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夜九悠缠着凡说了一堆话，他终于有点不耐烦了。
“所以啊我们是不小心……”
“我知道。”
听见凡的话，夜九悠停下来继续说的话。
他当然知道阿库里那孩子的性格。
所以刚刚才会那样平淡的离开，倒是这个新徒弟。
他还不是很了解，但现在了解到的东西那就是。
「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从房间跑出来的阿库里来到他们这里，对着凡说。
“师傅，我去做早餐，然后再去训练。”
“去吧。”
朝着厨房跑去的阿库里多看了一眼夜九悠，她也看着进入厨房的阿库里。
“既然是我的徒弟了，也应该开始训练了。”
她面前的凡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气平淡。
但夜九悠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的虚弱，昨天要不是遇到凡或者是及时醒了过来。
估计已经死在那片地方了，和那些斗篷人一起。
“师傅，我的身体太弱了。”
她的萝莉音夹杂着失落，让人听后想好好安慰。
即便如此，凡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那更应该训练，你想到哪都被人抱着吗？”
她沉默了，凡说的没错。
体质3的她确实要训练，起码要达到正常人的水平。
“我明白了，师傅。”
……
不久，阿库里就做好了饭菜。
和昨天差不多一样，都没有出现肉。
她想过像凡这样实力的人怎么可能没钱，但眼前的场景就是这样。
在吃饭的时候她注意到，自己的饭好像多了很多。
和阿库里碗里面比起来，饭是他准备的。
“阿库里，为什么给我这么多？”
忍不住她问了出来，阿库里刚咽下一口饭。
“我觉得小悠身子弱，就把我的那份多给些你了。”
男孩的笑容很阳光，但她的心情却很复杂。
这个时候凡和他们不在一起吃饭，他在那个熄灭的篝火那里吃饭。
“别担心，师傅不会说什么的。”
看见少女脸上的愁容，他还以为是夜九悠怕凡说什么。
“我没事，谢谢你，阿库里。”
向他甜甜一笑，夜九悠看向别处。
……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凡的面前。
“师傅，今天是训练什么呢？”
“阿库里去练体能，你留下。”
听完阿库里就离开了，去完成今天的训练任务了。
他看着留下来的夜九悠，目光一直在往下看。
这让夜九悠有些奇怪，不过凡的目光她感受到。
没有任何欲望的情感，然后他说出了一句话。
“去买套衣服，再给你买双鞋子，然后在训练。”
如果阿库里在这里的话，他肯定很惊讶。
他的师傅从来没有对阿库里这么好过，夜九悠听见连忙点头。
“真的很感谢师傅！”
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夜九悠那麻布衣服实在是太破了。
她尤其是下面，太凉了……
有个不能说的秘密，也是她想要新衣服的原因。
他把夜九悠再一次抱了起来，没有和阿库里说任何话就离开了。
虽然疑惑但夜九悠觉得他们应该就是这样，阿库里的性格想必在没有凡的监督下也能好好训练。
……
来到街道上面，凡抱着她进入了一个卖衣服的商店。
“客人，请问需要买什么样的衣服？”
服务员小姐姐很快就来到他们面前，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给这孩子找个合适的衣服，和鞋子，尽量便宜点。”
她看了看凡怀里面夜九悠，脸上明显有些惊讶。
太漂亮了，要是长大那就绝对是祸水级别的。
“好，我去帮你们找。”
回过神的服务员小姐姐立刻去找，夜九悠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凡。
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下巴上有些不明显的黑色胡渣。
突然凡看向怀里面的她，夜九悠被吓的立刻偏移视线。
「在多看一眼就会爆炸」
不要问她为什么这么怕凡，是她的身份不过想到凡干掉的那些斗篷人。
画面太美了，现在都有点想反胃。
但可不能把阿库里给她多那么多饭吐出来，那也太浪费别人的好心了。
……
一会儿，服务员小姐姐拿着几款衣服到了他们身边。
那些基本都是裙子，看的夜九悠那叫一个尴尬。
但还好凡替他解围了，他的声音没有感情。
“换个方便一点的衣服。”
她就知道，训练怎么可能穿裙子。
身体变成女生后他还是有尊严的，但最近雌性激素分泌有点多了。
“还是拿一件吧。”
问题是，凡看着裙子良久居然又说了一句。
他想到了自己那个所谓的爱人，凡以前也是这样陪她来买衣服的。
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衣服，他就多买了一件。
过了几分钟，从试衣间出来的夜九悠穿着白色的小裙子。
白裙子，独有一份纯粹。
白得清丽，白得明亮。
白得优雅，白得单纯。
不同的人，可以呈现不同的美。
本来夜九悠想穿另一件中性衣服，但迫于凡让她穿这个。
出来以后凡就一直看她，但夜九悠觉得对方看的不是自己。
“小妹妹，真漂亮。”
那个服务员小姐姐夸到，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羡慕。
……
“欢迎下一次光临。”
和服务员小姐姐告别，夜九悠现在是自己走在地上。
脚上也穿上了布鞋，有些东西他们是买不起的。
“师傅，不是要训练吗？为什么要我换这身衣服?”
“从这里走回去，就是你的训练。”
背对着她，凡就那样走着。
一大一小的身影在街道上，感觉就像爸爸带着女儿来逛街的样子。
在回去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夜九悠就坚持不住了。
就只是走路，怎么感觉是长跑最后冲刺阶段一样。
她的腿开始使不上力气，胸口上下起伏。
前面的凡好像注意到了夜九悠的状态，但他没有给予帮助。
“坚持到回家，你才算合格。”
“好……师傅。”
这就像长跑别人对你说最后一圈了一样，她脑子里面没有在想别的东西。
胸口火辣辣的难受，但她还是缓慢的走着。
看来系统说的没错，这体质估计真的连人类幼崽都打不过。
最后她成功了，回到了住处。
不过夜九悠才看到阿库里就身体摇晃，眼神迷离。
最后的画面是凡的背影和向这一边跑过来的阿库里，他的脸上满是慌张。
“好累啊……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