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陈俊就把辣椒全部都夹出来,不敢再吃辣了,只是把其他菜挑拣来吃一吃,虽然还有一点辣味,但跟刚才比起来,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明天就继续要上学了,所以今天晚上大部分同学都已返校,校园里又开始热闹起来,不管是校园马路上,还是食堂、打开水处,还是澡堂等地方,都是人多得要排队等候。
黄显彩和杨凡亦、陈俊他们几个一起邀着去澡堂冲澡,买票的时候发现人满为患,柜子都已经满了,说要排队等待,出来一个人再进一个人。想想在澡堂里很多人都是冲洗挺长时间还有洗衣服的,大家怕等会太晚了也不够时间来刷洗身上污垢的,毕竟现在慢慢适应了这边的生活状态,也不是每天都来洗热水澡的。
杨凡亦说还有一个办法,放假前有一次也是澡堂人多,他跟着一个老乡去对面的舞蹈学校那里去洗澡,那里的澡堂也是对外开放,就是要贵上五毛钱,需要两块五,不过那边学校人少很多,所以澡堂一般也少人,而且水好像也比较大一些,很多商学院的学生也都会在这种情况下去那里冲澡。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那边试试,于是杨凡亦带路从小门走出去,到了对面舞蹈学校,穿过中间的小操场,就到了一个平房里的澡堂那边。
可以看到从女生澡堂那里进出有一些还穿着舞蹈服的小女生,不过大部分看着都是在十几岁,有些看着是8-10岁左右,大一点的也就是在十五六岁左右。各个身材颀长,看起来都比较瘦弱,但有一股舞者的特别气质。
果然如韩新丰说的,这边舞蹈学校小美女多啊。
但都是太小的小姑娘了,大家也没有什么想法,笑着说韩新丰可以打消念头了,这么小的姑娘还是孩子呢,哪能打她们的主意啊?
大家赶紧在男女澡堂中间的售票处花两块五买票领了钥匙就去冲澡了,同样的还是相互之间帮忙搓搓背的,然后带着桶和脸盆的,把衣服顺便也都洗好了,前后花了近一个小时。
回到宿舍把衣服挂到窗台边的晾衣绳上,也不用怕滴水到地板上,因为干燥天气很快就干的。他们说现在还没开始供暖气了,等供暖气了宿舍里更是干的要命,暖气片就安装的窗台下面的,到时暖气片散发的热气不到一个晚上就把衣服烘干了。
收拾好黄显彩叫他们几个跑去113宿舍串门,大家把陈俊吃辣的经历说了一遍,个个都在说着各个地方的国骂,都不太敢相信有这么夸张。只有当事人陈俊苦笑着说自己也没想到吃一个辣还能把自己差点交代在这的感觉。
接着又跟韩新丰说起去舞蹈学校那边洗澡,确实看到不少美女,但都是小姑娘来的啊,你就死了心吧!
韩新丰说你们一下子能看到几个,又不是全部都是这么小的,也还有成年的学生啊,再说了,还有舞蹈老师呢。
大家哈哈大笑,风流才子就是风流才子,还想“学生不够,老师来凑”?
杨凡亦和陈俊说一路坐中巴去到甘南就来回路上就花了快一天了,中途还搭车转场的,实际也就玩了三天时间。不过那边的风景跟甘州这边却是巨大的差异,这边黄土高坡满目荒芜,甘南却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大草原。
他们一路从临夏过去,最远到了“黄河九曲第一弯”,去了拉卜楞寺、桑科草原大牧场、尕海湖、郎木寺和若尔盖花湖。那边海拔基本上都在3000米以上,稍微有点高原反应,甚至有看到一些女孩子上气接不着下气的缺氧呢。
在桑科草原里玩山坡滑草时爬上小山坡也有点气喘胸闷的,滑草就是一个木板做成坐垫状,两边镶上牛皮抓手,人坐在上面伸直两腿,双手紧抓扣手,从高坡处往下滑,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山脚的时候都快要抓不住了,还有人翻车。
然后就是骑马奔驰在草原上,不过他们都不敢跑太快,马匹上坐着颠簸的屁股生疼,特别是两个大腿根处,还有点摩擦的快要破皮了,看着影视里大侠们扬鞭策马那个惬意,初骑者可没有看着那么舒服啊。
黄显彩倒是没有想到陇省南部还有这处美景地方,一直从书本上看到的都是敦煌石窟、玉门关和嘉峪关还有戈壁滩这些地方,印象里都是“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的,或者是漫天黄沙那种景象,就像电影《新龙门客栈》、《大话西游》里面看到的那些。
大家也都纷纷讨论起,大部分人的印象都是这些,还有就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滩,就连电视里看酒泉航天发射基地发射火箭时所看到的也是一大片戈壁滩,据说离酒泉市区还有200来公里远呢。看来陇省东西狭长确实太大了,南北1000多公里的地理差异巨大。
杨凡亦回到宿舍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照相机来,黄显彩认得出来不是平时大家用的那种傻瓜相机,而是跟平时照相馆照相的那种机子差不多,心想这个是很贵吧,至少得要两三千元。
果然,杨凡亦说他老爸喜欢摄影,他小时候也经常跟他去学了一些,他老爸换了一台相机,就把这台给他了,当时买来好像是要3000多块。
他说这次买了两卷彩色胶卷带去,全部都拍完了,回头还要找照相馆把照片洗出来呢。
杨凡亦把胶卷取出来装好,黄显彩拿过相机挺感兴趣的,就说周末得空时候一起去外面拍照。
这时候玩专业相机的都还是有点家底才行呢,不仅仅相机贵,彩色胶卷彩色的柯达和富士的要20-30元,国产乐凯之类的也要15-20元,黑白胶卷就稍微便宜一些,有些不超过10元都有。此外冲洗照片,每张一般也要3毛到5毛之间,如果要放大尺寸的话,那更是成倍的涨。
国庆过后一个星期,大家一颗躁动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