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婉卿药抹好,裴文思穿好里衣,等江婉卿将药盘收拾好,她趁人没有防备,一把拉过来压在身下。
江婉卿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到,在推开人之前,下意识的收回力气。
“啊!”
“嘶~”
裴文思忍着不敢在乱出声,江婉卿回过神来,气得手指用力,戳在裴文思的肩头。
“别捣乱,起来,伤口不痛是不是。”
“媳妇~”
江婉卿被这声婉转诱人的低沉嗓音勾得脸颊绯红。
裴文思一见有戏,小心的伏在江婉卿身上道:“媳妇~、媳妇~”
江婉卿被裴文思唤的脑袋晕乎乎的,不知不觉间就被裴文思褪下衣物。
恍然间,江婉卿突然醒悟,她满脸潮红,一把拉住裴文思作乱的手。
“别,你的伤~嗯~~。”
“没关系,已经好了……”裴文思含糊不清的又将江婉卿拉入奇妙的旖旎之中。
第二日一早,江婉卿睁开眼,就看见裴文思那二傻子般的笑容。
想到昨晚发生的,江婉卿羞恼的撇开脸。
“媳妇,媳妇~。”
裴文思往前在江婉卿色脸颊亲了一口,江婉卿不得已回头瞪着裴文思。
“裴文思……”只是这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声音,两人都吓了一跳。
江婉卿更加羞愤,尤其是被子下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裴文思却是挨着江婉卿的颈窝痴痴的笑。
“出去。”江婉卿咬牙切齿的说,她又不敢推开裴文思,就怕把裴文思的伤口崩开。
裴文思知道江婉卿害羞了,这脸红红的,好想啃一口。
“好。”说完裴文思艰难的起身,她忍着伤口的疼,怕江婉卿看出异样,然后再说她色令智昏就不美妙了。
江婉卿见裴文思磨磨蹭蹭的,有些急切,可看到她腰间渗出的红色液体就叹气,过后也更加生气。
“别动,你伤口不痛是不是。”江婉卿强硬的把裴文思按在床上,自己披着外袍拿过自己的衣物,快速穿好后回身给裴文思上药。
“在乱来,明天就去书房吧!”江婉卿板着一张脸下通知书。
“哦~”裴文思不得不答应,看媳妇那眼神冷冷的,嘶,媳妇好凶,好喜欢。
太和殿,鲁国公终究还是拿出那份遗诏,由大总管念出来。
大总管接过后快速扫一眼,结果他僵着身子久久不敢回头。
“磨蹭什么,念。”太子有些不耐烦,不认识字吗?
“殿下,这……”大总管看向鲁国公,见鲁国公老神在在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心慌。
但他也不是傻的,他急忙将遗诏送到太子里面去,反正遗诏未念,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子接过遗诏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脸一下子黑了,再就是一白,最后若无其事的合拢。
“父皇无事,就是写的一些关怀之言,就不念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吧!”
太子虽然看着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则手里的遗诏都要被他捏碎了。
“殿下,于礼不合,先皇遗诏,无论大小,都要告知百官,警醒天下,殿下若是就这般收回,百官猜忌,不利朝纲。”
就是有一些胆子大,不怕死的站出来质疑。
殿下眼眸微微眯起,这人……。
“臣附议。”又有人站出来。
后面稀稀拉拉的又站出来好几个,基本都是文官。
太子看着地下的人,气得后槽牙都咬得生疼。
“殿下。”大总管在太子身边,一脸担忧的轻声呼唤。
“拿去,你该知道怎么念。”
大总管心惊肉跳的接过太子递来的遗诏,他、他今日、怕是要命丧这太和殿。
他拿着遗诏来到群臣面前,百官静静的等待大总管。
大总管冷汗涔涔,他想起自己的孙子,再看看手里明黄的遗诏。
干,为了孙子。
大总管豁出去了,这遗诏他作假,死的就是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王谋逆,窃取大梁,然危机时刻被长公主击杀,朕危在旦夕命不久矣,吾儿静安智勇双全,心性温和有礼,三思后,故而留下传位诏书,传位于长公主静安,太子辅佐。”
遗诏还未念完时,地下就如突然炸开的油锅一样沸腾起来,现在大总管念完遗诏,不敢看太子的脸色,而底下的议论声更是像在嘲讽太子一样。
太子死死的捏着座椅前的龙头,让大总管看着念,没让他全部念出来,蠢货。
大总管瑟缩且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降低。
终于,有人不相信,上前拿遗诏观看,这一看,是真的把满朝的文武百官吓一跳 这遗诏里面,写的还真是让静安公主继承大统。
有上了年纪的一看就气得牙齿打颤。
先皇糊涂,这不是,这不是:“雉鸡司晨,荒唐,荒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