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什么悬念,人证物证都有,秦挽在荣澜的房间,而不是在别的房间,是别人冲进来砍她。
而且一问就清楚,那女的也承认自己要杀秦挽,说是秦挽害死了钱子洲。
老爷子那个怒火啊,“你是怀疑我的决定吗?钱子洲是我定夺处以家法,你敢质疑我?来人,待下去,执行家法!”
最终,那名女子被执行了家法,钱老爷子安抚了荣澜和秦挽几句,也离开了,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晚饭之前,徐鸿回来了。
“澜哥,那里有一口井被藏了起来,刚刚那女的就是在井边被放血然后推了进去。”
荣澜了然,那么接下来就看晚上的效果了。
晚宴上,众人正准备开始吃饭,忽然那边一张桌子被人掀了,餐桌上的食物全被推在了地上。
然后就是一道男人的声音,“这些东西不能吃,被人投毒了,有人要害我们!”
平地一道惊雷似的,众人纷纷从位置上起身,然后看向了说话那人。
那是一名年轻的男人,他此刻就扬手指过来,直指荣澜秦挽,“是他们,他们指使的,我亲眼看到徐鸿在我们的饮用水里倒了一些液体进去,那一定是毒药,所以我悄默跟着他,将他偷偷丢掉的瓶子捡了回来,这就是证据,我还录像了!”
他拿出手机录像播放,另一只手里还是那个看起来就放了毒药的瓶子。
一瞬间,全部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边。
徐鸿看向荣澜,“澜哥,这?”
还真被料准了!
老爷子一拍桌子,冲了过来,伸手拿着手里的瓶子,质问徐鸿,“徐鸿,你是要灭我钱家全族吗?谁指使你的?”
徐鸿缩了缩脖子,指了指荣澜,“澜哥让的。”
“荣澜你怎么敢的?”
老爷子怒不可遏,马上喊人过来。
“不是的,我话没说完。”徐鸿再次开口,指着老爷子手里的瓶子,说,“这个里面是特别酿制的蜂蜜水,混合在饮用水中,做出来的饭菜会特别香。”
“这个时候,你还敢狡辩!”指责的那名男人冲过来,“如果是蜂蜜水,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要是提前说了,你们就没有真实感受,所以打算等这顿饭吃完再说!”徐鸿说着,伸手拿过老爷子手里的瓶子,拧开盖子就将里面剩余的一点液体倒入了嘴里,还咂吧了一下嘴,“真的很香,你们没闻到吗?”
空气中,的确是有一丝香甜的味道。
徐鸿举着空瓶子说,“要是我投毒,瓶子还是别人捡回的,我敢自己喝吗?还有啊,我当时人在厨房,要是真出问题,肯定第一个怀疑我,我能做这么蠢的事情吗?这位哥哥,你怎么能冤枉我呢?该不会是你在食物里下了什么药,借机这样冤枉我吧?”
学着之前秦挽的风格,反向举报来一波。
男人也是愕然,简直不敢相信。
这时秦挽也开口,“钱爷爷,荣澜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害大家呢?这些饭菜没有问题呢,不信我吃给大家看。”
秦挽将自己桌上的每一样菜都吃了一口,然后一脸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瞧吧,真的没问题。”
荣澜搂着秦挽,问最初掀桌子的那人,“现在还有问题吗?我就是想让大家尝尝我新得来的秘制蜂蜜而已,也要被怀疑,看来作为旁系的我们,是真的很不太适合待在这里,爷爷,不然还是让我们走吧,这几天不是陷害就是陷害,还有持刀入室的,我胆子小,真的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觉得好累。”
大家族里,旁系总归会比直系低一等。
他这么一说,老爷子顿时怒从心来,转头看向男人,“来人,把他拿下,执行家法!”
“爷爷不是的,我也是为了大家着想,我不是有恶意……”
对方慌了,开始求饶。
钱老爷子道,“这种事情,你第一时间就应该来跟我讲,我自然会派人暗中调查清楚,你却在晚餐上这样闹,闹得大家心惊胆战也不开心,你分明是居心不良,你还敢说你不是排挤旁系?荣澜哪里招惹你了,你要这样对他?你这就叫制造家族关系不和,你还敢狡辩?”
眼看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男人不甘心,陡的扬手,指向另一个人,“是他,是他说的,他说他亲眼看到荣澜吩咐徐鸿去做这件事,就是要毒我们,是他挑拨的。”
他指向的,是一名玩家,但不是玉清恒。
荣澜眯着眼睛,低声问,“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不知道。”秦挽摇头。
他们这里还有十来个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没想过要记住。
徐鸿凑过来,说,“他叫严半雷,近S级。”
“哦。”荣澜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而严半雷眼看事情败露,忽然一把抽出藏着的匕首,在钱老爷子下令之前,就举刀朝荣澜这边冲过来。
他的第一个目标是荣澜,杀一个算一个。
但是荣澜搂着秦挽一下躲过,徐鸿也一下转移躲开。
之前荣澜提醒过,不能轻易动手,免得被判定成一个互殴。
现场混乱起来。
严半雷攻击失败,却也不停下,却把目标转向了秦挽。
秦挽现在弱得不行,杀了秦挽他照样能彻底离开游戏。
而就在这时,另外一名玩家也加入了战斗,也是攻击秦挽和荣澜的。
越修和李听风要帮忙,但是荣澜给他们摇了头。
两人的攻击,分开了荣澜和秦挽。
秦挽现在是个弱女子,她个人躲避起来就很吃力了,还尖叫“救命啊”这样的言语。
现场大为混乱。
荣澜看到严半雷的匕首刺向秦挽,他一脚踹开攻击自己的人,快步上前,伸手接住了严半雷的匕首,匕首的刃口,划破他的掌心,轻微的痛感袭来,匕首的尖端也挑破了秦挽的衣袖,没有伤到皮肤。
趁着这个拉扯间,钱老爷子赶紧命令人将人全都按住。
严半雷被按在地上,望着站在身边的荣澜和秦挽,眼中都是恨。
差一点,只要那个人再拖住荣澜三秒钟,他就能杀了秦挽,就能彻底离开这个鬼地方。
为什么失败了?
为什么?
仰头,对上荣澜那冷漠凉薄的眼眸,严半雷绝望的开口,“我没得选,我要离开车里,它承诺过我,只要杀了你或者秦挽,就能让我离开,我没得选,荣澜你不能怪我。”
“它是谁啊?”荣澜故作不知。
“百幕。”严半雷破罐子破摔,反正任务失败,回到游戏世界荣澜和秦挽也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