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明现在他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
江媛媛美目一凌，心中有一个不好的念头骤然升起，“你什么意思?”
“我一直很奇怪，上一次这个时候，你已经是我们几个兄弟的人了，可这回，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得手。”
江栖稍稍掀起眼缝，暗光闪烁，嘴角扬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照这些天的经历来看，或许，是跟我们另一个好妹妹有关呢......”
提到江窈窈，江媛媛心下瞬间警铃大作。
江栖对窈窈产生了兴趣!
这个念头一落地，她就扭头挣脱开江栖的手，企图转移男人的注意力，“江栖，你假惺惺的样子可真让我觉得恶心。”
“是吗?”
眼眸轻顿，江栖也不恼，只是伸手拽住少女的衣领，将人直接拖到桌前。
“你个疯子......”
江媛媛极力拉扯住衣领，一阵身不由己的颠簸之后，脖颈上的青紫瞬间被勒出一条更深的勒痕。
松了手，江栖淡然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指腹揉搓，那里有被江媛媛用指甲划出的伤痕，泛着丝丝痛意，但男人却是一副享受至极的表情。
“还是和从前一样暴躁，不服管教，既然这样......”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取出一瓶不知为何的透明液体，在自己的手上喷了两下。
见他动作，江媛媛顿时慌了神，试着起身往外跑去，却在触碰到房门那一刻被江栖扯着头发拉了回来。
头皮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江媛媛更害怕的还在后面。
眼见江栖的手碰到她的脸颊，肌肤之下绽开的烫意让她浑身战栗。
用特制的洗手液洗掉那层药，江栖只要一与江媛媛接触，就能唤醒她体内的谷欠。
没几秒，热潮汹涌而上，江媛媛浑身没了气力，瘫倒在地。
狭小的隔间里，弥漫起层层白雾，带着醉人心脾的味道。
痛意伴着痒意席卷而来，江媛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死死咬住下唇，才能稳住心神。
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狼狈的少女，江栖悠然自得转身，打开黑箱子，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箱子里的银色药剂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男人眼底渐深，“加上我给你的，这应该是你手头上的全部了吧......”
当着江媛媛的面，他将那几瓶药剂逐一打破，里面的药液在接触到空气之后，眨眼间挥发殆尽。
江栖只留下了最后一瓶，等到快一个小时后，他才起身喂到江媛媛口中。
白雾散去，江媛媛的身体湿淋淋一片，整个人就像刚从汗蒸房里捞出来的一样，溢出的汗水几乎将地板浸湿。
意识回笼，视线朦胧，江媛媛大口呼吸着，依稀能够看清男人的轮廓。
她从喉间挤出沙哑的声音，“你为什么，又放过我......”
江栖却是一笑，玩弄着手上的空瓶，“你应该也猜出来了，我的目的不在你。”
“而我也知道，你对她的心思。”
这个“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说到这，江栖才头一次正视了江媛媛一眼，语气轻佻。
“不然我们两个联手，各取所需，一起把她搞到手，怎么样?”
江媛媛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在所有人里面，她最痛恨的就是江栖。
但这时，脑海里浮现某个男人和少女相视一笑的画面，即将说出口的话在嘴边停顿，江媛媛知道，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以她一个人的力量，在那个男人面前，是绝对争不过的。
沉默良久，江栖便听对面的少女缓缓应下。
“好......”
......
等到江媛媛离开，在江栖身体里潜藏许久的姜栖才出声嘲讽。
“你原来对你妹妹存了这种心思，怪不得她骂你恶心......”
“又不是亲妹妹，养妹而已，再说了，我现在想要的，只是江窈窈而已。”
对于某只狐妖的讽刺，江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他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不会改变。
看着手上的空瓶，江栖若有所思。
制造这种抑制江媛媛身体特制的药极费时间和精力，刚刚他为了震慑江媛媛，把之前寄给她的都摔了，现在再做些，可是要耽误他的计划了。
想到自己身体里还有只妖狐，江栖不禁发问:“狐狸，你能做的出这种东西吗?”
姜栖一笑，自信开口，“复制衍生之术不过是些基础术法，本尊当然是手到擒来。”
说着，他语调一转，“怎么，你想求本尊为你办事?可别忘了你之前答应本尊的。”
“我当然记得，你想要找个头上顶着花的小妖。”
江栖缓缓道:“只是如果你不帮我变出这东西，我就没法分心去帮你找人。”
“我的未婚妻过几天就会上一个节目，需要我的陪同，到时候几乎全国人都会观看，这可是帮你找人的好时候，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抽得出身了。”
能坐上妖王的位子，姜栖何等聪明，怎么听不出对方言下之意。
“你在威胁本尊?”
“这怎么能叫威胁呢?”
江栖的笑不达眼底，隐隐压着声音，此刻竟不知是谁更像狐狸些。
“等价交换，看的不过是你情我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