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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才舍不得把我扔出去呢(1 / 1)


宋鹤鸣盯着她微微发红,上扬的眼睛,轻笑着质问:

“衣服怎么会疼?”

这女人真是恶劣,想让人疼惜都不肯真的落下几滴眼泪。

偏要红着眼尾,双眼吟着水光,雾蒙蒙的看人。

看得几米之外的宋鹤鸣反复告诫自己,不要靠的太近。

当心中了她勾引人的圈套。

他不去帮她解吊带,床上的公主有些不满。

她蕴着眼泪,定神观察宋鹤鸣。

如果是她的老公,会贴心地帮她解开衣服,再抱她去洗澡,最后会轻哄着擦掉她的眼泪,和她认错。

可现在是冷漠的宋鹤鸣。

秋礼礼讨厌这样没有温度的宋鹤鸣。

“亮片膈到腰上会疼。”

她勉强控制住哽咽的声音,将头埋进枕头里,不再说话。

像是在闹别扭。

只不过,男人给她的回应依旧是沉默。

宋鹤鸣盯着她背后的蝴蝶骨看了好久。

久到刚才因为烦躁点的烟一口没吸,燃到指尖都浑然不觉。

他不再纠结于她到底是什么目的,是不是要故意接近他。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背后缠绕的细带一寸寸收紧。

最终像是被下了蛊般,上前两步,撩开她松散在肩上的头发,一点一点将细带解开。

最后几乎是颤抖着嗓音,低哑艰难地开口:

“解开了,自己脱。”

宋鹤鸣感觉自己快要失控,拉过一旁的薄被,将秋礼礼裹紧。

男性的力量本来就有着天然的优势。

他不顾怀里女人的挣扎,收紧捏在被子上的力道,将人翻了个面儿,厉声警告:

“老实点儿,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

可能是距离近了,他身上的攻击性也强了些。

醉酒的秋礼礼不再挣扎,又开始眯着眼睛笑着调戏他:

“你才不会把我扔出去呢。”

“你...舍不得。”

行为上乖了,嘴里开始口不择言了。

胆子也大了起来:

“你还没帮我卸妆呢,我要温和一点的卸妆油。”

“并且你力气不能太大哦,我下巴那里长了颗新痘,有点点敏感。”

她真是被宠坏了,对待第一天见面的陌生人就敢这么使唤。

宋鹤鸣沉默地打量她,并没有打断她的醉话。

甚至冷眼看她在被窝里左扭右扭,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

更不知道她平时是不是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去勾引他那个没什么脑子的二堂哥,宋知景。

毕竟他们已经订婚将近七年。

...

直到一截藕臂从被窝里抽出,紧接着银色吊带被直接扔到了宋鹤鸣脸上。

然后是牛仔裤,蕾丝内裤。

最后手上多了两片硅胶质感的东西。

矜贵的男人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下意识捏了两下,低头仔细看了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

是女人防走光的胸贴。

他掌心的烫立刻蔓延到领口。

泛红的脖颈下隐约看得到凸起的青色筋脉。

宋鹤鸣深吸一口气,快步离开了秋礼礼存在的主卧。

将她刚才扔到他身上的衣服收拾折叠好后,他又给助理赵修奇打了个电话:

“找个年轻的前台过来,要女的,让她带上女人用的化妆品。”

赵修奇从没接到过宋鹤鸣要找女人的指令,一时间没明白:

“宋总,您是要化妆吗?”

宋鹤鸣解释的声音里带着无可奈何的薄怒:

“我房间有个从酒吧带回来的醉鬼,吵着要卸妆。”

宋鹤鸣顿了顿,随后又补了几句:

“要温和一点的卸妆油。”

“给她洗脸的时候让前台轻一点,她下巴新长了一颗痘,可能会有点敏感。”

赵修奇:“...”

前台小姑娘和醉鬼秋礼礼几乎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闹得宋鹤鸣一晚上也没个消停。

直到小前台颤颤巍巍和宋鹤鸣说没人告诉她要带件衣服,这位小姐没衣服穿了,她得回更衣室给她取件。

房里没人的间隙,宋鹤鸣走到浴室,换下今晚身上那件被秋礼礼触碰过多次的衬衫。

男人定期有身材管理,利落坚实的肌肉线条随着后背肩胛骨延展开,勾勒清晰。

两侧不断收窄,最后随着紧致的腰身没入西装裤中。

块块分明的胸肌腹肌在冷白的皮肤上铺开,瘦而不柴。

力量感和线条感没有丝毫冗余。

他无暇欣赏镜中的自己,只稍稍低头,看向自己的腹肌。

随后他整理衣扣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第一块腹肌下方:

那里真的有一颗黑色小痣。

是他自己都从没注意到的细节。

那秋礼礼怎么会知道?

宋鹤鸣快步走近主卧床上的秋礼礼,看到她整个手臂和肩颈裸露在外。

他今晚将冷气温度打得极低。

低到床上娇滴滴的女孩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还时不时吸着鼻子。

宋鹤鸣更加烦躁了。

他绷紧下颌,似是不耐地走到床边,粗暴地拉上被子,将人拢好。

秋礼礼被突然收紧的力气弄得有些窒息。

伸手想去掀开脖颈间的被子。

却被男人一手抓住手腕,一手掐着下巴质问:

“你怎么知道我腹肌上有痣?”

“还是随便哪个男人你都用这种方式搭讪开房?”

突然被叫醒的秋礼礼神情有点懵地抬头看宋鹤鸣。

眸光带着朦胧,又软又娇。

她似乎还没有醒酒,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

“因为你是我老公,我亲过的呀。”

宋鹤鸣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看不出一丝虚假。

但她句句都是谎言。

空气里安静几秒,秋礼礼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将脑袋往被子里拱了拱。

头一歪,继续放心地睡了过去。

床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了秋礼礼好久,阴影一部分落在她身上,逼仄又压迫:

“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见面只有三次。”

他语气克制隐忍,几乎是气音在质问:

“秋礼礼,你就这么放心我?”

门铃声打断了宋鹤鸣的动作。

他开门让小前台给秋礼礼换好睡衣。

等人走后,宋鹤鸣靠在阳台沙发上,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拿起蒙了一层灰的半盒火柴。

犹豫了一下。

他抽出一根,从侧面划出火焰,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

动作很慢,也不熟练。

他很少抽烟。

火星若明若暗,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也隐在烟雾里。

宋鹤鸣觉得自己今晚有些冲动。

他不能忍受被别人掌控支配的自己。

女人,对于宋鹤鸣而言,一直都是负担和麻烦的另一种表达。

宋鹤鸣天生一副好皮囊,从青春期个头一路疯蹿到一米九后,遇到的各种搭讪花样,不说一万也有九千。

他从没给过人机会。

所以,今晚是头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遗落在他西服口袋里的珍珠耳环会还她。

买画的那两个亿,他也会还。

清大钟教授办公室里。

宋鹤鸣垂眸,伸手松了松领口,解开衬衫上第一颗纽扣。

她眼下清亮的眼神和前天晚上带着媚意的勾人截然不同。

她在钓他。

目的明确,技巧拙劣。

宋鹤鸣喉结微动,语气冷淡地开口:

“既然这样,我可以辅导你。”

“在此期间,你所有的时间都要尽力配合我,直到八门考试全过,我们就两清。”

宋鹤鸣想了想,觉得“两清”这两个字好像秋礼礼好像听不懂。

他又着重强调了句:

“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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