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牧冷秋与鼻涕冷不丁的看到西边黑色身影缓缓走来,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鼻涕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
“又来了,看我怎么抓你!”
身影越来越近,红色的面具越发得清晰了起来,羽牧冷秋看到松了一口气:
“鼻涕,苗宁笑回来了!”
苗宁笑走到羽牧冷秋的跟前摘下了面具,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你们怎么出来了?!”
话语之间,三人走进了宠物店,随着一声嘎吱响,卷帘门被羽牧冷秋关上了。
羽牧冷秋看着苗宁笑凝重的神色不由得问了一句:
“苗宁笑,你这是怎么了?”
苗宁笑看着羽牧冷秋没有吱声,清澈的眼睛里闪现着伤心的神色。
傻头傻脑的鼻涕看着苗宁笑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如挠心似的突发要无私奉献一回:
“苗宁笑!”
“谁欺负你?”
“告诉我鼻涕,我现在就去找他去!”
羽牧冷秋看了一眼鼻无语地摇了摇头:
“……”
苗宁笑脱去身上那件黑色的长袍与面具一并扔到了地上,白净的脸颊依旧凝重:
“我讨厌他们,讨厌他们!”
羽牧冷秋眉心微锁看着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随即疑惑不解的目光投向苗宁笑:
“苗宁笑,出什么事了吗?”
苗宁笑右手紧紧攥着左手,清澈的眼眸凝视着羽牧冷秋手里的黑色长袍:
“这身衣服再也不需要穿了!”
鼻涕看着羽牧冷秋手里的衣服还有地上的红色鬼面具随即看了苗宁笑呵呵一笑:
“你们盆镇风俗文化真让人匪夷所思!”
“其实,你这身行头蛮吓人的!”
“要是在我们家乡晚上穿这身衣服出来要么吓死别人,要么被人打死!”
苗宁笑看了一眼鼻涕,又看了一眼羽牧冷秋没有吱声径直地走向后院。
羽牧冷秋看了一眼鼻涕无语地摇了摇头也径直地走向了后院。
鼻涕一脸的懵逼:
“我错了吗?”
“这身行头就是吓人!”
随着话音落下,鼻涕挠了挠头转身就要离去。
当转身时,屁股一阵刺疼,不由得伸手向屁股摸去。
鼻涕感觉手指黏糊糊,把手拿过一看,手指沾着少许血液不由得喊了一声:
“羽牧,我的屁股流血了!”
八姐听到鼻涕屁股流血了,猛然睁开眼睛闪现仙体,面容极为担忧:
“鼻涕,让八奶看看!”
羽牧冷秋快步走了过来,看到鼻涕右手指沾着血液顿感事情不妙:
“鼻涕!”
八姐凝视着鼻涕黄色裤衩上的哈喽尅提上的一道血痕,不由得心疼至极:
“鼻涕,疼吗?”
“让八奶好好看看!”
而此时的鼻涕顿感不疼了,感觉就是指甲的抓痕,呵呵笑了:
“八奶,不疼了,是那个王八蛋抓的一下,不妨事,不妨事!”
话罢,鼻涕右手捂着屁股害羞地笑着,一路小跑奔向后院。
八奶站在原地愣住了,羽牧冷秋无语地摇了摇头跟了进去。
来到后院。
羽牧冷秋欲要进屋睡觉,心里有疑惑不解开总是忐忑不安,随即敲了敲东屋的门:
“苗宁笑,你睡了吗?”
话语落下,门缓缓地打开了,苗宁笑脸颊上挂着一颗泪水,泪水慢慢地流了下来:
“羽牧冷秋,有件事真的要麻烦你!”
羽牧冷秋听到此话眉心微微一锁:
“苗宁笑,到底出什么事了?”
苗宁笑右手抹去下巴的泪水,眼神充满了担忧之色:
“羽牧冷秋,从明天起十天内,我不会回来了!”
“麻烦你照顾我的宝宝雪貂们!”
“尤其我的小灰灰,它怀孕了,如果我不来,它们会饿死!”
苗宁笑说着说着,清澈的眼眸里眼泪落了下来,洁白的面容挂满了伤心的痕迹。
羽牧冷秋越发地疑惑不解,眼睛里绽放着不安之色:
“为什么十天不会回来?”
苗宁笑再次抹去下巴的泪水:
“晚上,我去了祭坛,苗贱超度死去的大祭司后,宣布明天继任大祭司之职!”
“按照不可动摇的继任大祭司族规,需要四名本族洁白女儿身来做祭坛女使!”
“我,我第一个就被选上了!”
“换作别人那是多么光彩的事,我没有这样的感觉,我好担心我的小灰灰!”
羽牧冷秋听完大吃一惊,双眸睁大:
“苗宁笑,今天晚上苗贱始终在祭坛?!”
苗宁笑点了点头:
“是的,一直在祭坛,我回来时,她还没有走呢!”
羽牧冷秋懵了。
今天晚上的鬼魂为什么与苗贱长的一模一样。
苗宁笑看着若有所思的羽牧冷秋疑惑不解:
“羽牧冷秋,要是你有事,我……”
羽牧冷秋紧忙摇了摇头:
“放心吧,就交给我了!”
苗宁笑又流下一个颗泪水,眼眸里闪现温暖的笑意:
“羽牧冷秋……”
深夜,羽牧冷秋久久无法入睡,不知不觉天亮了。
无尽的天空乌云逐渐弥漫开来。
太阳仿佛昨夜陪着心心相印的月亮姑娘过了一个通宵,脸色灰蒙蒙的。
风掠过古街,树叶滚动哗哗作响,一滴两滴晶莹的雨水开始坠落下来,路湿了。
宠物店的卷帘门此时响起了拍打声:
“苗宁笑,时间到了,我们来接你了!”
后院屋里缝裤子的羽牧冷秋听到此话惊讶至极,随即拽断针线透过窗户往外看。
苗宁笑右手攥紧左手缓缓地走向卷帘门,脸色凝重至极:
“鼻涕!”羽牧冷秋轻轻拍了拍趴着睡的鼻涕微微一笑:“别睡了,快起来!”
话语落下,鼻涕没有动静,羽牧冷秋穿上裤子又拍了拍鼻涕几天下:
“鼻涕,做梦了吗,起来了!”
傻头傻脑的鼻涕动了,嘴里打出一个哈欠,右手伸了伸:
“羽牧,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候,你总会把我拍醒!”
“就算是有事,也该让我把梦做完吧,真扫兴!”
羽牧冷秋看到鼻涕醒了随即匆匆地离开了屋里径直地走向卷帘门。
苗宁笑拉开了卷帘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胖一瘦守殿人。
瘦子捧着雪白的长袍,长袍上放着一个雪白的面具,面具像极了恐怖的鬼脸。
守殿人依旧笑呵呵,尤其胖子好像吃喝不愁没有心思似的总是喜笑颜开:
“苗宁笑!”
“还有两个小时苗贱,不是,苗大祭司上任跪谢鼻祖仪式就要开始了!”
“这不,衣服给你拿来了,车在外等着你呢,咱们抓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