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
一边穿梭在人群中的姜挽一边留意系统空间里的情况，很快，她就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
好在有面具遮挡，旁人倒也看不清她的脸色。
空间里，传出白白的惊呼声。
“小挽，闻……闻渊他这不是要毁了我的空间吧！”
“白白你别吓我，你们不是天道出品吗？天道制作出来的东西还能被一头妖兽整出的动静毁掉？”
姜挽表示她也很慌的好吗？
“小挽啊，天道也有等级划分的好吗？”
白白从系统空间里钻出来，然后躲进姜挽的识海中。后面想了想不对，又回去了。
万一系统空间真的崩塌，他在姜挽识海中，也会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
倒不如他和空间一同被摧毁，就不会波及到姜挽。
她只是以后没有系统可用了而已。
什么？
天道等级也有划分？
白白此时已经冷静下来。
“这世间万物，鸿蒙宇宙，都有等级划分。你们所说的天道，不过是创造北辰星界那位大人的意识而已，他制定这个世界的规则。生活在北辰星界的人，都要遵循它制定的规则。但北辰星界之外呢？”
“北辰星界只是一个星球而已，还有星河、星链、星域等，这些都是有神祇坐镇的。北辰的星界神祇，也是受别人管制的你知道吗？”
“有一级神祇、二级神祇、三级神祇，再往上就是混沌主神，那是万千世界最尊贵的一位神。”
我靠，说这么清楚？这……这白白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小姐，怎么了？”
姜挽站着一动不动，一旁的庄行便担忧地问道。
她此时已经顾不上回答庄行的话了。
“白白，你就没有什么自保的办法吗？你说出来啊，只要我能做到，都不会让你独自去面对毁灭。”
姜挽穿来北辰星界，白白是她最为信任之人，也是最不想失去之人啊。
“没有，这种情况我的数据库里没有相关记载。小挽，对不起，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我把你应得的奖励都兑换给你吧。”
白白似乎已经接受了即将被摧毁的命运。
“你……你们别担心，刚开始这些能量有些不受控制，但很快就好了。有本尊在，不会让你们生离死别的。所……所以都，都赶紧从空间里出去！”
闻渊将那红色小球吞吃入腹之后，他忍着体内欲撕裂般的剧痛。保持神台最后一丝清明，艰难地对白白和姜挽说道。
什么？
所以空间不会爆炸？
白白瞬间回到姜挽的识海，而她的识海中，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那是她的元神。
一兔一元神，相顾无言，越看越尴尬？
SO？所以刚刚那么肉麻是为了什么？
“小姐，小姐？”
庄行忍不住伸手轻轻推了推姜挽，她现在的样子属实有些吓人。他倒是不怕，只是很担心。
若是姜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他要如何跟将军、夫人以及周大哥交代？
自己心里的那关也过不了啊。
姜挽瞬间回神，歉意道。
“庄叔，对不起，刚刚想事情想出神了。没事的，你不必担心。”
“没事就好。”
听着姜挽的声音并无异样，庄行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继续往前走。
“小挽，你可以在黑市上多收集一些能栽种的灵药。”
白白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
“收集活的灵药？栽你空间里吗？可是我刚刚看了，那些年份都太小，我有些看不上啊。”
姜挽在周围摊位上扫几眼，发现都是几十年份的灵药居多。
种类倒是挺齐全的。
“我可以自由调度空间内的时间流速。”
白白突然语出惊人。
“怎么个调度法？麻烦展开说说。”
姜挽忍住激动的心情，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如今的空间是正常流速，我可以将它调度至最低一倍流速，最高一千倍流速。也就是里面千年，外面才过一年。而且，是不需要你额外消耗灵力的。”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牌了。
大人说，如果宿主值得，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就能开启这最后的权限。
从姜挽那句‘不会让你独自去面对毁灭’开始，他就发现那道最后的枷锁解开了。
“瓦特？”
姜挽惊呆了。
最高一千倍时间流速，这个功能，简直逆天啊。
“好，很好，就算掏空腰包，我今天也要把黑市里的灵药都买过来！”
也就是一年后，她就能拥有一堆一堆的千年灵药了！
救命！
那炼制出来的丹药，可以把长秋水榭的所有人在短时间内都提升到金丹以上啊！
有如此条件，那还修什么炼？直接把丹药当糖豆，使劲堆修为就行了！
而且不止如此，姜挽自己也可以进空间里修炼。
在空间里修炼一千天，也就是三年多，外面才过一天呢！
如此一来，她说不定有时间直接修炼到化神期，到时出来就能锤爆赵鸿起的狗头！
姜挽越想越亢奋，买起灵药来也是丝毫不手软。
更让她惊喜的是，还发现了不少炼制升灵丹的灵药，只是年份太少，都是几十或者十几年的。
而炼制升灵丹的灵药最低都要千年份。
但现在这个问题迎刃而解。
“哇，白白，你真是太棒了。”
她现在就想把白白抱在怀里，糊他一脸口水。
可惜的是，没有找到她着急需要的通天草。
“这纵深到底有多长，怎么像看不到似的？”
庄行看了看一直延伸的通道，而且越往里人越少。
外面还很热闹呢，这让庄行觉得是不是有危险。
“庄叔，你仔细看，摊位变成了小店，而且店里法宝、灵药等的品质都上升不止一点。”
姜挽嘴角含笑，看来，这才是她要找的地方。
外面那些摆摊的大概率都是散修，而这些开店的，才是各大宗门或是修仙世家派遣来的。
果然，才刚刚走进去，就在一家小店的陈列台上看到一株起码五百年份的通天草。
姜挽走过去。
店主是位青衣男子，看起来三十出头，筑基中阶修为。
“这位小师弟，可是看中了什么法宝？”
相比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摊贩，这些店主就显得端庄大气了很多。
这就是身后势力带给他们的底气，是外面那群散修无法比拟的。
他看着姜挽，满目亲和。
“这株通天草怎么卖？”
姜挽也开门见山地问道。
“八千上品灵石。”
青衣男子报了个价。
“师兄，你不要见我年龄小，就欺负我嘛。八千上品灵石，会不会太多了点？”
她的大砍刀，会公平地砍向每一个人。别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再装装亲昵，就可以狮子大开口。
“老板，你和他说什么？一看就买不起，八千上品灵石，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