。
三人这才又跟着霜母,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还没到书房,远处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果然,霜二爷与霜家主已经打了起来,两人都是元婴期,原本霜家主的实力高出许多,但眼下竟落了下风。
仔细已经,那霜二爷的灵力里竟夹杂了一丝黑气,又是那浊气!
越卿眼神一冷,看来她的猜测没错,此次二叔们的作乱依仗的恐怕就是那黑袍人,可惜,那黑袍人已经死得灰都不剩了。
她并不担心那黑袍人还有同伙,毕竟如果有,早在越家那日恐怕就出手了,没可能眼睁睁看着越卿灭杀了黑袍人。
“西风族长!劳烦你帮我护着他们!这个人!我要自己来!”
越卿自与黑袍人一战之后,修为又提升了不少,再加上现在能自主吸收灵元,已经是金丹六层的修为了,而那霜二爷,只是元婴四层的修为。
虽然已经是很大的差距了,但那是对别人而言,她可是越卿!
唤出月雪剑,越卿飞身而起,一句废话不多说的就放出剑招杀向霜二爷。
至于一旁的霜家主,越卿在认出浊气的一瞬间就让霜母传音,让他离开了。
霜二爷正打着,就看霜家住往后一退,下一秒,一个身影就到了自己眼前,匆忙一挡后才看清楚来人。
“这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送上门来了,怎么,是想把越家给我?还是把青峰宗给我?”
霜二爷对金丹期的越卿十分不屑,在他眼里,有了那位大人的一丝气息,霜家主都被他打得节节败退,这个小小金丹期又能拿他如何呢?
“哼 大言不惭,一会你可别对着我这个小小金丹期跪地求饶!”
越卿也不惯着他这阴阳怪气的模样,直接嘲讽了回去。
霜二爷笑眯眯的脸终于破碎了,脸色变得铁青,眼中尽是狠厉,没想到眼前这小小金丹期非但不怕他,还敢口出狂言!
“好大的口气!看来只有杀了你,你才知道我与你之间的差距!只怕你连我一招都接不住!”
说着就一个招式向越卿打去。
越卿动了动嘴角,这正是她想要的,什么浊气,什么元婴四层,成为她的磨刀石吧!
法术的光芒散去,霜二爷嘴边挂着得意的微笑,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越卿依旧好好的站在原地,轻轻的拍了拍衣裙:
“就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