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商量好后,就找来冷离与风影,让他们安排人暗中调查洛蛊师。
夜里,姜羽凡兴致勃勃的讲与贾浩相处的事情。
“娘亲,美人叔叔武功特别厉害,一块砖头放在了几丈外,他竟然弹出一颗石子儿就能击碎!”
穆芸晚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呀,虽然人家生得好看,但也不能总叫人家美人叔叔,不礼貌。”
姜羽凡杵着脑袋,做出一副老成样子。
“那我该叫他什么?叫他美人叔叔分明是夸赞他,不是没有礼貌。”
穆芸晚:“叫浩叔叔吧。”
浩叔叔?
姜羽凡想了想,还是不情不愿的应下了。
“好吧,不过没有美人叔叔好听,我去休息了,娘亲早休息。”
他从椅子上起身,蹦跳着往外走。
穆芸晚看着懂事不少的小家伙,心里五味杂陈。
以前他总会吵着跟娘亲一起睡觉,现在却是习惯了一个人睡觉。
就在姜羽凡跨出门槛时,她出声道:
“羽凡,对不起。”
姜羽凡回头身,一脸疑惑:“娘亲,你为何要说对不起?是不是偷吃了我的糖果?”
说完后,下意识捂住了嘴。
爹娘现在不准他吃糖果的,说是吃多了会坏牙。
穆芸晚故作严厉,“你竟然又吃糖,我可没有给你,是从哪儿来的?”
姜羽凡笑眯眯道:“是……是太祖父给的,他买了很多。”
随后搂着她脖子撒娇道:“娘亲,只此一次,以后保证不吃糖果好吗?我都有大半年没有吃过了。”
穆芸晚那里经得住他撒娇,“好,其实娘亲说对不起,是因为有几年都没有陪在你身边,心里很歉意。”
姜羽凡摇头,“没有对不起,你是去找爹爹,是做正事。”
看着他如此懂事,她心里也很欣慰。
喜儿他们教的很好。
“羽凡,以后我就让浩叔叔做你的老师,他不仅武功好,琴棋书画都精通。”
姜羽凡闻言,脸上掩不住喜色。
他连连点头应下,“好啊,我特别喜欢浩叔叔。”
天色已经不早,他们也没有继续聊。
穆芸晚让小娥送他回去休息。
陌连晟因为要重新熟,这段时间就比较忙碌。
时不时还要应对一些心有不服的小人。
穆芸晚让人准备了莲子羹,等着他忙完回来用。
她站在屋檐下等了许久,直到哈欠连才转身准备进屋。
“娘子。”
陌连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没有回头看去时,就被他从身后搂住。
“原来娘子一直在等我,若是知道如此,我就早些回来了。”
说着亲了亲她的耳垂,痒得她缩了缩脖子。
“呵呵……痒。”穆芸晚从他怀里退出来,“以后也不要太累了,处理有的人也不需要心慈手软。”
拉着他的手进屋,“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莲子羹,喝了吧。”
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还是能看出疲惫之色。
安静的喝完莲子羹后,抬眸深情的看着穆芸晚。
“娘子,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累,以后我会多帮你,让你能够稍微轻松一点。”
穆芸晚闻言,淡笑道:“这段时间芒果就会好很多,主要是几年没有亲政,南疆各处情况得重新了解清楚。”
两人一前一后沐浴看来一番。
屋内满是沐浴后的香气,对于陌连晟来说,他们现在就想是新婚夫妻,他巴不得天天粘在一起。
“娘子,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可好?”
不等她回应,就已经将她圈在怀里拥吻。
赶路的半年时间里,两人没有亲热过。
回来后不是她忙到很晚,就是陌连晟忙到很晚,也没有时间亲热。
这一夜对于两人来说很难得。
虽然他有点疲惫,但这一夜叫了两次水。
宫人都羡慕,都是老夫老妻了,两人还如此亲密。
……
贾浩被安排在姜羽凡住的院子。
每日的事情便是教授姜羽凡。
为了让他能够名正言顺,穆芸晚封了他为太傅。
他的样貌俊美,很多宫女见到都会脸红,私下也会讨论。
“贾太傅模样可真好看,就是不知道是哪里人,有没有成亲?”
“是陛下带回来的,还住在宫里,你们就别肖想了,说不准以后就是贵君了。”
“这还真有可能,你看哪有太傅住宫里的?更何况贾太傅不仅文武双全,还生得俊俏,简直是完美男子。”
喜儿无意间听见这些议论声,厉声斥责。
“是太闲了吗?竟然说起陛下的是非!”
几个宫女惊慌跪地认错。
她们都知道喜儿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根本不得罪不起。
“喜儿姐姐息怒,我们再也不敢了。”
喜儿冷眸扫视了他们一眼,“自己掌嘴十下,若再敢乱嚼舌根,舌头就别想要了。”
宫女还是很识趣,乖乖的掌嘴。
他们心里清楚,这样的惩罚已经算是最轻都是了。
若按照真正的宫规来罚,她们的舌头是不保的。
喜儿看着他们掌嘴完毕后才离开的。
来到小书房,就看见贾浩在检查姜羽凡作的诗句。
“喜儿姑娘。”
“贾太傅。”喜儿福身行礼,“陛下请你去偏殿一趟,奴婢先看着大王子就好。”
贾浩闻言,嘱咐姜羽凡道:“用梅为题,作好诗就可以休息一下,等我回来帮你检查。”
一听作一首就可以玩,姜羽凡眼里满是激动之色。
“好耶,若是觉得我作的好,那你就陪我一起玩儿投壶好不好?”
贾浩淡笑点头,“好,前提是要作的我满意。”
他说话很温柔,声音悦耳动听。
喜儿嘴角噙笑道:“难怪大王子喜欢你,原来是因为你比我们教的时候都温柔。”
她跟在贾浩身后,送贾浩出房门。
走出房间后,贾浩回头道:“身心愉快的情况下学起来会更有效果,所以不一定要板着脸。”
说完后,他便下来台阶,朝着偏殿而去。
所过之处,宫女都会行礼,但也会羞涩的偷看。
喜儿无奈摇头,“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少女会害相思病?反正不会少。”
“喜姨,什么是相思病?”姜羽凡好奇道开口问起。
喜儿犯难了,这可恶怎么解释?
回到书房后,拧眉想了想,“就是很想念一个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以后你再大些就知道了。”
姜羽凡仿佛瞬间明白了意思,恍然的点了点头。
随后便开始认真的开始想诗。
喜儿也不打扰,就静静在边上给他研墨。
贾浩来到了偏殿外面,引来不少目光。
还有人窃窃私语。
“他到底是陛下什么人,感觉两人看上去关系不一般。”
“肯定不一般呀,不然怎么可能带回来就住宫里?”
“也对,如此绝色的男子,说不定以后也是后宫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