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个蛊虫真的可以测谎吗?还是说,只是一个意外?”宫远徵还是不相信上官浅说的话。
看着在自己手中蠕动的吱吱,宫远徵微微失望,其实,自己也是很喜欢蛊虫的,只是,培养一只蛊虫需要大量的精力和时间。
他想起来宫门古籍中写的苗寨,将吱吱还给俞十鸢之后,转身去照料着自己的灵草,还遗憾地还俞十鸢讲述着那一段历史:“你知道苗寨吗?”
“苗寨?”俞十鸢听到自己名字,感到熟悉又陌生。
“嗯。”给灵草浇灌沉露之后,宫远徵带着喜爱和向往:“据说苗寨是蛊虫的天堂,在那里,各种各样的蛊虫都有。”
“只可惜啊!我出生之后,苗寨就被无锋灭了,不复存在了!”宫远徵双眸微眯,看着俞十鸢,开玩笑般的说着:“要是你是苗寨的人,你这个体质也不足为奇了。”
“我?苗寨?”俞十鸢迷茫着。
“你是吗?”宫远徵问。
俞十鸢指着自己,眼里带着深深的迷茫:“我不知道,或许吧!”
宫远徵感到扫兴,看着外面的天色,夜已深,双手放在后面,打算去找哥哥一起吃晚饭。
哪知,腰间的暗器袋却消失不见了:“我的暗器袋呢?”
“是上官浅!!”宫远徵恍然大悟,今天只有上官浅碰到自己的腰间,定然是她。
宫远徵带着侍卫快步向上官浅的房间走去。
而俞十鸢,趁着这个机会,去找宫尚角。
宫尚角看着匆匆而来的俞十鸢,面色不改,还饶有心情地让俞十鸢坐下吃饭。
俞十鸢看着眼前这个不复白日里冷酷的男人,带着生硬的温柔和自己说着话,真的是……浑身不适,她有点犹豫,不敢向前。
见到俞十鸢没有动作,宫尚角放弃了自己演出来的温柔,扯了扯脸上的表情。
对,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比较好。
看着宫尚角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俞十鸢反而没有那么担心了,她说着自己的来意。
“你想出去,去看你的弟弟?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宫尚角三连问。
俞十鸢说出自己的理由。
宫尚角:“你说,今天上官浅提了一嘴俞少清,你感到不安,所以想出宫门看看?”
俞十鸢:“是的。”
“现在上官浅的身份在大众眼睛里,是无误的,你这个理由,不行。”宫尚角反驳着。
“可……”
俞十鸢正想为自己再争取几下,金复来报:“公子,徵公子现在正带人搜索着上官姑娘的房间,说是他的暗器袋被上官姑娘偷走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动静了。
宫尚角微笑地看着俞十鸢,起身越过俞十鸢,洋洋洒洒道:“走吧,去看看这一场好戏。”
“我没问题!但我有尊严!!”房内,上官浅委屈又带着坚定,看着宫远徵。
宫尚角在门外,似是嘲讽地笑着,但是在进入房间之后,又恢复到白日的样子,听完了宫远徵和上官浅的解释后,他毫不犹豫地同意着宫远徵,接着搜。
发现房间里面并没有宫远徵暗器袋,他又怀疑着是不是上官浅藏在身上,上官浅泪眼婆娑地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冷眼回看着,吩咐着俞十鸢:“你去搜!”
“好。”
上官浅看着眼前的三人,他们沆瀣一气对付着自己,一番屈辱之感涌上心头 。
俞十鸢一番摸索,在上官浅身上拿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白袋,宫尚角打开一看,发现是自己的玉佩。
“不对,明明今天下午检查的时候是……”宫远徵惊讶地看着上官浅,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阴了。
这时,又有人传来通报:“执刃在河边捡到了徵公子的暗器袋。”
“哥——”
宫远徵明白,自己的东西不会随便丢落的,暗器袋的消失,就是与上官浅有关,他想解释给宫尚角听,不曾想,宫尚角打断了自己。
宫尚角淡淡道:“给上官姑娘道歉!”
“错怪你了,上官姑娘,真是抱歉。”宫远徵棋差一着,被上官浅阴了一把,说完了之后不服气地离开。
“上官姑娘,你的东西。”俞十鸢将玉佩还给上官浅。
怎么回事,俞十鸢这个东西怎么还不出去?
上官浅看着还在房间里面的俞十鸢想着。
也好,让她听一听自己和宫尚角的缘分。
俞十鸢听着上官浅说出的话,这言语这剧情,不就是典型的英雄救美,然后美人芳心暗许了吗?
上官浅说,这个玉佩本来就是宫尚角之物,如今这个样子,也算物归原主了。
俞十鸢又将玉佩置于宫尚角面前。
宫尚角看着,半刻:“不用了,丢了的东西,哪里还有在捡回来的意思。”
语尽,宫尚角废话不多说,直接离开,留下俞十鸢将东西还给上官浅。
“呵——”
上官浅冷笑了一声,很小,让俞十鸢以为她是幻听了一样。
上官浅半天没有接过来,俞十鸢只好将东西放在桌上,悄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