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好啊!”
王霜心中暗自庆幸着,不过表面却是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道:“那真是可惜了。”
就在王霜心中暗自高兴的时候,罗浩却是开口了:“不过……”
王霜神色一紧:“不过什么?”
罗浩笑了笑:“虽然我手头上没你要的这么多但是还是库存还是有一些的。”
王霜心中咯噔一下:“你……你有多少?”
罗浩右手摆出一个六的手势晃了晃。
王霜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她觉得自己又行了,她觉得自己又硬起来了:“六坛?这也太少了。”
说着她抚了抚好不容平复下来的心脏心道:“我的妈啊,这么闹下去本王非得心肌不可。”
罗浩摇摇头:“是六十多坛。嘿嘿嘿……”
与此同时宁姨她们同样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
王霜的心脏似乎漏了一拍,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六……六十坛也是可以的。”
罗浩满脸笑容的补充道:“详细的说应该是六十五坛。哈哈哈……”
王霜一口老血差点喷涌而出,此时她的心似乎被箭矢射中了,可惜不是丘比特的箭。
六十五坛也就是六百五十斤酒,换成银子就是六百五十两银子,相当于普通一个人不吃不喝将近二十年的收入了。
哪怕王霜是一国王女,但是也承受不住这么挥霍。
等王霜从将军府出来双腿是虚浮的,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夜七次之后又拉了一天肚子一样的感觉。
小琳:“主子,你要是把这么多钱花在正事上帝下或许不会说些什么,但要是花在买酒这种享受上怕是……”
王霜当然明白小琳说的有道理,抬手摸了摸马车上酒坛沉思了一会儿后突然道:“走,去帝宫给母帝送礼去……”
将军府这边。
罗浩将桌子上厚厚的一沓银票捧在脸子上贪婪的深嗅一了口然后猛地将银票甩向空中,看着银票像雪花一样飘落下来,罗浩满脸兴奋之色。
宁姨她们一时大惊:“哎呀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啊?”说着纷纷弯下腰去捡地上的银票。
罗浩:“老子早就想这样做一次了,没想到这么爽。宁姨你们要不要也试一下?”
宁姨几人捡钱的动作一顿,随后一丝笑容浮现在脸上。
帝宫……
女帝围着正正两大马车酒转了半天,最后转身沉着脸道:“这就是你以十两银子一坛的价格买的酒?”
王霜:“是的母帝。虽然是贵了一些,但是只要一想到是为母帝买的,女儿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女帝点点头不再做声,不过脸上的不悦之色倒是消散了不少。
打开一坛闻了闻,女帝眼睛一亮:“这酒好香呀!”说着就拿起酒提子打了一些上来就要往嘴里送。
王霜看到女帝的举动心中一突突,要知道这么一提子可是足有一斤的量,这要是一口闷了她非当场瘫倒在地不可。
于是王霜赶紧阻止道:“母帝这酒烈的很,您还是先浅尝一下的为好。”
女帝睨了王霜一眼道:“瞧不起谁呢?朕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喝个十斤八斤酒还不成问题的。”说着就一仰头把整整一提子酒给喝了个一干二净。
“嘶哈……”
随着一口酒气哈出,说着女帝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的起来,甚至就连暴露在外面的雪颈也变了色。
王霜担心道:“母帝,你没事吧?”
女帝身体微微摇晃着挥挥手,痴痴的笑道:“呵呵……嗝……朕……朕没事。”
说着抬手向着车上的酒坛抓去:“这……这酒不……不错,来……咱们接着喝……”
王霜连忙止住女帝的手道:“母帝你不能再喝了。”
女帝:“没……”然而话还没说完她身子一歪就瘫倒在了王霜的怀里。
气氛一瞬间紧张了起来,而王霜也是额头嗖嗖地冒起了冷汗。
周围的护卫、暗卫、女官大惊失色,以极快的速度围拢上来一脸戒备地看向王霜:“你把帝下怎么了?”
王霜一手扶着女帝一手做投降状大声道:“别紧张,母帝她只是喝醉了。”
大女官连忙上前接过女帝,同时御医也是赶紧过来给女帝诊起脉来。
片刻之后大女官一脸焦急地问道:“怎么样?”
老御医皱着眉头摇摇头没有说话。
女官脸色大变,转身朝着王霜道:“好你个逆女,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人将三王女关押起来。”
王霜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怎么会……”
话刚说完瞬间她就想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情:
这酒原本是罗浩卖给我的,如果不出意外这酒最后是我要喝的。难道……罗浩要杀我……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绞痛从心中蔓延开来。
这时候老御医抬头看了大伙儿一眼:“你们这是做什么?”
原本紧张的气氛一滞,众人一脸茫然地看向御医。
大女官:“你刚才不是说女帝她……”说到这里下面的话她不敢说了,只不过其意思不言而喻。
谁知道老太一听到这话顿时跳了起来:“你休要胡说,老婆子我可没说这话。”
大女官:“那你皱着眉头摇什么脑袋?”
太女管:“我诊脉的习惯不行啊?”
众人:“……”
大女官看看还在昏睡的女帝一时间拿不准她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于是转头对王霜道:“现在事情还没落实清楚,所以现在还要委屈一下王女了。”语气倒是比刚才倒是委婉了许多。
此时的王霜得知只是个误会而并不是真的罗浩要对自己不利,心中顿时敞亮了不少,听到大女官的话她非常爽快道:“应该的。走,陪本王去偏殿坐坐……”
对于这段小插曲罗浩并不清楚,他这会儿还在拔单杠、举石锁刻苦训练着呢。
宁姨看着汗流浃背的罗浩心疼的不行:“少爷你还是休息一下吧?你这么累图个什么啊?”
罗浩刚好也练得差不多了,擦了擦汗停下手中的动作:“为了自保不练不行啊,宁姨你也知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