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尘一怔,作乱的手蓦地停了下来。
“你忘了吗?是你亲手把我推给她。我很听你的话,会去爱她,珍惜她,成为她的道侣,做一对恩爱夫妻。我们的婚礼还要请你见证,主持……”
岁弦神色越发冷酷。
“别说了。”初尘像是被他的话伤到了,显得极为可怜。
岁弦放开她,转过身去。
“今日这种玩笑,师傅以后还是别再开了。”
他抬步就要离去。
却被初尘从身后紧紧揽住腰。
“不许走。”初尘声音哽咽,“也不许和容师偃定亲。”
岁弦久久沉默,才开口道。
“为什么?”
初尘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娇蛮:“因为,你是我的。”
岁弦猛然转身,他死死抓住初尘的手,咬牙切齿道:“你偏偏要作弄我,是不是?”
初尘眼神柔软,轻轻亲上他的嘴角。
“别生我的气,好吗?”
岁弦的愤懑霎时一泻千里。
他苦涩道:“我总是拿你没办法。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狠狠搂紧初尘,将她压到自己的胸前,唇覆了上去。
刻骨的悲伤化作激进而浓烈的疯狂,岁弦像是要把初尘揉进骨血里,像野兽一般撕咬碰撞。
初尘被抵在墙上,眼眸湿润,被岁弦的凶悍雄浑磨得化成了一滩春水。
“去……去房里。”她仰着头,嗓音破碎。
“不是要冲凉吗?嗯?”
岁弦一把将她托起,大踏步朝外走去,两人一路难舍难分,激烈地缠磨拥吻。
初尘被岁弦放入冷泉之中,冰冷的泉水让初尘暂时找回了几分神智。
岁弦垂眸看她:“你现在清醒吗?还想要我吗?”
他眼中墨色深深,衣衫凌乱,坚硬明显,却还在执着地向她要一个确定。
初尘歪了歪头,将衣衫褪了个干净。
她一丝不挂,胴体如玉,在如水月色下如一只诱人堕落的魅妖。
岁弦再也无法忍耐,他步入水中,将初尘牢牢钉在怀里,动作凶狠如狼,像是要把初尘拆卸入腹。
水波动荡不休,两具如火的躯体交缠翻滚。
初尘猛然睁开眼睛,呕出一滩血水。
她深喘了几口气才回复过来,脸上依旧透着不正常的诡异薄红,唇色却发白,透着乌青。
茫然四顾,她此时正在妖域,哪里还有岁弦的身影。
她无瑕为自己的梦而羞赧,太阳穴如被焚烧,刺痛难忍,眼鼻溢出血迹,身上还缠绕着一股恼人的情热,无法疏解。
秋道友,你这是?”
听到声响,漆染打开房门,一脸惊讶地看着冷汗津津,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的初尘。
她连忙将初尘扶进了屋。
“你这怎么像是我狐族的升尾情劫?”漆染收回手,大感不可思议。
“之前,我施展了禁术,让我和不嚣可以替代丽婀和桑挚,这是代价。”初尘开解释了前因后果,“丽婀和桑挚是否修炼出了什么差池?”
漆染答道:“巧了,丽婀和桑挚都要将要升六尾,他们前后脚去闭关突破了,你的这个情况应该是他们谁本来要进阶失败而走火入魔。”
“难怪我没收到消息,原来是应在了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