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牧冷秋进入大殿,一股浓浓的羊肉膻味迎面而来。
鼻涕咂了咂嘴享受着肉的膻味,嘴角流出了哈喇子:
“真香!”
八爷八姐听到心里充满了疑惑,羽牧冷秋越发的忐忑不安了:
“鼻涕到底怎么了?”
进入大殿,大殿正中间赫然矗立着巨大的塑像。
塑像身穿黑袍头戴鬼面具恐怖至极,他的脚下趴着两条像极了藏獒的塑像。
羽牧冷秋紧跟着胖子,抬头看了一眼塑像随即进入塑像身后。
塑像身后豁然开朗,五十米外一座三角形巨大水池进入大家的眼帘。
水池里的水如海蓝一般冒出寒冷的白色气体来。
水池对面不远处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门楼上刻着“盆镇大祭司鼻祖苗太之墓”。
墓门两旁跪着白袍祭坛女使,她们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依旧能看出她们庄重严肃。
羽牧冷秋双眼缓缓睁大,目光扫视着墓门四周,不由得震惊万分。
原来大殿依傍崖壁为墙,看守鼻祖之墓为真,盆镇族人果然高明。
崖壁陡峭无比,而石门两边崖壁上挂着许多黑色铁链,让人疑惑不解。
羽牧冷秋与鼻涕站在水池附近,羊肉的膻味越发的浓重了。
就在此时,羽牧冷秋的身后走来一行人。
最前面是一胖一瘦守殿人架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带血的生羊肉。
后面四名长老扛着长凳子护着大祭司缓缓地走了过来。
桌子缓缓落地,一胖一瘦对着大祭司施了一个礼匆匆地离开了。
“外乡人,欢迎光临!”大祭司苗贱发出妩媚的声音走到羽牧冷秋跟前邪魅一笑。
羽牧冷秋转身凝视苗贱,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之色:
“说吧!到底你又在玩什么阴谋?!”
苗贱看着羽牧冷秋妩媚一笑:
“来,坐下来吗!”
“陪我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咱们边吃边聊,我给你讲一个儿童爱听的故事!”
羽牧冷秋听后诧异至极看着苗贱,眼眸里闪现一抹疑惑:
“那你就抓紧说吧!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你讲儿童故事!”
苗贱缓缓地坐了下来,拿起一块生羊腰子轻轻地咬了一口,面容享受至极:
“六百年前,有一对西藏藏獒,它们两个相知相爱,自由的生活在草原上!”
“有一天!”
“盆镇得道大祭司苗太拜访高僧喇叭,二人成为朋友,把这对神犬送给了苗太!”
“苗太甚是喜欢,苗太临终前,做了一个恐怖的事情!”
“两条神犬必须陪葬!”
“陪葬前公的必须阉割在杀掉,杀掉后放在三角池里泡上三天三夜方可进墓!”
“两条藏獒死后,怨魂不散,徘徊在古镇修炼!”
“三年前,两条藏獒终于修炼成仙,报复目标就是盆镇的大祭司!”
“狗仙把苗贱杀掉,狗仙的魂魄进入苗贱体内,每天折磨他的肉身!”
“只要见到苗敬就学狗叫,举着刀佯装割着苗贱的狗卵子来恶心苗敬!”
“自从那以后!”
“不知真相的苗敬只要见到苗贱就骂他是“狗举着刀阉割自己的畜牲”!”
“狗仙开始挑拨苗一镇夺取大祭司之位,下毒毒死二老,让苗一镇生不如死!”
“狗仙最终目的就是当上大祭司进入墓里杀死苗太的魂魄报仇雪恨!”
“为了能杀死苗太的魂魄就得找到四月四号出生的命硬男性魂魄来提高仙力!”
“可惜,盆镇一个没有,只有杀死四月四号女的喝了她们的血慢慢提升!”
“自从你们来到镇里,狗仙感应到机会来了,设计你们去杀苗敬鬼魂!”
“苗敬鬼魂这个王八蛋还真上当了,果然用鬼给人写信的邪术来杀我与苗一镇!”
“狗仙是杀不死的,苗一镇这个老不死的是凡人,看过信必死无疑!”
“狗仙派人砸宠物店玻璃,要到鼻涕的身份证号!”
“当狗仙确定后鼻涕就是四月四号出生的命硬之人,所以,就是当下的局面了!”
羽牧冷秋与八爷八姐听后,震惊无比,羽牧冷秋不由得火冒三丈:
“你就是狗仙了?!”
苗贱拿着羊腰子使劲嗅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邪魅之色:
“不知道这个儿童故事好听吗?!”
“要不,我再讲一遍!”
话音落下。
苗贱双眼扫视了一眼四位长老,眼睛里骤然闪现一抹蓝色。
四位长老脸色一僵,眼睛里也闪现一抹蓝色,他们却径直地走向了苗宁笑。
就在此时,鼻涕的双眼骤然变蓝,嘴里发出狗的低沉嘶吼声:
“汪!”
羽牧冷秋震惊万分转头看着鼻涕。
而此时的鼻涕脸色已是苍白之色,嘴里撕咬着一块羊肉:
八姐大吃一惊,使出仙力控制鼻涕的神志,但是鼻涕丝毫没有反应,依旧撕咬着。
就在此时,苗贱身体里骤然冒出一股强烈的阴气。
他那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鼻涕,嘴里流出了粘粘的口水出来:
“好香的命硬魂魄!”
“鼻涕,杀了他!”
羽牧冷秋与八爷八姐听到此话不由得震惊万分。
鼻涕双眼骤然睁大,面目狰狞,响指骤然响起,嘴里发出狗的嘶吼声。
羽牧冷秋双眼格外担忧,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嘴里喊着鼻涕的名字:
“鼻涕,鼻涕!”
羽牧冷秋看着鼻涕手里的鬼吼锁魂链逐渐变大变长,又喊了起来:
“八姐,快制止鼻涕!”
八姐在鼻涕身体里感觉有股外来的力量阻止她的仙力,不由得焦急万分:
“羽牧,鼻涕被控制了,快杀了苗贱!”
苗贱笑了起来,那笑声是那么的恐怖:
“杀了我,问问鼻涕答应吗!”
随着苗贱话音落下,八爷双眼转了一圈,心里明白,这是苗贱的迷幻术。
顷刻之间。
八爷眉头紧皱脱离羽牧冷秋的身体里,骤然闪现仙体,奔着鼻涕冲了过去。
只看见一身灰色道袍的八爷纵身跳起,已不及掩耳之势双腿蹬在了鼻涕的腹部。
八爷双手紧紧抱着鼻涕的头,双眼闪现金黄对着鼻涕的眼开始猛烈的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