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灵猴的踪迹一直深入地下,越接近宝物所在之地,周围的空气变得越加寒冷。
“看!灵猴在那!它在干什么?!”
灵猴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正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向一个蓝色的水幕。
里面的流水清晰可见,但却似乎被某种结界笼罩着,有一层阻力拦着灵猴,不让它冲向水幕之中。
灵猴见众人靠近,撞向水幕的动作更加迅速,双目充血,嘴中嘶吼更盛。
“卑鄙的人类!休想..休想破坏我的计划!!!”
西风族长直接上前,恐怖的灵压绕过一行人直逼灵猴。强大的威压,加上它撞击水幕消耗了太多的灵力,很快五官都渗出了鲜血。
一开始还在拼命挣扎着向水幕继续撞击,却也渐渐的体力不支,被西风族长的灵威压在地面不再挣扎。
越卿很奇怪,这灵猴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西风族长,为何却没有束手就擒,而是一副极尽全力的模样,就连被压在地上实在挣扎不了,眼睛还是直直盯着水幕的方向,似乎是透过水幕在看什么东西。
“夫人...抱歉,不能再见了....”
灵猴虚弱的张口喃喃自语,眼角划下一滴晶莹的泪水。
“西风族长!快把灵威收回来!”
越卿听清楚了灵猴说的话,赶忙让西风族长停下来。听到越卿的话,西风族长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左右现在这个灵猴再也没了什么反抗之力。
越卿想了想,快步的走到了灵猴身前蹲下,她现在也不怕灵猴再暴起了,现如今这灵猴受了伤,就算打起来,自己也能胜过它。
灵猴见越卿一句话就让西风族长停了下来,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这个队伍的核心人物,但它并不领情:“呵呵....人类...还是如此的卑鄙....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直接杀了我吧!”
越卿听了也不恼,看来这个灵猴是对人类有很大的仇怨的,也不指望它能对自己有多好的态度。
“噢?刚刚不是还想见夫人吗?现在死了可就真见不着了。”越卿淡淡开口,眼神却停留在灵猴身上,观察着它 的神色。
果然,听到越卿听到它的夫人,这灵猴更生气了:“如果不是你们人类,我又如何不能与我夫人见面?!!!当初那个女人,将我夫人骗到这水幕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越卿闻言看向小瑞,小瑞立马明白了越卿的意思,冲着越卿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越卿转头继续跟灵猴交谈:“我们要去这水幕之后,你难道不想进去看看?说不定就能见到你夫人了。”
灵猴听到之后,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我才不信你们人类有这么好心,不知道我这样还有什么好让你们利用的!”
“我要你带我们寻找这地下的宝物,我们则带你穿过这水幕,让你去找你的夫人怎样?”
灵猴沉默了一下:“好,不过我希望你们找到宝物之后赶紧离开这里,放我和我夫人自由!”
越卿听到灵猴的肯定,勾唇一笑:“一言为定。”
自己当然不需要这个灵猴带领寻找宝物,毕竟有小瑞在,宝物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只是这灵猴一心念着自己的夫人,甚至为了见夫人不顾自己逃命,想来应该是害怕他们穿过这水幕,然后伤害了自己的夫人。
越卿见着灵猴如此痴情,便动了恻隐之心,故意找了个理由,想帮一帮这灵猴。
达成一致后,越卿掏出来一颗恢复的丹药丢给灵猴,让它先恢复一下,这水幕之后不知道会有什么暗藏的危险,若是不让它恢复,怕是顾及不到它。
看到灵猴开始调息后,越卿走到水幕面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又伸手覆上水幕,释放出灵元之力,用力的往前推了推,一圈透明的波纹,从越卿的掌心荡开,随后又归于平静。
“大家往后退一点!”
越卿往后退了几步,又释放出更多的灵元之力,化为猛烈的攻击向水幕打去,又将灵力包裹全身,以防灵力反弹,然而在攻击接触到水幕的时候,依旧是跟刚刚一样,一圈更大的波纹荡开,水幕还是纹丝不动。
如此看来,这并不是结界,这阻力跟结界不同,结界会反弹修士的灵力攻击,而眼前这个,灵力打入就宛如石沉大海一般,似乎是被水幕吸收了。
“没用的,我试过很多次了,打不开的,刚刚我耗干灵力试图把水幕撞开都没用,何况你修为还比我低。”
灵猴再一旁开口:“你们人类不是自诩最聪明的吗?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这灵猴虽然说话不中听,但不可否认的是它说的是有道理的,越卿又祭出探月扇,化作一道残影向水幕攻去,这次的确没再被吸收了。
但是用了多大的力,探月扇反弹回来就有多块,越卿本以为这探月扇也会被卸力掉到地上,完全没有防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反弹的探月扇已经到了眼前。
即使迅速的避开了,越卿还是被探月扇削掉一丝头发。
越卿“......”
用武器看来也是没用的,看来也只能在想别的办法。
上一世的越卿,一直到金丹都是在宗门里,再加上不被师父喜欢,极少有机会出去历练,就连藏书阁都没资格去,修为纯靠日复一日的修炼,以及自身的天赋到达了金丹。
直说的话,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眼前的东西,她根本没有听闻过。
“西风族长....你见过这种阻力吗?可知道怎么化解?”
西风族长摇了摇头:“我们青鸟一族避世不出,这个是人修布下,我从未见过。”
目前队伍里资历最老的就是西风族长和树婆婆,树婆婆已经传音问过了,她也不知道,这下越卿犯了难,最博学的君燃又在沉睡,莫非这水幕真的进不去了?
不过这像结界一样的东西,究竟是谁布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