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苏苏的,带了点略微的撒娇,格外的好听。
李景棠手上卸了力气,改为抚摸他:“不上班可以,但是老公,我口干,想喝水。”
男人半睁的眼睛瞬间全部睁开,立即爬了起来,还给李景棠搭把手,拉她起来,给她把拖鞋穿好。
“先洗脸,棠棠。”男人拉着她进了卫生间,并帮她挤好牙膏。
李景棠自然而然地接过,随后两个人并列着刷牙。
下楼后,李景棠连接喝了三杯水才开始吃早餐,她是真的太渴了。
吃完早餐小坐了一会后,陆云声来了,带着一堆文件,是给任瞿影送工作来的。
男人打算今天在家办公。
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长得很高的妹子,中性打扮,脏辫,修身的T恤,工装裤,脚踩黑色的靴子。
“老大,这是你今天要过目的文件,还有陈粒垚,我把她调回来了。”
陆云声把文件放在茶几上,然后退一步让陈粒垚上前。
陈粒垚朝任瞿影和李景棠颔了颔首,声音洪亮道:“老大,李小姐。”
李景棠朝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任瞿影把李景棠散落下来挡住脸的发丝撩到耳后,温柔地对她道:“棠棠,这是我安排给你保镖,你看怎么样?”
李景棠是认得她的,前世见过,虽然次数不多,但是她很有个性,让人印象深刻。
陈粒垚和陆云声一样,是任瞿影非常信任的人,她一直在国外盯着刚起步的分公司的事,按照时间,分公司走上正轨之后,她才会回来。
没想到她提前回来了,还是因为要回来给她当保镖的。
任瞿影是真的看重她,像个昏君一样。
李景棠拉了拉任瞿影的衣角:“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陈小姐看起来特别能干,跟在我身边埋没了她。”
任瞿影垂眸,看着她的小动作,温柔一笑:“你可以听听看她的想法。”
陈粒垚上前一步:“李小姐,容我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叫陈粒垚,米粒的粒,三个土的垚,擅长搏击运动,具备侦查与反侦查能力,可以很好地保护李小姐您,而且能保护您是我荣幸。”
这份工作其实是陈粒垚自告奋勇,她受够了外面那些鸟语,还有像草一样的沙拉。
而且给李小姐当保镖,相当于在老大身边工作,比在外面当小头目强多了。
陈粒垚的言语诚恳,李景棠又细细瞧了瞧她,决定把她留在身边。
一是信得过,二是很有眼缘。
“那你就留在我身边吧,不过一直叫我李小姐太生分,以后叫我……”
李景棠想说叫我景棠吧,但是想想她都和男人在一起那么久了,还是打算长相厮守的那种,她改了口。
“叫我夫人吧!”李景棠笑着看向任瞿影,“可以吧,老公?”
当然可以,万分可以,李景棠的话语,让男人眼眸荡开笑意。
他旁若无人地亲了亲李景棠会说话的小嘴:“非常可以,你是我的老婆就该这么称呼。”
说着又亲了亲,才转向众人:“以后你们都叫棠棠夫人吧,记住,夫人的话比我重要。”
“是的,先生。”张管家眉开眼笑,这段日子看李小姐和他家先生那么恩爱,他早就想那么喊了。
陈粒垚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夫人”
接下来陆云声工作上还有事情,开车回公司。陈粒垚是要时刻保护好李景棠的,要住进了颐景庄园,行李都打包带来了,张管家带她去客房整理自己的东西。
今天偷懒不去公司的任瞿影也要开始办公。
李景棠跟着他去书房。
待了一会,李景棠和男人说了一声,下楼一下。
任瞿影像离不了妈妈的宝宝问她:“棠棠,你要去干嘛?”
李景棠眼珠子转了转:“我去给你泡杯茶呀。”
任瞿影:“让张管家吩咐人送上来就行了。”
“我想亲自给你泡嘛,老公~”李景棠撒娇道。
她是想去做她想了好久的事情,这件事不能让男人知道,因为她想割一下自己的手臂,看伤口能不能快速愈合。
她擦破一点点皮,男人都十分心疼,知道了肯定不让她弄。
而且,如果真的她的伤口能快速愈合,这也太奇怪了,她又不能和男人说她重生归来的事情。
只能瞒着男人,偷偷摸摸的干。
任瞿影看着自己的小甜豆,不舍得她离开自己身边,就算是一下下。
他看着李景棠权衡了一下,最后道:“那你快一点。”
李景棠给他一个飞吻:“知道了,老公!爱你~”
走到厨房里,李景棠先关上我厨房的隔离门,然后烧上热水。
她从消毒柜里,拿出吃西餐用的刀叉,走到沥水台边。
明晃晃的刀叉上闪着锋利的光芒,李景棠眯了眯眼。
这估计有点疼。
但是,还是好奇会怎么样。
李景棠慢慢把刀叉放在自己手臂上,她对自己加油:就弄一点点,一点点,你可以的李景棠。
小手快速动作了一下,李景棠只感受到了刀叉掠过手臂的触感,没有疼痛,没有伤口。
李景棠睁大眼睛,她的感觉没有错。
她真的是重生之后,有了超级强的自愈能力了吗?
她又试了几遍。
看着手臂红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如初。
李景棠又忐忑,又激动。
不过她又想,那为什么和任瞿影完事之后,她还会酸疼?她的自愈能力是对见血的伤口才有效吗?不知道抵御病毒行不行?再找个时间感冒试试。
李景棠想着什么瞒过男人把自己弄感冒,想得入神。
这时烧的水咕咚咕咚烧开了,她赶紧收起刀叉,打开柜子找茶叶。
没有忘记是借了泡茶的借口离开男人身边的。
此时,远在北城的李旌旗盯着自己手臂眉头深皱。
重生之后,李景棠的痛感,连接在他的身上,刚才他的手臂传来一丝丝疼意,到后面越来越疼,刀划开肉的感觉。
李景棠是受到伤害了吗?她明明在任瞿影那,谁敢动她。
而且很奇怪,就手臂有感觉,她是被任瞿影虐待了?不可能吧?要不是任瞿影,也无法重新来过。
不放心的他,拨打了李岳萧的电话。
“喂,二哥,你这个大忙人还会主动找我呀?”
李旌旗捏了捏眉心:“别给我贫,你什么时候能结束你那鬼哭狼嚎的演唱会,赶紧回柳城。”
“干嘛?出什么事了?我剧情没走完呢!”
“都崩成什么样了,走个屁!我刚刚手上全是痛感,妹妹肯定是受欺负了,你不回我回了。”
本来葛优躺在沙发上的李岳萧蹦起来:“谁TM敢动我妹妹,我扒他的皮!”
“你自己看着办吧,处理完北城的事我就回去。”说完李旌旗挂断电话。
李岳萧放下手机,撸了撸发型师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
刚好经纪人来找他,看他一头散乱的头发,心都要跳出来:“我的小祖宗诶,你干嘛把头发弄乱,见面会马上要开始了!”
李岳萧烦躁地又抬起双手把头发往后撩了撩。
他现在归心似箭,不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