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将人族当作后勤基地,各族的后花园,谁想进就进.....
要真的拥有一座无上福地作为底藴的话,怎么可能任由人族沦落到如此的地步呢。
嗯.....
天山智者深沉的恩了一声之后,冰冷的眸子盯着青衣少年,暗中沉声开口。
“三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宙斯为何花费如此代价,想要得到东海人族的归属权!”
“第二个,以人族气运,底藴,向半步王道的强者,本应该不应该出现如此之多,因为人族承载不起来,按照你说的,如今他们除了山海关的那尊,三秦大地的那位,还有一位紫衣人族,一位黄衣人族,这本来就不合理!”
“第三个,底气!”
“本山主问那人族少君,谁给他的勇气,他说是巨头强者,并且没有丝毫犹豫说出而来其名讳!”
“综上所述,人族所有的离奇出现的事物,必然都来自无上福地,东海之滨!”
“唯有那等逆天的存在,方能造就如此奇迹!”
天山智者一番推断加脑补,将高逆还有高顺,陆秀夫,韩非,王阳明等人的跟脚出身,放在了无上福地的原因之上。
天山智者的话语落下,地山智者沉默了良久,眼中浮现出一抹赞同之色。
很显然,经过天山智者的论证,东海人族出现的变故,显然超出了平常认知。
而其原因只有一个能够解释得通,那就是和东海人族有关联的无上福地,东海之滨!
平息心中的翻涌之后,地山智者空灵的眸子看向那熟悉的青衣少年身影,暗中开口问道。
“无上福地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老大,你打算怎么去做?”
地山智者的意思很明显,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上福地东海之滨必然要抢过来,属于蛮族!
天山智者冰冷的双眸之中闪烁着思索之色,暗中开口说道。
“现在麻烦的是宙斯的奥林匹斯圣山,它们也知道了东海人族拥有无上福地的事情!”
“二者相争,必然有一方失败,若是对方不甘心,将消息散播出去,那么整个恒古宇宙都会疯狂的!”
“所以,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先看一看形势吧!”
“奥林匹斯圣山距离东海之滨遥远无比,我蛮族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时候拿下东海之滨福地,炼化本源核心,任其万千霸主种族降临又如何。”
“大不了退守无上福地就是,能奈我何?”
天山智者表面上不动声色,似乎在深思一般,但是心中却是豪气冲天,展望未来,畅想着蛮族得到东海之滨,无上福地的景象,向往至极.....
身边的地山智者,随着天山智者的话语亦心神悸动,一双空灵的眸子之中掀起了无尽的波澜和畅想.....
四方的寂静持续了好长的一段时间,高逆周身弥漫着沉稳平静的气息,不急不躁,微微仰面,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时高挂九天的太阴古星。
清冷的月光洒落大地,披上了一件冷色的衣服,高逆沐浴着月华,神色微动,嘴角依旧轻笑浮现,看了一眼远在十万大山的天山智者,还有那出现许久的地山智者,清朗的声音,打破寂静,开口说道。
“山主,时间也不早了,夜色浓郁,不知道你思绪了如此之久,宙斯的交易你到底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此间事宜是时候结束了,我人族的归属权将由你来定夺,本君静候你们博弈的结果!”
随后伸出一只手,眸光扫了一眼身前的宙斯,远方的天山智者,轻轻吐出一个字。
“请!”
请字落下,高逆嘴角轻笑,淡然的看着诸多巨头,等待着人族的保护伞降临....
有了蛮族的这尊保护伞,那么很多事情就好办的多了,变相多了一方族群的庇护,而且还是那种生死攸关的庇护!
就算他高逆作死,和精灵一族开战,那么蛮族也会无条件的帮助人族,顶住对方高层的压力。
只要精灵一族不想开启和蛮族的族战,那么高逆可以肆意的发挥......
而天山智者听到青衣少年的声音,态度似乎转变了一般,并不觉得和眼前的青衣少年对话有辱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而是深深看了一眼青衣少年,冷漠开口。
“人族少君,如你所愿.....”
话语落下,长生天,血族五位始祖,宙斯心中纷纷浮现出一抹诧异之色,看向天山智者,惊讶浮现。
它们不知道天山智者是不是吃错了药了,怎么前后态度改变的如此之大.....
而高逆也眯了眯眼,诧异的看向那位酷似天道气息的天山智者,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不知道对方的态度为何变的柔和客气了许多....
然而天山智者却是没有理会诸多巨头的诧异和惊讶,一双冷漠的眸子看向神威笼罩的宙斯,冰冷开口说道。
“宙斯神王!”
“继续我们的交易,不知道你对本山主的条件有没有异议?”
“若是没有,那么这交易就生效,你把碎玉送来,我族一定的期限之内,庇护东海人族!”
天山智者在高逆的话语提醒之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开口问向宙斯,这交易能不能成!
随着天山智者的话语落下,狼庭草原之上,长生天心中突然涌现出一抹强烈不好的预感,皱眉看向天山方向,心中低语道。
“蛮族的那两个老东西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天山的那老东西,在地山的那老东西来了之后,态度竟然发生了大的变化!”
“那老东西究竟说了什么?”
“啊!”
“它说了什么?”
长生天此刻心中疯狂的发问,那地山的老东西究竟说了什么。
只可惜....
它只能无奈的自问,没有别的生灵来回答它的问题。
天山智者态度的转变是一个特别危险的信号,这表明蛮族的立场已经在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情况之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