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梅话风一转,面容严肃地道:“然而火流山秘境虽然是我天南所有,却是被整个南大陆的宗门视为公开的秘境,也就是说你们面对的将是天南之外的宗门。”
“我山海宗虽然是天南第一大宗,但是在整个南大陆来说,只能算是中等级门派,南大陆的大型宗门是望月宗、空山派、霞光府、离火教、妙音谷,碰上这些门派的人,能跑多远跑多远,一旦被他们捉住可是会生不如死的,尤其是霞光府和离火教的人喜欢抓修奴。”
“此外还有同我宗不相上下的九曲门、游离宗、同安帮、兽嚎谷等这些势力能不冲突就不要冲突。”
“火流山秘境内不禁杀戮,从多次秘境任务的情况来看,我山海宗从其中回来的人十不存一,所以进入了其中,我希望你们能活着出来。”
“另外,此次任务由我山海宗牵头,溪河门、安月宗、景峰宗、静岳派共同参加,我为你等介绍一下各门派天骄们,你们进去后要互相团结,避免内部冲突。”
“山海宗丹药峰的沐瑶领队。”
话音一落,一十六七岁娉娉袅袅的明媚女子,从一众丹师中走出,向众人拱手,声音温柔地道:“山海宗沐瑶,还请各位师哥师姐,师弟师妹们多多指点,我愿同大家在秘境内共同完成宗门交托的任务!”
“哇!是沐瑶师姐,我的女神啊!”一个面容猥琐的家伙,悄声道。
“拍”的一声头上被打了一个包,他愤怒地扭过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如同铁塔般的汉子,对他怒目而视。
吓得,捂头,一言不发。
那汉子冷哼一声道:“沐瑶师姐,是沐峰主的亲生女儿,四品丹师的丹道天才,我山海宗除了排名第一的剑峰的宗自盛师兄外,何人有资格对她表示爱慕?”
“山海宗宗自盛来着剑峰,溪河门的大师姐赵美月、安月宗的李可卿、景峰宗的岳真、梨花派的孔媚儿。”
宗自盛、赵美月、李可卿、岳真、孔媚儿等人也站出来。
宗自盛三岁入门,十二岁练气大圆满,十六岁筑基,今年十八岁,为剑峰峰主亲传弟子,如今已经是筑基三重的剑道修士,据说是领悟了剑意,整个人如神剑一柄,锋芒四射,颜值自然是不用说的,可以完虐整个剑峰男颜的存在。
他的出场,让现场不少的女子,眼冒精光,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溪河门的大师姐赵美月,二十岁,面容甜美,身材异常火爆,一双电眼,能够瞬间让一大群男人失去分寸。
然而任何都不能小看她,据说,她在炼气大圆满期间,就可以战胜筑基初期的修士,如今不过筑基三重,已经秒杀过筑基6重的高手。
因为她为人在外行事,一向维护溪河门的师弟师妹,故被称为溪河门的大师姐,比一般的长老权力都要大。
据说溪河门的门主,有意将她作为未来的门主进行培养。
安月宗的李可卿是该宗门唯一的男弟子,谁都知道安月宗是女子门派,这个突兀出现的男弟子的身份来历神秘,很多人猜测他是安月宗宗主的私生子,不过安月宗正式弟子是不能嫁人,也不能和男人发生关系,否则必然被驱逐出宗。
李可卿很神秘,他的一切都如同迷雾一样!
唯一知道的是,三个月前他在六名筑基期散修的围攻下,全身而退,并且还搏杀其中两人,重伤一人。
李可卿不过十六岁,正当花季少年,尤其是处于女儿国之中,装扮的鲜艳动人,完全满足万千少女的梦想。
他的出场,引起现场数万少女为之尖叫。
景峰宗的岳真,一张俊朗坚毅的脸,一身炼体的身材,肌肉发达,线条饱满,裸露的上身,露出的胸肌和八块腹肌,瞬间让无数女子陷入了疯狂的想象之中。
天南的炼体天才,如今不过筑基一重的他,身体的坚硬程度和金丹初级有得一拼。
曾经一人,灭了千人猎兽团。
梨花派的孔媚儿,人如其名,千娇百媚融为一身,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已经让人眼神迷离了,微微一笑,就勾掉一广场上男弟子的魂。
就是金丹期的执事们,都不得不克制自己粗重的呼吸,强制将脑海中的杂念排出。
梨花派的幻术,是天南一等一的厉害,如此妙人加上幻术加持,就是金丹期的修士都要为之心驰魂恍。
难怪被梨花派的梨花老祖收为亲传弟子,还放言,将来的天南的巅峰数人,孔媚儿必占其一。
果然都是帅哥靓女,完全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此次带队的是我和剑峰峰主张洞天,另外还有溪河门的副门主银秀逸、安月宗副宗主黄晓岳、景峰宗的副宗主花语、静岳派的大长老钱极乐,好了出发!”随着沐青梅的一声令下,广场上数千艘灵舟纷纷扩大。
此次任务人数多达10万人,其中山海宗4万人,溪河门1万人、安月宗1万人、景峰宗1万人、梨花派1万,其他小宗门和五大门派的附属势力的弟子共计2万人。
分别乘坐5000多艘灵舟,浩浩荡荡朝秘境进发。
鹿饮溪坐的是一艘毫不起眼的普通灵舟,里面都是外门的一些炼气期6重以下的人。
鹿饮溪收敛了气息,又换了一副平凡的容貌,其他人看到他只有凝气3重,无疑是送死的角色都没理他。
这首灵舟之中,除了他,最高的修为是剑峰的外门弟子葛猛,凝气七重,一船上50多人,除了鹿饮溪,都纷纷向他交了一枚灵石,求他到时候照顾一二。
葛猛自然是满口答应。
整个灵舟里的人,也就两个人没有找他。
一个是灵舟的操作员,自然不需要想他讨什么人情。
但是看到鹿饮溪没有向他请求帮忙,心下有些不满,这不是不给他面子么!
葛猛咳嗽一声,站起身来,来到他的身边,一个眼神就让,他旁边的人让开了位置,然后一屁股坐下来。
“兄弟,有没有组队,不会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