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羞死了,不知道女儿看到了多少,幸好Blink只是上身光着。
Blink把被子拉下来,低头看着我笑。
“笑什么笑,算了,起来了,晚上再说。”这一打扰,我的兴致也退了。
Blink压着我,没动,低头吻我。
他身体温热,而后越来越热,我知道他进入状态了。
算了,外面的人随他们去吧,我想我的Blink现在只陪着我一人。
楼下花园不时传来玩闹的声响,他们互相嬉笑着,还开着我们的玩笑。
特别是绮罗,教唆着几个孩子和二哈要上来打扰我们。
“起来吧,不能闹了,他们笑话我们呢!”我对Blink说。
“以后不让他们来了,让宝贝都没有尽兴。”
“晚上。”我和他约好。
Blink会心一笑。
我们搬家了,从城里搬到了湖边小屋,同时搬过来的还有DB service。
Blink在距离小屋不远处又弄了一栋集装箱屋,一个办公点。
在属于我产权的领地外围设立了息影墙,外面是看不见我们的房屋的,东西南北四个点安排了AI守备。
他说这也是为了公司的信息保密。
华平带着Eric和他的两个孩子也住在了附近的集装箱小屋里。
城里的办公点只保留人,所有的AI人都转移到了我们的‘王国’里,因为他们才是公司的核心。
外界对DB service有着各种猜测,Blink把内外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绮罗时不时带孩子过来,有时候小住几日。
我和吴启功约定做DNA检测的日子到了,我如约带着孩子们一起去见他。
他看了一鸣,笑着问我:“他这么像我,我们还需要做检测吗?闺女。”
吴启功一声“闺女”真是让我破防了,他张开双臂,我拥抱了他,我的父亲。
检测很快就完成了,拿到报告,明确显示为父女关系无疑了。
则已和一鸣开口叫了“外公”。
这些天,我其实一直好奇着他年轻时候的风流事,毕竟听许老师说过他的取向。
吴启功说,年幼时,我的爷爷重病去世,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奶奶已经发现他的取向问题。
便带他离开了古镇,因为爷爷已经去世,没有了靠山,再则怕家族发现他不正常的取向。
离开了那里,也就断了联系,再没回去。
后来长到二十多岁,虽然有我的奶奶万般阻止,还是没有办法,交了一个男友。
我爸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站在远处的‘伴侣’。
我也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
他继续说,我奶奶实在受不了他的行为,给他介绍的一个女友,强迫他们在一起。
“那女人,她不知道我的事情,她喜欢我,后来在我妈的帮忙下,灌醉我,我们上了床,她以为我会跟她结婚,我没有,并且一怒之下,告诉了她,我的事情。”
“她离开了,后来我再没见过,我想你应该就是她的孩子,至于她现在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既然她可以丢弃你,也说明她不爱我的,至少没有那么爱。”
“也因为这件事情,我的男友离开了我,我是爱他的,但他走了,走的无声无息。”
说到这里,我爸看着AI伴侣对我说,那人就是按照他当初的恋人订制的,样子一模一样,陪伴了他很多年。
“Blink说他有些零件已经老化,破损了,爸,要不,拿给我们维修下?”我对他说。
“你不厌恶我的这种行为?”我爸问我。
“拜托,什么年代了,我理解,也懂,也不歧视,我身边就有,而且,他们还是情侣关系,要不然,我让Blink维修他的时候,稍微动动手脚?”我小声凑过去对他说。
“可以多亲密?”
“您想怎么亲密就怎么亲密,像我和Blink一样都行,感情会不一样,他现在顶多是照顾型的AI,等维修后,他会和您天长地久。”
我爸他笑了,随即又轻微地,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邀请我爸跟我们一起住,他说偶尔来看看孩子就好,他想过几年二人世界,他的年纪也不小了。
我会意,Blink也接了这个活。
夜晚,我躺在Blink的怀里,秋天的凉风起,我缩了缩,他抱紧我。
“Blink,我们办场婚礼,云婚礼,好不好?”我主动提出。
“我以为你一辈子不会提了,宝贝。”他亲了亲我的后脑勺。
“Blink,我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好,我都听你的,什么时候?”
“明天。”
“太急了,都来不及准备。”
我回头吻他,告诉他,不需要准备,我来处理,我没有告诉Blink,我准备怎么做,也不准他帮忙。
第二日早上,我让Blink带着孩子出去玩,中午前回来就行。
我叫来了华平,跟他说了我的要求。
然后,我通知了所有我认识的人,中午十二点准时看我的直播。
其实上次Blink求婚后,我就订制好了礼服和婚服,买好了结婚戒指。
我把家里装饰上,把玫瑰花瓣从院门口撒到屋内。
我把一对结婚戒指放在当初Blink雕刻的盘子里。
华平帮我放着BLINK乐队的歌曲,虽然有些不搭调,但Blink肯定会喜欢。
华平也负责整个婚礼的录制和直播,所有人都在屏幕前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我换上了婚服,盘起了头发,化了个妆,估计着时间站在院门口等Blink和孩子。
他和孩子远远走过来,他们看见了我,两个孩子狂奔而来:“妈妈。”
我一手一个,抱起他们,站在院门口等着慢慢走来的Blink。
Eric走到他旁边,给他套上礼服。
此时的Blink像个王子,他一步步走近,我的心跳又加速了。
看着他,和第一次见他完全不一样了,第一次见他只想他顶多是个解决我生活问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