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小沙弥匆匆赶了过来,把玉佩还给萧北寒,说道:“刚才多有得罪,住持请两位施主到后院一叙。”
“多谢小师傅。”萧北寒接过玉佩行了个礼,带着慕容离往后院走去。
寺中景色秀丽,环境清幽,走在其中倒让人心神安宁不少。
等他们到的时候,了悟大师已经坐着等待了,还有两杯倒好的茶水放在桌子上。
了悟大师看着鹤发童颜,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两位施主请坐。”
“谢大师。”
萧北寒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问道:“今日来此处,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大师。”
了悟大师则是一副了然的样子,转身从一个带锁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封书信:“此乃你母妃的绝笔,她说若你日后来寻,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萧北寒接过书信的手有一丝不太令人察觉的颤抖。
越是接近真相,就越容易被真相吞噬。
“北寒多谢大师。”萧北寒对着了悟大师行了个礼。
“如今我也算是不负所托了。”了悟大师把萧北寒拉起,随即又说道:“无论何时,只要不愧于心便好。”
“谢大师赐教。”说完,两人就离开了。
可能是留萧毅在府内起了作用,这一路上都很安稳,回到府内才刚中午。
萧北寒午膳也没有吃,就进了书房。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那封信,看到熟悉字迹的那一瞬间险些落下泪来。
看完之后,他的心中突然就对皇上产生了刻骨的恨意。
慕容离看他情绪不稳,坐在了他的旁边。
萧北寒把信递了过去:“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心!”
慕容离先是疑惑,接过看完后,已然是跟萧北寒变得一样的愤怒。
皇上竟然因为莫须有的猜测就对嫔妃下手,就因为怀疑她与别人有染。萧北寒的母妃并不是病逝,而是他安排人下毒的。
怪不得,怪不得萧北寒会觉得母妃是病逝,想来也是那种慢性毒药。
萧北寒的神色不停变幻,最后转为了坚定:“我要参与夺嫡,要让他看着最后是我这个他最不喜欢的皇子登上了皇位,我要为我母妃报仇。”
又看向慕容离:“夺嫡之路步步凶险,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怕牵连到你,我去求下父皇,你我二人和离。”
慕容离听了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声音也带着冷意:“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等贪生怕死之人?”
“更何况,就算没有你,皇上也依旧容不下我慕容府了。昨日刚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
慕容离最后一句话带着质问。
昨天晚上,萧北寒没有忍住,终于对着慕容离饱满的胸肌下手了,两人嬉闹了好久。
萧北寒最后抱着慕容离说道:“主君,以后无论何时何事,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原本是极为严肃的事情,萧北寒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慕容离胸膛的触感和他强忍着不肯出声的模样。
他的脸红了起来,轻轻摇了摇头,随后认错:“主君,我错了,你我夫夫一体,本来就应该共同承担,我日后绝不再说这样的话惹你生气。”
慕容离却还是没有怎么被哄好,他觉得萧北寒直接把他排除在外,他不仅仅只有生气,还有些感觉到不被信任的难过。
萧北寒再次说道:“我知道主君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之人,可我怕。我不愿让主君跟我一起踏上这条路,前途渺茫,我只希望主君可以平安。”
说着还摇起了慕容离的胳膊,妄图用美色获得原谅。
慕容离最终妥协道:“下不为例。”
“我就知道主君最好了。”萧北寒在慕容离唇上印了一口。
慕容离脸色微红,嘴里却说道:“白日宣淫,放浪。”
萧北寒听了这话,直接把慕容离打横抱起:“主君既然已经给我安了这个罪名,我索性就坐实了它。”
书房里有一张床塌,也不是很大,不过两个人还是勉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