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富丽堂皇的不染尘的楼前停下,来到京师御街上最繁华之地,在这天下有名的销金窟中,映入眼帘便是不染尘宝塔高楼。
朱由检几人都身着富贵装扮,走进不染尘的厅堂。
在这不染尘的奢华厅堂中,抬头便见金丝楠木作梁,西域玉璧为灯托,满屋香烛燃着,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红罗锦帐,各处雕刻的百花,雕刻以牡丹为首,蜂蝶飞舞,帐上遍绣洒珠银线白莲花。
风起绡动,莺莺燕燕的绝美女子,个个都施粉黛,胭脂香味极重,楼内更是处处焚燃着西域独有迷香,会让置身之人,仿佛坠云山幻海那般,如梦如幻。
朱刚烈想起从前在那会所、迪吧啥的,对上这不染尘的奢靡烟花之地,真是大巫见小巫,青楼就是不一般。
不染尘的机灵侍从,早就将几人迎入堂中,在不染尘楼里,那怕夜深了,这温柔乡也是人山人海,堂中都坐满了青年才俊,乡绅富贾都在抬头饮酒,欣赏着台上绝美女子的妖媚舞姿,女子身上那若隐若现的红绸薄纱,最是诱惑,薄纱之下全是诱人娇嫩身体。
只见从楼上缓缓走下,一位身着单薄绸纱,腰如水蛇,肤如白玉,薄唇染红,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含羞,眉似细柳嫩叶的绝代佳人。
最惹眼的,惹眼的是那胸前跳脱的双峰,这才是画龙点睛之笔。
此绝色女子,对着方正化,先施了个万福礼,接着躬身,弯腰时,那一处白,惹得人流连忘返,听其柔声道:“小女子,柳如是,见过公子。”
哦嚯,这就是秦淮八艳之首,柳如是。
美,真美,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朱由检取出袖中丝帕,一手递给眼前的佳人,柔声道:“柳姑娘,这丝帕可是你的?”
“名字真好听,可是出自辛弃疾的那句?”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柳如是羞红点头,接过丝帕。
头微微抬起,看向面如冠玉富贵装扮的朱由检,怯声道:“公子,听过小女子名字?”
“敢问公子姓名?”
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的朱由检,淡淡道:“龙兴,飞龙在天的龙,兴国安邦的兴。”
而在朱由检头顶的朱刚烈,盯着身材炸裂的柳如是,此时的表情,活脱的痴汉,口水流一地。
朱刚烈魂穿至大明,就让朱由检将宵禁废除,京师一时间热闹不少。
深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而经济的活跃度,会释放出更多活力,让钱快速流通。
深信世界首富梅耶·罗斯柴尔德的那句话,“当金钱站起来说话时,所有的真理都保持了沉默;金钱一旦作响,坏话随之戛然而止。”
归结就是一个字,钱。
单单不染尘里,寻常的一桌普通饭菜,够穷苦百姓一年的花销。
大明的贫富差距悬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是这么贴切。
朱刚烈环视一圈,满堂全是身着薄纱的妖艳女子,堂中不停的喧闹声,好似钱财在响动。
大明还是太过奢靡,烟花太过不是好事。
朱刚烈眼神有意无意,在花楼上的几位面带幂蓠的花魁,不染尘的掌柜是懂男人的。
借着朱由检的口,缓缓问道:“柳姑娘,秦淮八艳从南京,远至京师,来到这不染尘,八位佳人一至,把京师的王公子第全吸引到这。”
“可叫上你那七位姐妹,本公子想与几位佳人浅饮几杯酒。”
柳如是将丝帕收起,看向花楼之上的几个姐妹,不停点头后抿嘴婉约笑道:“龙公子,可是京师首富龙家公子?”
“龙家商铺遍布大明两京一十三省,这不染尘,顶多是龙家产业的一小部分。”
朱由检看向身后的曹化淳,疑问道:“京师龙家?”
曹化淳在耳边,小声几句后,哦了声,朱由检柔声道:“对,是龙家。”
“如是姑娘,拿出你们秦淮八艳的本事,本公子有的是银子。”
“十里秦淮是南京最为繁华烟雨之地,而这京师不染尘,比之秦淮河畔如何?”
柳如是轻轻推开厢房,回头婉约一笑道:“龙公子,烟雨江南,怎比得上磅礴大气的京师。”
“秦淮河畔,比不上这不染尘。”
朱由检站在柳如是的后背,盯着其丰乳肥臀,露出邪魅笑容,调笑道:“快把八艳全叫来,喝些花酒后,此处温柔乡,真是江山都不换。”
八人各着一色,这锦缎是真透,八人的雪白肌肤,都若隐若现,一坛坛在京师青楼,最畅销的春竹叶,香醇外带点甜。
七人先后走进不染尘的天上人间,被朱刚烈完全附身的朱由检,双眼微红,左右分别是柳如是与陈圆圆,佳人身侧。
一个柳如是上了钱益谦这个水怕冷的懦夫的当,一个陈圆圆让吴三桂为其冲冠一怒为红颜,毁一世英名,算了这些难,都由我朱刚烈来受罪。
余下的李香君、寇白门、马湘兰、顾横波、董小宛、卞玉京,先后用香醇的春竹叶想要灌醉自己,酒桌上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杯酒入腹,九人都眼神迷离。
酒水八分后,身子渐渐有了酥麻感,朱由检双眼迷离道:“不染尘,是不是有个酒池肉林?”
柳如是点着头,双手按着头,真是醉得不行。
“走,佳人们一起去酒池肉林。”
在酒池中如鱼游曳,水性极好的董小宛,潜入水底,游到朱由检身前,潜出水中,如芙蓉出水,身子有意无意紧贴着朱由检。
那双能勾魂的迷离眼,略带羞涩,媚声道:“龙公子,奴家见过很多公侯富少,你比那些只懂文墨负心人,好上太多了,能服侍你,小宛愿意。”
挤在朱由检身旁的寇白门,拍打着酒水,媚眼如丝道:“龙公子今夜奴家想大被同眠,能雨露均沾都怜惜姐妹们吗?”
朱由检邪魅道:“如是姑娘,你这几位姐妹,不想让本公子出这不染尘?”
“龙家有意在大明各个州府,也建起不染尘的温柔乡,让那些文人骚客,只能看,不能碰,恶心死他们,如今最不喜欢的,就满口仁义道德的读书人,自古负心最是读书人。”
“龙家有银子,你们服侍本公子后就只能只卖艺了。”
“在大明就没有人,再敢逼你们,本公子说的。”
微醺的朱由检,轻柔擦拭朦胧的眼,盯着笑颜如花的八位佳人,每人手握一条丝带,身子先潜入酒水中,出水后如芙蓉般,翩翩起舞。
朱由检手捧着池中酒水,大河一口,含糊道:“自古君王迷酒色,佳人身前怀不乱,何称真男人?”
“动,还是不动?”
说完这话后,朱由检便醉酒沉沉睡去,把朱刚烈差点心塞到背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