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得了。也不知哪个黑心肝在外面各种胡说八道,说锦鲤丫头是石女,说她不是完整的女孩。”赵婆子气呼呼道。
听到外头的人说这些话时她忍不住发脾气了,让村里人不要乱嚼舌根。
可众口铄金,她堵不了悠悠之口。
她怕越传越大,到时一发不可收拾。
锦二婆子气得火冒三丈:“谁说的!哪个天杀的玩意敢这么造谣!看我不撕烂了她的嘴。”
平时在外说其他就算了,可竟然说到她宝贝闺女,甚至还说她身体残缺。
要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子是多大的打击。
可以直接毁人一辈子的。
更别说她闺女还没及笄呢,对一个女孩子造这样毁灭性的毁谤。
“是呀,这人简直就是黑心肝烂常烂肠子,这样对待一个还没及笄的女孩子。我当时追着村里人问个不停,可一个个都说是听说的,我就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的消息流出来,事关锦鲤的一辈子。我赶紧第一时间过来告诉你,让你们赶紧想办法应付。”赵婆子也挺气的,想不出谁心肠这么歹毒,要这么造谣。
更何况锦鲤身体好得不得了,而且就算真的有什么也不该被人拿在外头评头论足。
“这个人我一定给她揪出来,我就不信了,我一家一家问还抓不到人。”锦二婆子生气后果很严重。
而锦老二听到闺女被人说成这样想杀人的心都有了,第一时间找上村长处理这件事。
就连顾如意他们在镇上都听到这件事第一时间回家,“娘,我看这分明是有人想坏咱们小姑的名声。”
“要是让我知道谁开的嘴,我肯定把她嘴巴给疯了。”就连荣吉祥这样平和的人都生气,可见这事做得有多过分。
要是在村里人那还容易抓,可现在外头连声音都有了。
“老二你放心,要是真的是村里人做的,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村长立马让人去查一查,这谣言的来源去处。
且不说锦老二一家对村里的贡献,就说对一个女孩子造这样的谣那也是罪大恶极。
“村长,那就麻烦你了。要是到时传得越来越广,为了保护我家闺女那我只能报官了。”锦老二气得今天都干不了活。
没有的事情这么凭空捏造,这人真是黑心肝。
顾如意捋了捋袖子,便想到了第一个怀疑人选,“我在想会不会是那石婆子搞的鬼,我们家向来在村里与人交好从来不与人起争执。要说最恨我们家就是她了。我这就去找她问一问,要真是她看我不弄死她。 ”
别说公爹婆婆生气,她也气得肺快炸了。
小姑从小就是她们看着长大的,跟亲闺女差不多。被人造这种谣,将对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要说这村里最恨她们家的人除了石婆子实在想不出谁了。
锦二婆子也觉得可能性极大,于是婆媳二人直接去老房子找石婆子问个究竟,在那找不到人只能去锦老大家去找。
石婆子和锦大婆子正吃酒庆祝呢,“大夫人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事越传越大了,锦老二都气得找村长去了。”
都不用她们出手就传得满天飞,看看将来她闺女怎么嫁得出去。
就算自带祥瑞怎么样,现在被人造谣不是完整的女人,以后就等着没人要。
毕竟谁都不敢冒这个险,谁家娶媳妇不是想传宗接代的。
锦大婆子心情颇为愉悦,二房一家不爽她就特别爽。“村里这么多张嘴他还能一个个叫出来问不可。再说没准就不是村里人传的,镇上那么大人那么多怎么能找得出来。就算最后真的找出来,她闺女名声都被败坏了,对她以后还是有影响的。”
“是是是,这么多张嘴怎么找出来!哈哈,你是不知道,那锦二婆子气得脸都成猪肝色了。”
俩人笑声刚落,门卫传来顾如意怒火冲冲的声音,“石老婆子,你给我出来!”
石婆子吓得差点被噎住,“这顾如意无缘无故找我作甚!不会怀疑是我做的吧?”
锦大婆子让她放心尽管出去,“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没什么好怕的。”
石婆子觉得也是哦,这事她可没插手,所以她有什么好怕的,她现在只管看戏就行。
她悠哉悠哉地走出来,锦二婆子一把抓住她的脖子,质问道:“石婆子,你平日看不惯我们家就算了,你怎么对一个孩子造这样的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人的。”
要不是还没确定,锦二婆子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锦鲤还没及笄还是个孩子,你却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去毁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声。石婆子你向来心里阴暗,可对一个小孩子你至于想出这么恶毒的计谋,要换做是你孙子被人造谣 不能人道,你又作何感受。”
“我呸!锦二婆子你别诅咒我孙子。还有你口说无凭凭什么说这事是我做的,你们不要血口喷人。”虽然俩个孙子不咋跟她亲,可也不能被人这么诅咒吧。
“你还说你没有!这种事情除了你还会有谁呀!你平日针对我们大人就算了,干嘛要这么针对一个孩子。”顾如意一味认定就是她做的,不然想不出谁会想出这么歹毒的毒计。
石婆子这会真的大叫冤枉了,“不是,顾如意!你血口喷人这是,你不能因为我以往的事情就认定是我做的,我告诉你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要是敢胡说我就去村长那儿告你们造谣。”
一想到上次被抓进大牢,石婆子现在没做腰杆子也直了,他们再胡说一句她就找村长去。
锦大婆子走了过来,悠哉悠哉:“对呀,二弟妹,大平媳妇这抓人也要讲证据。你们总不能凭空捏造把吧。”
“对对对,你们要是敢这样污蔑我,我就找村长去!”石婆子哼了哼,“到时我还要报官,抓你们打板子。”
见石婆子这般,连官府都敢搬出来没有半点心虚,看来这事真的不是她做的。
“娘,应该不是她。”
锦二婆子郁闷了,“那会是谁呀?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