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我,你要下就下。”他不能就这么输着回去,今个不赢回来他不甘心。
反正刚才不也输了,后面不也赢回来了。这把一赢回来他就收手了。
一想到刚才那一万多两,锦老大心里也不舒坦,想到方才他们不也输了一局之后又赢回来了,这一句铁定能赢。
锦老大下定决心,“那我下两万两。”
这一次比一次刚才更加紧张,因为这一次都是他们的本钱了,要是输了……呸呸呸,不能输,只能赢。
“开!”锦老三声音有些颤抖,是的,他已经有些慌了。
这一次是五万两,是他的钱呀。方才已经输了一万多,他家底没多少了。
伴随着盖子一开,锦老三和锦老大瞳孔一缩,俩人腿软了下去,差点摔坐下去:“不可能,怎么可能又是小。”
锦老三还过去看了看,确实开的是小。
意味着他输了六万,家底输进去那种。
“就是小。你们还继续不?”
锦老大疼得直拍大腿,“怎么可能输呢。”
他这一输就输两万多两,是自己肉那种。
赌坊老板递来两杯茶让他们喝喝,“这玩意就是靠运气,这次输了没准下把就赢回来了。”
锦老三他们哪儿还有心情喝茶,“对对对,这把我手气差了。我再加两万,押大。”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还能继续开小的不成。
“老三,你疯了是不是!你家底哪有两万。”锦老大拦着他让他别继续了,等会真的要输得倾家荡产了。
“我没疯,这把肯定能赢,要是输了我就把家里房子给卖了。”
除了住的还有一处,还有他们的铺子,反正这两万两他是拿得出来的,还有家里这些库房堆积的金银珠宝也不少呢。
“老大,我不能就这么白白输了,我告诉你你这把肯定赢,你多押点,你不是还有钱。”锦老三已经鬼迷心窍了,一心只想着赢回来。
想着锦老大比他损失还小呢,让他多下点。
想到那损失的两万多锦老大也想赢回来,对,他不能就这么白白输了,肯定能赢回来了。
于是他这次下了三万,没想到最后又输了。
到最后俩人已经赌得只剩下一条命了,到最后俩人几乎是躺在地上了,因为所有都输光光了。
其余房产还有现在住的房子,甚至连铺子都没了,还欠了人家一万两,“大福老板你们赌不赌?”
赌坊老板笑着走了过来,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终于把两只大鱼给钓上来可费了不少时日,不过结果不错。
从业这么多年,对于人心再清楚不过了。赢了就想继续赢多点了,输了就想一个劲地赢回来,这就是赌徒的心里。
然而这样只会让他们陷入万丈深渊。做人还是见好就收,切勿贪得无厌。
锦老大浑身哆嗦地摇头,“我们已经没有能赌的了。”
他悔恨呀,早知道刚才就不赌了,输就输了,也不至于这样。
锦老三输得特别疯狂,他已经意识有些不清楚了,“大哥,我们是不是在做噩梦,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他怎么可能输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连家都输没了。
赌坊老板才不管他们什么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大福老板,三福老板,走吧,我让手下去你家拿各种地契外加每人一万两。”
锦老三听到这个,最后昏死了过去。
锦老大也走不动,一想到倾家荡产,这些年挣的全部付诸流水,他也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俩人硬是被赌坊的人给抬了回去,锦大婆子和锦三婆子看到他们这般顿觉不妙,“不是,我家男人这是怎么了?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是被吓晕的。”
“吓晕?”
“好端端怎么会被吓晕?”锦大婆子走过去掐了掐锦老大的人中,锦老大痛得醒了过来。
见状锦三婆子也跟着照做,锦老三也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的环境一时没缓过来,“这是哪里呀?”
“不是,三福哥这是家里,你怎么连自己的家都不认识了。”锦三婆子看他眼神呆滞茫然的样子,感觉太可怕了。
“家,我们哪还有家呀!”锦老三受刺激太大,不愿意接受现实。
“你说什么胡话呀!这就是我们的家呀。”锦三婆子都没看过他这幅德行,想着让人叫来大夫看看。
赌坊的人可没这个耐心,拿出两人画的抵押字据出来,“你们先急着去叫大夫,把所有房子还要铺子的地契拿出来,还有每个人欠我们一万两,快点还清。”
锦大婆子和锦三婆子满脸震惊,“你们说什么!”
她们没有听错吧?什么房子地契,铺子地契,还有一万两!!!
“你们男人在我们赌坊每人输了十五万两,手头没银子所以把你们家在镇上所有房产都抵押给我们了,还各欠我们铺子两万两,现在你们快点拿出来。还有限你们三天之内搬走,不然到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赌坊的人凶神恶煞道,让他们不要拖拖拉拉,“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锦大婆子一听到镇上所有房子都卖了,整个人跌坐下去一脸苍白,“不可能,不可能,大财哥才不会去赌博呢。”
锦三婆子头重脚轻,整个人往后退了退,“他们俩人把这些年在镇上打造的家底全部输光光了?”
说着她气得“啪啪”打了锦老三几个巴掌,“你个混蛋!你什么学会赌博了,你竟然还把家底全部赌光了,你忘了二财还在牢里边还等着你把他给救出来呢。”
之前她被人骗了几千两他就各种骂,现在他是把整个人家底都给输光了。
一下子输了那么多,锦老三根本无法接受,“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输!都是梦,一切都是梦,等醒来就什么没事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回屋休息,突然整个人倒了下去,开始嘴歪脸歪,口吐白沫。
“三福哥,三福哥!”
锦老大倒是醒了可是他一直打着哆嗦,显然被锦老三那德行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