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米爱这么想着好奇的看向Emiya。
Emiya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保护master的安全而已。”
他将审讯的视线落在江户川乱步的身上。
只是摆个pose就能看出这么多吗?
Emiya看的出来,这家伙说什么异能力的时候周围的魔力和磁场根本没有变化。
所以...他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类。
话说异能力是什么?
类似于魔术吗?
算了,这不是我该管的,把这些交给那个精力过盛的caster来操心好了。
没错,说的就是你,那个心大到把master一个人丢在这里的莎士比亚!
中岛敦发现了他的视线一直在江户川乱步身上,于是悄悄挪动脚步,挡在江户川乱步身前。
发现他动作的Emiya移开目光:“回去了。”
洛米爱被Emiya牵着手带走,临走前还和江户川乱步说:“拜托你了。”
江户川乱步比了个OK的手势。
等人走后,他睁开绿色的瞳孔和太宰治对视,沉思道:“我看不透那个人。”
国木田独步惊讶道:“就连乱步先生都看不透吗?怎么会...”
江户川乱步面对着他们的视线,沉声道:“我的推理都是根据他身边的那个人所发现的。”
“目前只知道,那个孩子拥有非常特殊的能力,说不定不是异能力,是自身拥有的能力也说不定。”
那种能力,就连他都被影响到了。
不然他也不会幼稚的去提什么名侦探的对决,这只是他还想再次见洛米爱说的借口而已。
哼,名侦探才不需要和别人比较呢!
江户川乱步目光打量着趴在沙发上跟往常别无二致的太宰治。
他只是看一眼就成这样了。
更别提刚才和洛米爱产生身体接触的太宰治。
太宰只会更严重,毕竟人间失格只能免疫异能力。
洛米爱那疑似本身自带的魅惑特征,让江户川乱步感到棘手。
就仿佛是行走在人间的人形*药一样。
“太宰。”江户川乱步突然叫了他一声。
听到自己的名字,太宰治眨了一下眼,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不,没什么。”
从表面来看,太宰治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可江户川乱步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他再次出声问道。
“除了监听器和跟踪器以外,你还在那人身上放了什么吗?”
“什...什么!!”国木田独步大喊,走到太宰治面前,疯狂摇晃他的身体,“喂!!你这个家伙到底在刚才做了多少事啊!!?”
“呀——乱步先生真是的,把我的秘密全说出来了呢—”笑的和智障一样的太宰治,拍了拍国木田的手,“我什么都没有做哦—嗨嗨,国木田君——”
国木田独步嫌弃的松开太宰治的衣领,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的,用手帕擦了擦:“你这家伙,真是...等着被对方家长找上门吧!”
真拿他没办法...
“不会啦,不会啦,国木田君放心吧,他们不会找上门的。”
就像太宰治所说的,回到家中,安徒生第一个发现异样。
洛米爱乖巧的伸出手给他检查,果然从衣袖里发现俩个纽扣大小的机械。
安徒生顺手把机器捏炸,从Emiya口中得知,这一切都是莎士比亚尼的错后,安徒生都快气炸了。
果然不能放master和那个不着调的家伙在一起。
不仅会被带坏,还会随时被那个心大的家伙扔下。
———
一个月后。
Emiya跟往常一样从外面的邮箱里拿出今天的报纸,但今天除了报纸外,里面还多出一份奇怪的红盒子。
上面写着送给可爱的master,莎士比亚敬上。
Emiya把礼盒拿到洛米爱房间。
洛米爱接过礼盒放在耳边晃了晃,听着里面的声响,问道:“这是什么啊?”
Emiya双手抱胸的站在门边:“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洛米爱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书,Emiya坐到床边和他一起看。洛米爱翻开书籍。
[从被小男孩指证的那天开始,来找神父忏悔的人就越来越少。
甚至有些人开始打压教堂。
从中传出无数的流言蜚语。
有,但不限于神父贪污和一些猥亵儿童,那种莫名须有的罪证。
人往往是随大流行动的,而有的人则是在观望。
但在一些富商拿出伪造出的证据之后,所有人都坚信着神父是罪恶的。
每天路过教堂的人都会往教堂所在的方向吐一口唾沫。仿佛这样做他们就能代表正义。
几乎所有人都在讨伐这个人渣神父。
而神父本人呢,则是透过教堂的窗子看向外面的人们。
这是不对的。
不应该是这样。
如果那个小男孩不曾出现的话,一切都应该是完美的。
这么想着的神父开始从网络上调查起那个男孩的一切信息。
在这无尽的骂声和声讨声中度过一日又一日,终于有一天。
神父找到了那个男孩的住处。
得知这个小男孩是一个孤儿,被收养在他现在的家庭当中。
又在网上了解了一下他周围的邻居,神父得出以下言论。
男孩从小喜欢天马行空的幻想,认为自己是主角。
所以不顾大人的反对开始到处诉说着被大人们暗中隐藏起的事实。
比如邻居a在邻居b当面夸奖后,转头又在背后说他坏话,被男孩听到了。
在某一天,邻居a和b说话时,男孩将a骂人的话语告诉b,b愤怒的瞪了a一眼后,就离开了。
再比如一个人欠了另一个人东西却不想还,那人总是说自己手头有些紧,过些日子再还。
可男孩亲眼看见这人,前几天还去酒吧里喝酒。
于是他把这件事告诉了那个人的债主。
债主带着一帮人去酒吧里赌欠他钱的那个人果然赌到了。
事后债主夸奖小男孩,但欠钱的那个人却恨极了他。
男孩的这种行为非常遭人讨厌,但同样的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所以周围的人都没办法反驳他,只能孤立他。
无处可去的男孩来到教堂,想要问神父自己说实话,究竟是对还是错。
可已经养成习惯的他,再一次将实话说出。
一个只会说实话的男孩,在这里就好像是异类一样,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