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缅人看着很年轻,估摸着也就二十出头,飞扬跋扈,气焰嚣张。
哪怕被卫俊国用冲锋枪顶着脑袋也丝毫不惧,态度猖狂至极。
"你TM知道老子是谁吗?敢用枪顶老子?老子看你TM是活……"
年轻老缅人在寒楚潇面前,张嘴闭嘴TM的,动不动就自称老子。
嘴臭的一塌糊涂。
寒楚潇可不惯着这臭毛病,一只手捂住耳朵,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把金闪闪的沙漠之鹰。
对着年轻老缅人的左膝盖就是一枪。
"砰……"
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众人浑身一震。
“啊……卧槽……”
年轻老缅人被一枪打碎膝盖骨,疼的他瞬间瘫倒在地,痛苦的嘶吼咒骂。
“老子是白学厉,老子是白家人,你死定了,老子……”
白学厉怒视着寒楚潇,仿佛要把后者生吞活剥了般。
寒楚潇摇了摇头,微笑道:“你嘴真犟,不过哥喜欢,就喜欢你这种不服软的犟种。寒光、寒明去救赵家丫头,哥陪这犟种耍耍。”
寒光和寒明应声去救赵囡囡。
寒楚潇谈笑间瞄准白学厉的右膝盖又是一枪。
“砰……”
沙漠之鹰作为全球名气最大的手枪,其威力可不是普通的手枪可以比拟的。
这么近距离被打中,白学厉的两条腿算是彻底废了,这辈子都没有修复的可能。
白学厉作为白家第三代成员,平日借着白家威名,作威作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没想到今日栽了跟头,他实在想不通,有人敢在老缅境内对他出手?
两条腿的膝盖骨被打碎,剧烈的疼痛让他撕心裂肺,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嘴里疼的发出阵阵哀嚎声。
“啊啊……卧槽尼玛……”
寒楚潇蹲下身子,宛如恶魔般咧嘴笑道:“犟种兄弟,这丫头,哥带走,没问题吧?”
白学厉脸色苍白,痛的脸都变形了,但犟种就是犟种,即便痛的呲牙咧嘴,也不服软。
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寒楚潇,他发誓一定要把寒楚潇抓起来,然后用最残酷的刑罚折磨寒楚潇,让寒楚潇痛不欲生,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咦,犟种兄弟,你这是啥眼神,都残废了,还不服软?”
寒楚潇叹了口气,沙漠之鹰在手中晃荡,眉毛微挑,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这时,一个中年老缅人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说道:“阁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往上几代,咱们都是华夏同胞,给个面子,你把人带走吧,这事就这么算了。”
寒楚潇嘴角上扬,轻蔑一笑,随即瞥了一眼卫俊国。
卫俊国会意,举起冲锋枪对着中年老缅人的双腿就是一梭子。
“哒哒哒……”
中年老缅人双腿被打废,躺在地上哀嚎。
“俺老板正在跟这犟种玩游戏,哪轮得到你来插嘴。俺看你流出来的血都是黑的,估计心也是黑的,你配和俺说是华夏同胞?”
卫俊国不屑的朝着中年老缅人身上吐了口唾沫。
这些N代前从华夏各地或逃亡、或逃难、或逃荒进入老缅,最后扎下根的华夏后裔。
近几年所作所为,是TM人干的事吗?
什么华夏人不骗华夏人?
狗屁。
他们专门针对华夏人搞电信诈骗、嘎腰子、挖器官、轮奸……
那些受害者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被活体摘器官,苦苦哀求的时候。
这群老缅屠夫有心生怜悯,放过他们吗?
这群游走在地狱边缘的老缅人已经丧失了人性。
“老板,俺来试试。”
卫俊国刚刚那一梭子,彻底激发了他的愤懑和血性。
他握着冲锋枪,用发烫的枪头用力捅在白学厉的双跨之间,一边捅一边寻找“犟种小兄弟”的位置。
“他奶奶的熊,俺让你犟、让你犟,俺让你成为史上第一个没种的犟种……”
卫俊国作为前华夏特种兵,对这些草菅华夏人命,作恶多端的老缅人可没什么好印象。
出手间毫不留情,用枪头猛捅“犟种小兄弟”。
“俺看看是你犟?还是你的老二更犟?”
卫俊国才捅了十几下,就捅出了血,根有没有断不知道,但蛋肯定碎了。
白学厉脸色苍白,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缩着,可见他承受的痛苦有多大。
但是这点痛与他们曾经犯下的滔天罪责相比,就微不足道了。
寒楚潇看着很解气,连连鼓掌,喊道:“老卫加油,老卫加油,他快顶不住了,加油,给你涨工资。”
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主子挨打,小弟心急如焚。
白学厉这个犟种还在坚挺,他的一众跟班小弟已经看不下去了,纷纷夹紧双腿,哭丧着脸好言相劝。
“小少爷,要不别犟了,咱就服下软吧!”
“是啊!少爷,挺不住就别挺了,就算你挺得住,老二也挺不住啊!”
“少爷,别想不开,留的老二在,不怕没后代。你再犟,以后都没得婆娘玩咯!”
“小少爷,您快开口求饶吧,快啊,蛋都碎了。”
……
寒正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他单手持枪,捧腹大笑。
“老板,不好意思,笑场了,作为保镖我还是很专业的,一般情况绝不会笑场,除非忍不住了。”
笑声是会传染的,尤其这么好笑的时刻。
卫俊国几人也冷峻不禁,笑了起来。
几个老缅小弟有怒不敢言,愣在那里尴尬至极,劝又不是,不劝又不是。
今天真TM憋屈。
向来都是他们欺负人,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欺辱过?
“老板,这犟种也太不经捅了吧,俺还没捅过瘾,就晕了。”
原来白学厉不是嘴犟不开口,而是疼晕了,无法开口。
寒楚潇无语道:“老卫,这就是你不对了,你都把白少爷的双蛋黄捅碎了,人都疼晕了,还怎么给你服软?还不给白少爷道歉?”
卫俊国恍然大悟,猛拍了一下脑门,朝白学厉敬了个礼,接着抬起厚重的皮靴用力踩在白学厉脸上,瞬间把对方鼻子踩扁了。
"他奶奶的熊,俺道他个球。"
卫俊国朝着白学厉彻底塌方的脸吐了口唾沫,满脸不屑之色。
这时寒明跑了过来,汇报道:“老板,赵小姐情况不太好,后脑勺流了很多血,虽然止住了血,但人还在昏迷中。另外赵小姐右腿断了,我用木板暂时固定住了,需要进一步手术才行……"
赵囡囡情况不明,必须赶紧找家医院,耽误不得。
“老宋,附近哪里有医院?”寒楚潇问道。
司机想都没想,说道:“寒总,去中心医院吧,离这里最近,开车也就五六分钟。”
“好,就去中心医院。”
寒楚潇一声令下,大巴便往中心医院飞驰而去,两辆武装皮卡一前一后护送着。
眼看寒楚潇他们走远,之前躺在地上哀嚎装死的中年人,强忍着剧痛,对着一众手足无措的小弟发号施令道。
“把少爷抬回去,把这里的事上报给老爷,另外派人跟上那辆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