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粉散尽的那一刻,现场就俞十鸢和云为衫还站立着。
“哦豁!”俞十鸢小小地惊呼一下,这云为衫看起来不错啊,手上都起着红疹了,居然还在坚持着。
嗯?
俞十鸢看着云为衫好像准备去找宫子羽,她要干什么?
哪知上官浅拉住了云为衫,带着哭腔向云为衫诉说着:“真的会死吗?我害怕,你救救我。”
而另外一边,郑南衣突然起身大叫着,求助着向宫子羽靠近:“我不要,我还不想死……”
一瞬间,极限反转,她的表情变的冷酷无情,扣住宫子羽的脖子,威胁着宫远徵:“拿解药来救他的命!”
俞十鸢惊住了,她没有想到郑南衣居然是无锋刺客,看着宫子羽一米九的身躯被郑南衣扣住,那怪异的姿势,她又感到可笑。
“恭喜啊,没想到你设局成功了。”宫远徵毫不意外地看着郑南衣,话落,他手指一动,击中宫子羽和郑南衣的膝盖。
接着这一瞬间,有一个人影飞了过来,朝着郑南衣毫不留情地一掌击飞。
俞十鸢看着郑南衣被击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不一会儿就昏迷了过去。
“带走!!”
解决完无锋刺客郑南衣之后,人群中就安静了下来,新娘们此时也东倒西歪地坐在地上。
……
俞十鸢发现此时此刻有点尴尬,自己因为不受毒,金鸡独立地站在墙角,生气勃勃的,脸上还没有完全遮掩住看戏的神色。
这让宫远徵很不爽,他出口怀疑着俞十鸢:“你居然没有中我的毒?该不会你也是无锋刺客吧!”
此话一出,上官浅和云为衫看向俞十鸢。
“没有,我不是……”俞十鸢慌张地看着他们,她没有想到会因为自己没有中毒而被怀疑。
宫子羽见不到宫远徵如此粗鲁对待新娘,无锋刺客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他转移着话题,瞪着宫远徵,声音里面含着怒火:“够了,宫远徵,你刚刚想对我下杀手?要不是有金繁,我没有死在刺客手里,也要在你手里脱一层皮。”
俞十鸢感动的眼神看着宫子羽,我为我刚刚对你的冒犯抱歉。
宫远徵朝着宫唤羽行礼:“少主,我只是救人心切。”
宫唤羽看向俞十鸢的视线又转移到云为衫身上,她的腰间挂着宫子羽的面具,比起俞十鸢,他对云为衫倒是感兴趣一些,那个面具……弟弟好像还蛮看重的。
听见宫远徵和宫子羽的挣扎,他又看向落在地上的两个石子:“远徵弟弟,下一次不可以再这么鲁莽了。”
“是。”
宫子羽见到自己的哥哥就这么轻飘飘地翻过这件事,宫远徵还得意地看着自己,气打不过一处来,率先带着金繁离开这里。
而宫远徵离开之前则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俞十鸢,仿佛在说,我记住你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毒药居然毒不到一个新娘。
“将新娘们安置到女客院落。”宫唤羽见到弟弟们都走了之后,命令着侍卫带着新娘去女客院落。
经历过一夜的奔波和提心吊胆,俞十鸢在碰到床的那一刻立马入睡。
一夜无梦。
天色渐渐亮起来,山谷中的浓雾渐渐地变淡,俞十鸢一大早上醒来,打开着窗户,闻着外面新鲜的空气,鸟儿从窗边飞过,留下一阵啼叫。
她住在二楼,往下看,发现仆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朝着屋上面挂着红色的灯笼,喜气洋洋的。
对嘛,这才是娶新娘应该有的模式。
俞十鸢给自己倒一杯热乎乎的茶,捧着茶来到窗户边看着不远处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山谷。
山谷下面,是一层又一层的毒障,而毒障的地方,很容易滋生毒物,这宫门啊!对小吱而言,就是回到家一样,不用出门,直接在家里面吃饱。
要是一直这么平平静静的话,这宫门对她而言,倒是一个不错的居住之地。
此时此刻,大部分新娘已经醒过来了,她们仍然心有余悸地,抱着团安慰着自己。
俞十鸢习惯一个人独处,她在二楼不出户,听着楼下的宋姑娘和一旁的姜家姑娘姜离离聊着天。
这姜离离,倒也是如出水芙蓉一般,容貌极美。
俞十鸢嗤笑一声,出门前,俞夫人还和自己说,这宫门选妻,并不看中美貌,他们最看中的是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能为他们生育的身体。
她身体不错,至少现在百毒不侵,俞十鸢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她还以为自己应该算这一批的佼佼者,哪知道还来了一个上官浅,那个云为衫长得也不错。
当然,其他新娘长得也不错。
俞十鸢叹口气,自己还是自负了,还以为被选上新娘简简单单,现如今看来,困难重重啊!
俞十鸢看见宋姑娘和姜离离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两个人都看着女客院的门口。
怎么啦,谁来了?
俞十鸢伸长着脖子看着。
硕长的身躯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无视着宋姑娘和姜离离的询问,上了楼梯,去到了一处房间门口。
俞十鸢眯眼睛看着那一处房间。
那个……好像是云为衫的房间吧!
她看见云为衫从房间里面拿出了一个她认为比较普通的面具,递给了宫子羽。两个人还在那里不顾其他新娘交谈着。
“这宋姑娘眼睛都冒火了。”俞十鸢抿着一口茶,泰然自若地观看着。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了。
俞十鸢打开门,侍女捧着一碗汤药,出现在她面前。
她干净利落地喝下,然后放回去,朝着侍女微笑着,然后关上门,接着回去观看着云为衫和宫子羽。
俞十鸢看着宫子羽不知道说了什么,脸渐渐的红了起来,还将那一碗药汤端走了。
这是干嘛耶?
她不懂宫子羽的操作,这药汤应该是养护女子身体的,没毒,那宫子羽拿走药汤干嘛,他想慢慢让这山谷里面的毒障毒死她?
俞十鸢又看向上官浅,上官浅也出来喝药了,她也看见了宫子羽的操作,又低头看了一眼药汤。
似乎是俞十鸢盯得太热烈了,上官浅看向趴在窗口的俞十鸢。
“没毒!”
俞十鸢使着口型告诉着上官浅,毕竟是和自己一个地方出来了的,自己多多照顾一下她,应该没事。
上官浅不记得俞十鸢,她们两个的见面次数也不多,在大赋城每一次自己出门,都太受欢迎了。
她感激地朝着俞十鸢一笑,端庄优雅地喝下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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