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金灿的智商跟白俊才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这次用硫酸泼秋月,实际上却是针对陈卓的计划,就是白俊才出的主意。
白俊才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放下咖啡问道。
“金少,方便把你们几次行动的细节和我谈谈吗?”
“你什么意思?想去告密?”
金灿虽然纨绔,但不是傻子,万一把柄落对方手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想多了,咱们不是刚合谋了一件大事吗,虽然没有成功,但你我都是参与者不是吗?”
白俊才用勺子一圈一圈的搅着咖啡说:“就像这咖啡,完全融化到一块,就分不清彼此了,何必互相猜忌呢?”
金灿一想也对,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齐心协力才对。
于是便主动说道:“我们做那几次,刚开始是我做的,后来那两次都是我爸亲自安排的,具体细节我也不太清楚。”
“你爸找的都什么人,居然一次都没成功?”
白俊才略有不满的说。
金灿翻了个白眼,“要成功一次,你跟我还会坐在这瞎扯淡吗?”
白俊才一怔,随即笑道:“说的对,是我着急了。对了,你还没有说你爸找的都是什么人,咱们好详细规划一下。”
说起这个,金灿就是一脸的气愤:“我爸认识一个蛊术高手,本想用蛊术摆平他,但几次出手都被陈卓破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蛊术都不行吗?”
白俊才大吃一惊,“是不是那个人水平不行啊,听说玩蛊人都很厉害的!”
金灿嗤之以鼻道:“平时看着也挺厉害,但是怼上陈卓就怂了!所以我爸还同时找了天杀门的高手,不过也失手了!”
“天杀门?听名字倒是听厉害,不知水平如何?”
白俊才皱眉道。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他们很少失手,而且一旦接单以后就不死不休,直到把对方杀死为止,不过这几次好像都栽了!”
金灿说道。
白俊才气道:“真是祸害遗千年,这家伙怎么就不死呢!”
“是啊,据说天杀门准备派级别更高的高手来鹰城,不过要价很高啊!”
金灿无奈道。
白俊才眸子里闪过一道精芒。
“金少,你回去告诉金总,无论要价多少咱们平分,只要能弄死那个人,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你太小看我们金家了,花几个亿对我们金家来说小意思!”
金灿神色高傲道:“主要是我爸对天杀门几次行动失败不满意,要求他们多派几个银牌高手过来,但是对方不肯,说最多两个就够了!”
白俊才道:“我看还是多加些钱,让他们多派几个高手稳妥,这人不死,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
“谁说不是呢,这些天无论跟哪个女人在一起,脑子里总想着安然,不得到她我不甘心啊!”
说起女人,金灿顿时唏嘘不已,“对了,白总,秋月那个大美女那么漂亮,你竟然要毁了容,你还真舍得啊!”
白俊才顿时一脸阴霾,无比阴毒的说:“这种贱女人,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毁了她,别人也休想得到!”
金灿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白总是干大事的人,我自愧不如。”
“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请回去转告金总,让他尽快安排。”
白俊才将杯中咖啡一口饮下,将杯子倒扣在桌上,满目阴狠道:“这一次,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别人怎样算计,陈卓自然无从得知。
两人回到济世堂,秋月便急匆匆的朝张翼说了句,“张翼,陈卓被硫酸烧伤了,快给他配点药。”
张翼惊讶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出去吃个饭这么多事?”
秋月急道:“你别问了,快去配药!”
张翼正要去配药,陈卓摆手道:“不用了,我有现成的药,让秋月给我抹一下就好了。”
秋月一听,二话不说,拉着陈卓就往后院走。
来到后院,主动帮陈卓把衣服脱掉,含着眼泪把血洞四周的烂肉用药棉清理掉,着急上火的问:
“药呢?药在哪儿?”
陈卓把早就拿出来的生肌断续膏递给她,秋月咬着嘴唇,用手指一点一点仔细的给他涂抹在伤口上。
抹着抹着,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下来,滴在陈卓背上。
陈卓正咬牙忍痛呢,感觉到背上一滴一滴的清凉,顿时一怔。
一扭头看见秋月正在抹眼泪,顿时心中了然,故意假装无所谓的样子,调侃道:
“秋月,我让你给我抹药,你可不能掺水啊!”
“你还说,下次不要这样拼命了!”
秋月笑哭,心却像刀割一样疼。
“那可不行,我可做不到像某些人那样,嘴里说着爱你,遇见危险跑得比兔子还快,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陈卓嗤之以鼻道。
男人一诺千金,做不到就不要瞎逼逼,说出去了,哪怕是流血流泪也要做到,这才是真男人。
秋月张了张樱唇,她很想问一句,“那你爱我吗?”
但却欲言又止。
她的心扉固然已经逐渐向陈卓打开,但还做不到主动问这么敏感的话题。
抹完药之后,秋月瞅着陈卓破了几个洞的体恤衫皱眉道:“衣服破成这样,没法穿了,不然我去给你买一件吧?”
陈卓笑道:“不用了,我一会开车,顺道买一件就行了。”
其实他群空间里有很多,没人的时候随便拿一件换上就是。
“那好,但你换药的时候要叫我,其他人我不放心。”
秋月很认真的说。
陈卓淡淡一笑。
“我配这药治这种伤小意思,最多两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秋月嗔中带忧道:“你为我受的伤,我怎能不担心?”
陈卓无奈道:“好好好,如果需要换药,我一定来找你好吧。”
在秋月恋恋不舍的目光中,陈卓离开济世堂。
钻进车里,陈卓就取出一件新体恤换上,这才不紧不慢的往回走。
本想直接回家的,走到半路忽然接到向真的电话。
“陈卓,你快过来,这几天有个人一直缠着我,像狗皮膏药似的,烦死了!”
陈卓顿时一怔,怎么又是这种事,美女就是麻烦多,不是这个被纠缠就是那个被骚扰,能不能让人清闲一会?