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炀在旁边缓了缓情绪,转身发觉陶人宴在尸体的身上涂抹着什么,苏炀走上前询问,“你在做什么”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香料,不溶于水,但是当香料在水里浸泡之后,被阳光照射,就会发出浓烈的气味,难以消散,凶手并没有将尸体直接沉到水底,而是用线给吊着,说明凶手还会再次对尸体动手”陶人宴缓缓的分析。
涂完尸体的全身,将尸体投入井中,陶人宴把现场他们多留下的痕迹给抹掉。
回到了房中,苏炀却没了困意,看着躺在床上的陶人宴开口询问,“你说那个凶手真的会再去吗?他要是不来了怎么办?”,听到苏炀的担心,陶人宴并没有出声回复。
渐渐的,屋内没了声音,不一会天便亮了起来,苏炀起身出去,洗漱完,见到赵爷爷要去挑水,本打算一起去的,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苏炀立刻问到,“赵爷爷,村里还有别的井吗?”
赵爷爷想了想,“有,但是距离这有好几里路呢,咱们门口不是就有个井吗?”
苏炀听到还有其他的井,开心坏了,装作不满的说,“那个井里的水不干净,我昨晚肚子疼了一夜呢!”
听到苏炀的话,赵爷爷只好告诉了苏炀另一个井的所在地。
直到快到晌午苏炀才回来,赵爷爷看着满头大汗的人,抱怨的说,“你们小孩的身体真不好啊!我和老婆子都吃那口井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有过什么事”
苏炀笑了笑,没说话,走进屋没看到陶人宴,只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
香味出现了,出门往左拐,我会留下标记。
苏炀立刻冲出门,往左走,走了一会,果然发现了一个用树枝划得标记,苏炀顺着标记向前走。
没一会,标记消失在一个破旧不堪的木屋前面,走上前发现屋里传来一股浓烈的香气,苏炀立刻走上前,缓缓的打开门,香气果然更加浓烈了。
屋内,布置的极其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和床,但是看起来挺干净的不像没人住,苏炀环顾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人。
“奇怪,没人,这香气是从哪里传来的?”苏炀面露疑惑,而且这里并未有陶人宴的身影,苏炀隐约感到内心有些不安。
再次在四周找寻了一番,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正当苏炀准备离开时,忽然发现地上的一颗石头上有血迹。
苏炀拿起石头仔细检查了一番,看出这些血迹是新鲜的,应该是刚刚留下的,奇怪的是苏炀将四周的地面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地方有血迹。
“怎么可能,仅仅只在这一块石头上沾染上血迹,地上却没有”苏炀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明显。
“看来是有人故意将地上的血迹擦除,但是却没发现这块石头上的血迹,想来陶人宴是出事了,不过连武功高强的陶人宴都出事了,那么自己也必然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思考片刻,苏炀不打算在这里久留,看看能不能寻求别人的帮助。
苏炀前脚刚准备离开,便听到有声音从后面的这面墙里传出,苏炀不由的咽了咽唾沫,转身向身后看去,只见身后的门缓缓的开始转动。
墙的后面,是一条暗道,这条暗道通往下面,里面看起来昏暗幽森,苏炀发觉那股浓烈的香气,就是从这里面传出的。
下去,还是离开,苏炀面临着两个选择,按照现在的发展顺序,苏炀应该下去,找到陶人宴,然后他们一起将凶手绳之以法。
可惜,苏炀没这么大的胆量,苏炀穿越来的那天,那恐怖的景象已经深深的嵌入苏炀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苏炀不知道下面还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等着他,他退缩了。
苏炀头也不扭的跑了出去,尽管冬日的阳光撒在苏炀的身上,但是苏炀并没有感受到温暖,只感受无比的冷,寒冷彻骨。
苏炀知道自己很懦弱胆小,他的脑海里不停的想象出陶人宴被杀害的场景,苏炀无助的蹲在地上。
思考了片刻,苏炀觉得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妈的,老子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怕个毛啊!大不来再死一次”脑中闪出一个计划,猛然站了起来一路飞奔,跑回了赵爷爷家。
过了一会,苏炀再次来到这间木屋前,这次苏炀没有犹豫,摸索着墙壁直直走了下去。
一路都是昏暗无比,苏炀手中握着一个火把,靠着火把微弱的光,苏炀才能看清楚眼前的路。
走到楼梯尽头,前面是一条通道,仅仅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入,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有一些奇怪的文字,苏炀看了一会,觉的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