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捻了捻胡须斜视一旁,面容浮出调皮之色:
“大家都在大岭村呢!”
“奶奶说,鼻涕那个地方裂了,创伤比较大,需要做手术,估计手术开始了!”
羽牧冷秋疑惑:
“手术?!”
“大岭子村哪来的医院?”
八爷捻了捻胡须得意一笑:
“奶奶是谁!”
“她老人家亲自上台主刀,老妹兼职助手!”
羽牧冷秋看着八爷那副笑容明白鼻涕脱离了危险,随即捡起黄金奔向大岭子村。
不大一会,羽牧冷秋跨进王大强的院落里,屋里传来杀猪般嚎叫声:
“啊……”
“八奶!!!”
“啊……”
“疼!!!”
奶奶发出慈祥而又语重心长的语气来:
“鼻涕呀,不要动,还有两针,马上就好了,忍忍!”
八姐哭了:
“鼻涕,不要动,马上就好了!”
片刻过后,满头大汗的奶奶缓缓地走了出来,手掌全是血:
“哎呦,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这小子的肉还挺结实!”
羽牧冷秋喊了一声奶奶急忙走了进去,眼前着实吓了一跳。
鼻涕趴在床上屁股盖着一块毛巾。
跟前血布上放着一根麻袋打包大号针足足三寸,一根剪断的麻绳。
鼻涕满头大汗呲牙咧嘴看着羽牧冷秋:
“爱,爱察,尔死,死了吧?!”
羽牧冷秋点了点头坐在床头上握着鼻涕的手面容极为难过:
“鼻涕,你受罪了!”
片刻过后,羽牧冷秋与八姐走了出来,奶奶要走了,大家出来送一送。
羽牧冷秋上前就想告诉奶奶大总管的事,八爷一把拽住阻止,调皮地笑了起来:
“臭小子多嘴,我什么时候想要奶奶的牛角香油瓶了,我只是想吹一吹试一试!”
羽牧冷秋瞬间一头的雾水。
奶奶洗完手面容浮出满满笑容:
“我的孙儿要,我就给他,我的,就是孙儿的,家里呀,还有一个小的!”
八爷看着羽牧冷秋不停地眨眼,羽牧冷秋明白了过来,而面容挂着疑惑不解。
奶奶解开牛角香油瓶递给了八爷,脸上挂着一丝愁云:
“孙儿呀,你老大不小了,奶奶我呀多次劝你让你结婚生子你死活不答应!”
“你说呀,要做个什么童子身,处子身,好好修炼,将来要干一番大事业!”
“奶奶我呀劝不动你,得!我也懒得劝了!”
“这个牛角香油瓶呀千万放好喽,它可陪伴着奶奶我一辈子喽!”
“你以后结婚生子了,你的孩子再有子孙,你就知道他有多厉害了!”
“买个东西跑个腿有的是脚力!”
“对了,吹两声让奶奶我呀听听!”
八姐突然惊慌:
“奶奶,千万不能吹,你的孙儿实在太多了,大岭子村就怕盛不下!”
奶奶笑容满满,脸颊浮现出不以为然之色:
“丫头,你不懂,你就放一万个心!”
“我的孙儿又没有孩子,吹破天喽也不会来一只的,牛角香油瓶聪明的很呐!”
八姐明白了过来,童子身哪来的孩子,目光投向了八爷:
“哎,八弟,吹一吹,让奶奶听一听!”
“怎么了?吹呀!”
八爷眼睛转了一圈,神色闪现一抹思索:“不可能,哪这么巧?!”
八爷昂首挺胸,一副得意的样子闪现了出来:
“听好了,保证嘹亮悦耳!”
话音落地,牛角发出嘹亮悦耳的声音,声音传向四面八方。
八爷调皮笑了笑:
“奶奶,怎么样,孙儿吹的还算行不?!”
奶奶乐的点了点头:
“好,好,这个以后呀,就是你的传家宝了!”
八姐撅着嘴巴看着奶奶:
“奶奶,你就偏心!”
奶奶又乐了,刚要说再见,远处传来小动物沙沙的急促脚步声。
不是一只,那是百只,不对,那是无数只,声音越来越大。
不多时,石墙上的石块振动了起来,不远处传来百姓恐惧的惊吓声:
“不好了,黄皮子进村了!”
“救命呀!!”
顷刻之间。
王大强的院落上。
左邻右舍的房顶上。
树杈树梢上,挤满了黄皮子。
黄皮子们眨巴眨巴可爱的小眼睛齐齐地看着八爷,嘴里发出叽叽的声音。
此时的八爷面容充满了震惊之色,脚步后腿了一步瞪大眼睛看着:
“毛毛?”
羽牧冷秋,奶奶,八姐齐齐看着八爷。
奶奶脸色沉了下来:
“好啊,你小兔崽子,你敢骗我,骗了我几百年呐!”
八姐冷冷地看了一眼八爷,眼神里充满了无比地轻蔑:
“怪不得八弟成仙慢,原来还有情债没有还,看样子也是个多情种!”
奶奶听到八姐说的话无比的别扭,脸色沉了下来:
“死丫头,你说谁呢?!”
八姐反应了过来紧忙捂住嘴调皮一笑:
“奶奶,我是在夸八弟呢!”
奶奶眼睛一转圈,目光投向八爷,瞬间露出前所未有的喜悦:
“孙儿随我,孙儿随我!”
片刻过后,奶奶离开了大岭子村。
羽牧冷秋找到王大强送给他三根金条用来芽芽以后的生活。
王大强感恩不已,说什么都要亲自赶着牛车送走鼻涕。
回到了家里,王大强赶着牛车回去了,爷爷心疼地掉了眼泪:
“这孩子怎么会伤这么重,就这屁大的地,以后怎么办!”
羽牧冷秋叹了一声:
“爷爷,那是没有擦干净的血,没有事了,好了,你与酒儿回屋睡觉去吧!”
八姐坐在鼻涕的床头前,眼神是那么的温暖:
“鼻涕,感觉怎么样了?”
鼻涕趴在床上直咧咧嘴:
“八奶,还行,好受多了!”
“我,我想去厕所,肚子又开始了!”
八爷看了一眼鼻涕,面容拉满替鼻涕伤口的担忧之色:
“鼻涕,能坚持到明天不?”
鼻涕咬着牙点了点头:
“……”
羽牧冷秋端来一盆温盐水,准备清理鼻涕屁股上的脏物,八姐拦住了:
“小子有情有义八姐佩服,但是……”
话没有说完,毛巾拿到手了:
“还是八姐来吧!”
“我毕竟是鼻涕的护体大仙,我没有护好他,都是我的错,还是我来吧!”
鼻涕呲牙咧嘴:
“……”
八爷捻了捻胡须:
“就让老妹来!”
“这个活非她莫属!”
八姐细心地擦拭着,鼻涕好受许多,脸上露出一丝享受之色。
凝固的血块染红了盐水,八姐露出欣慰的笑容:
“鼻涕,就现在,你知道什么人最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