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你平常一副瘦弱的样子,大家都以为你才是底下那个呢。”秦礼搭着傅辞的肩,嘴角一挑。
傅辞眼角抽跳了一下,冷哼一声道:“怎么,我就不能把陆承压到底下吗?”
“能能能。”秦礼连忙开口,“真是出息了啊孩子。”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男人嗓音传了出来:“傅辞,你刚才说什么?”
“陆承??”傅辞是条件反射的站起来,瞪着眼睛四下瞅了眼:“你在哪?”
秦礼眯了眯眼眸。
抬眸看向闪着红光的监控,意味不明的笑了。
秦礼一把将傅辞拽了回来,眼角勾着蔫坏的笑:“你是被陆二爷搞狠了吧,都出现幻听了。”
傅辞狐疑的皱眉:“这不可能吧,我觉得这道声音近在咫尺。”
太可怕了。
难道他已经害怕陆承到了这个地步吗?
简直他妈的无孔不入!!
“是你太怕他了,你别慌哈,回头让陆愿或者许听给你扎一针。”秦礼顺着傅辞的后背安抚。
“扎你妈!滚!”
傅辞跟吃了枪药似的,一巴掌拍开秦礼的手,整个人怨气冲天。
要不是他留的寸头,估计头发都能竖起来。
“这么嚣张,看来是昨晚没叫够。”那道阴恻恻的嗓音传来。
傅辞浑身汗毛竖起,扭头寻找:“陆承,你出来啊,别装神弄鬼的!”
秦礼指了指头顶:“监控。”
傅辞抬头一看,就看到监控闪着不正常的红光,他失控的低吼:“陆承,你把监控给黑了???”
“你还不算太蠢!”冷笑声从头顶压下来,目空一切的嚣张。
傅辞气坏了。
连忙抱来笔记本,十指飞快的敲击键盘。
秦礼坐在一旁看着。
就看到屏幕上涌出一大串代码,企图修改监控设置,结果又被陆承给挡了回来。
两边你来我往的,谁也不让谁。
直到最后,傅辞一拳砸在桌子上,气得要死:“操!”
秦礼早知道是这个结局,他劝道:“你消消气哈,我看这两天,陆二爷得时刻看着你了,你习惯一下。”
傅辞:“……”
中午吃完饭,傅辞就把秦礼拉到监控死角。
“你干啥?”秦礼问。
傅辞蹲在地上,话里话外指责秦礼没良心:“咱俩不仅是穿着开裆裤长大的,还都是研究院的院长,你可不能这么王八蛋。”
秦礼默了一秒,问道:“那你想干啥?”
“你给我想个能拿捏陆承的办法。”
“……”
秦礼斜眼看着傅辞,一眼你在做逼梦的表情。
傅辞瞪着他:“我知道你鬼点子多,兄弟我都这样了,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陆承搞死吧。”
“如果我被陆承搞死了,副院长就成你一个人了,你平常连个开小黄车的人都没,多无聊啊。”
“还有,就陆愿那个尿性,她就得压榨你了,你怎么看,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更重要的是,我死在陆承手里,你就少了好多份子钱。”
一听这话,秦礼觉得傅辞分析的有道理。
别的不重要,就说这份子钱吧,少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但秦礼完全忘记了,份子钱都是相互的。
傅辞给他份子钱,他也得给傅辞份子钱。
只不过,傅辞这龟孙子不会生娃,不能办婚礼,这么算下来,秦礼也不算亏。
秦礼认真道:“我觉得没什么拿捏的办法,你乖一点,别脚踏几条船,陆承就被你拿捏了。”
傅辞:“……你这不是难为人吗,明知道我老实。”
秦礼呵呵一笑。
所以,你活该被陆承收拾!!
秦礼若有所思道:“那你骚一点,陆承估摸着喜欢你小奶狗的样子,你去小红书学习一下。”
傅辞还是有点怀疑秦礼的建议。
他觉得陆承不是喜欢小白脸,而是喜欢他这种叛逆的样子,这样,陆承就能从压榨他当中,获得乐趣。
陆承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小红书上还有男男的建议?”傅辞皱眉。
秦礼想了下摇头:“好像没有,那玩意审核特别严格,去微博。”
顿了顿,他掏出手机,一脸神秘:“我告诉你啊,最近我从陆愿的微博关注里,找到个好玩的。”
“啥啊?”傅辞问。
秦礼点开微博,直奔陆愿的微博关注,找到那个【枝枝别这样啊】的博主。
最新一条微博是:【每天学一个姿势!】
“卧槽!这么猛吗?”傅辞瞪大了眼睛,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陆愿居然好这一口,她好变态。”
“怪不得江肆爱她爱得要死要活的,敢情陆愿这是去微博偷师啊。”
他说怎么江肆如此恋爱脑。
除了祖上遗传的基因之外,陆愿竟然用了这种小诀窍。
“哇塞!”傅辞一条条微博翻下去,都惊呆了。
这个博主,是个开成人那啥店的,主要有生活分享、两性情趣,还有网友投稿。
贩卖情绪类的睡衣,以及各种趣味卧室玩具。
傅辞一个大男人,都看得心神荡漾。
早知道陆愿原来是个色批,没想到,她以及往变态这方面发展了。
“谢了啊大兄弟。”傅辞是真心感谢秦礼。
原来陆愿微博里,这么多小秘密,真有意思。
傅辞抱着手机走了,刷了几条网友投稿,看评论看得津津有味。
他思索一番,决定编辑一条投稿,私发给博主,让博主打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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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那个纨绔是隔壁学校的,家里给学校捐了几栋楼,就把儿子塞进去混个毕业证。
纨绔被送到医院后,就被诊断出了脑震荡,后背脊椎断裂。
程父气得火冒三丈,立马让人调监控,排查出陆愿是在京大带军训的。
程父气势汹汹的来到京大门口。
京大管得很严,陌生车辆不得随意进出学校。
跟保安室交涉一番后,保安给许校长打了个电话,才让程家的车子开进京大。
许校长在办公室等着程父。
没多久,程父就带着秘书跟律师来到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程父就盛气凌人的开口:“许校长,你们京大的教官,昨天在外头把我儿子打成了脑震荡,脊椎断裂,我是来要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